糜竺,糜芳,早已经在内厅等候。
见陶谦满脸失落,糜竺苦笑道。
“若是属下没猜错,退之应该是没有答应吧?”
陶谦叹了口气:“何止是不答应?他甚至还给老夫推荐了新的人选,这世上,竟然当真有面对顶级大权,还能毫无贪念的人……”
糜竺好奇的问道:“退之推荐的人选是谁?”
陶谦漫不经心的说道:“就是那个协助孔融,打退了青州黄巾的刘备,只不过孔融这厮也不讲究,这边黄巾军刚退,就想着将刘备撵走。”
“不过刘备舍弃了的平原,如今已经被袁绍占据,他就已经是无根浮萍,想要回去也不可能回去,所以他索性就装作听不懂,始终赖在北海。”
糜竺的心中,对刘备瞬间充满了厌恶。
“这人还真是厚脸皮,或者说,他去救援孔融,为的就是扬名,以及想要让孔融主动分给他一片驻地。”
“孔融身为孔圣人后代,还是要点儿脸面的,面对刘备这种无赖,他还真的只能干着急。”
殷阳并不知道,虽然刘备救北海,与曹操取兖州都提前发生了,但曹操攻打徐州的时间,却相对延迟了一两个月。
否则的话,陶谦就会将求救信发给孔融,孔融恰好可以将刘备打发到徐州去。
阴差阳错之下,原本可以得到糜竺青睐的救援行动,却成为了争取名利和地盘的老赖行为。
这一世,刘备注定要和他的财神糜竺失之交臂!
陶谦叹了口气:“且看曹操攻打徐州的时候,能不能让殷阳出谋划策,化解曹操的攻势吧。”
“老夫已经六十岁了,大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了,我家那两个废物……嗐,不提也罢!”
“这徐州,老夫经营了几年,才让徐州发展到了当下的局势,任何想要破坏徐州安定的人,老夫纵然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让他们得逞!”
糜竺拱手道:“大人放心,退之之才,我兄弟二人最是清楚,区区曹操,还不是退之的对手!”
陶谦点了点头:“老夫也是这么想的,若是退之可以出谋划策,将曹操打退,他在徐州境内的名望,就可以进一步提升,老夫趁机再让一次徐州,他若是接受了,那自然最好。”
“若是不接受,那就等下一个时机,老夫再让一次!大不了,老夫就装病,三辞三让,他若是还不接,那就要看你们的了!”
糜竺和糜芳低喝道:“大人高义,我兄弟二人必定会协助大人,完成此事,他若是不同意,大不了我兄弟二人把他强行摁到州牧位置上去!”
正在溜达的殷阳,忽然觉得鼻子一痒。
“阿嚏!”
可惜的是,经过了太平清领书的伐经洗髓后,殷阳的体内的脏污基本都被排了出去。
一个喷嚏下去,根本没有鼻涕喷出去。
轻轻的擦了擦鼻尖儿,殷阳疑惑的看着四周。
“难道是秀儿想我了?嘿嘿,毕竟总体说来,我还算是个帅哥嘛……”
经过了伐经洗髓后,殷阳的皮肤比起之前要白皙了一些,也更嫩滑了一些。
身上的气质,也变得有些高深莫测,只不过如今刚刚伐经洗髓,变化还不算太大。
只不过这些变化,殷阳并没有注意到罢了。
他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面前的人身上。
“子善,你打算就这么盯着我看多久?”
于吉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同看着什么新奇物件儿一样,上下的打量着殷阳。
若非于吉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任何的杂念,殷阳都想要出手给于吉两下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于吉的对手。
许久之后,于吉忽然叹了口气。
“可惜啊可惜,先生乃是修道天才,却无修道之心,与道家无缘,实在是可惜。”
“贫道虽然已经猜到,先生的悟性极高,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先生的悟性。”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贫道还是想要问一句,先生,可愿意修道?若您愿意,老道愿意尊先生为师叔!”
殷阳慌忙摆了摆手:“不了,道家太过于清心寡欲,我更向往的生活,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想吃吃,想喝喝。”
“道家,我很崇敬,敬佩,但不向往,这乱世虽然恶心,可终究有我在意之人,相比于修道的平和,我还是希望和在意之人厮守。”
于吉看着殷阳,忽然问道:“若是你相爱之人,某一天对你举起刀刃呢?”
殷阳哈哈大笑道:“那必定是因为我后面有人要杀我,她举起的刀刃,不是对我,而是对我背后透析之人!若是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又谈何信任?”
于吉看了殷阳许久,忽然仰天大笑道:“先生果然是个妙人,很多事情,世人看的太过复杂,疑神疑鬼,最终导致最亲之人相互猜忌攻讦……”
“若世人看事情,都能如同先生这般,这天下,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离合悲欢了。”
或许是想到了从前的自己,于吉面色肃然,眼神复杂的看着殷阳。
忽然间,他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若天地不仁,逆天改命又如何!
恭敬的给殷阳行了一礼,于吉又留下了几卷竹简,都是修行道法的功法。
“先生在大婚之前,还是不要看这些功法了,万一再入定,耽误了大婚,可别怪贫道没有提醒。”
刚想打开竹简的殷阳,顿时脸色耷拉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等我大婚之后再给我?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于吉嘴角微扬:“贫道说是不小心的,先生信吗?”
殷阳翻了个白眼:“你能掐会算的,会犯这种错误?你就是故意的!”
于吉笑了笑:“贫道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先生醒来后送书的,只是没想到,先生竟然一悟便是一月……”
殷阳扬了扬眉毛,对于吉说的话,连一个字儿都不信!
于吉笑了笑,忽然眉头一皱。
“先生,你有贵客到了,贫道先行离开了。”
浮尘挥洒,于吉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
殷阳甚至连问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管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先生,有信使到,说是长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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