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弄玉看着匾额上笔走游龙的诗字。
她感受到了江川对自己琴技的赞扬,也感受到了江川宏伟的眼界。
游览七国宇内外,踏遍千山万水,听闻过寥寥几次的同水平琴曲,当是人间少有此技、多是天界仙宫之中的嫡仙子弹奏。
‘所以。’
‘江先生又听过那些和我同水平的曲子?’
弄玉心思百转。
这诗词对她琴技的赞扬登峰造极,同时又不失磅礴大气和洒脱超逸,朗朗上口、引人入胜。
“化外之地的蛮夷不可能作出这种诗词!”
“肯定是搬运自某位隐居的诗词,故以拿出来卖弄显摆!”
达官显贵的公子哥们。
他们顿时就被那诗词所描述的意境震撼。
但作为达官显贵之子。
哪里会承认自己这等身份显赫之人,文化涵养竟然还不如一个蛮夷人?
“弄玉姑娘,可莫要被此等小人欺骗。”
“他这种搬运智者的蛮夷,有辱斯文,其心可诛!”
公子哥们出声劝导弄玉。
他们自然不想让弄玉顺了那江川蛮夷的心思。
平民阶层无人发言。
他们倒也落个清闲,观望平时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狗急跳墙不失是一件趣事。
嘴上虽然不说。
但心里都在暗暗琢磨诗词意境。
当真称得上千古绝句!
嘿,扩印记在心中,等日后离开新郑,离开韓国,也能拿出来卖弄,收获称赞。
“咳咳咳……”
韩非见到王都公子哥们,事到如今,竟然还不承认诗词为江川所著,不禁被肺部烟雾呛的直咳嗽。
“你们这些人,当真是连一点儿贵族风范都没有!”
他怒斥众人:
“比之那不要脸皮的地痞流氓,也不遑多让!”
绝世佳句呈现眼前,却依旧不承认,依旧扬言是搬运智者之诗。
韩非久居智者荀子门下。
同窗皆是温文尔雅的豁达君子,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
“九公子,化外之地的人,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都不懂,连头发都剃。我等实在难以相信他能够作出这种意境的诗词。”
左司马刘意之子,一展手中折扇,潇洒说道:
“除非再让那江川蛮夷,当着我们韓国贵族子嗣的面,再吟诗作词一首,否则很难让人难以信服。”
“这怎么可能!”
韩非气急。
作诗千古佳句之时,作者无一不是念头通达、灵台空明、感天悟地,抓取那一抹宇宙灵感。
所以。
江川作出一句已经实属不易,怎么可能再作出第二句?
“无妨。”
江川倒是自信满满。
他站在五千年文化底蕴的巨人肩膀上,几乎所有诗词都能照搬来用,自然不惧这区区刁难。
韩非微微一滞:“江川兄当真有把握?”
弄玉美眸闪过一抹担忧,朱唇轻启,但最终没有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说了句:江先生虽然大采,可也莫要勉强。
“有把握!”
江川给了韩非一个自信眼神。
他转身看向左司马刘意之子,说道:“我再作出诗词当如何?”
刘意之子表情一僵。
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反驳江川也仅仅只是因为不愿承认江川优秀。
想了想。
刘意之子说道:“当你厉害!”
江川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轻蔑和鄙夷却是那么明显。
刘意之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
他当即怒声道:“那你说当如何?”
江川指了指刘意之子手中的折扇:“这折扇不错,就拿它做彩头吧。”
“这……”
刘意之子有些犹豫。
这折扇本是父亲之物,平日里小心珍藏,据说其中有大秘密。
他今天也只是偷偷拿出来卖弄,若是输了去,怕不是父亲要把他悬梁吊打。
“刘兄,你在犹豫什么?”
“这只是化外之地的蛮夷,难道还怕输了不成?”
“刘兄竟然忐忑宇外之人?!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旁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公子哥起哄。
他们纷纷出言刺激着刘意之子,这在贵族圈混得最在意的就是颜面,刘意之子今晚退缩,怕不是让被嘲笑讥讽许久。
“好!”
“这折扇便做彩头!”
刘意之子一咬牙一跺脚,热血上涌了。
但他不是傻子,又开口说道:“不过作诗的题材我出,以免你再搬用智者诗句,你可否有意见?”
“自然是没有。”
江川面露微笑,纵观中华五千年的诗词歌赋,形容赞美哪方面的没有?
还会怕对方出题材?
刘意之子目光直勾勾落在了弄玉身上,眼神火热,内心不免有些躁动。
弄玉这种姿色美女,放眼整个韓国王都新郑,除了王宫内的几位夫人,达官显贵们的女儿,还有深藏房中的禁脔尤物之外,当真是寥寥无几。
这也是弄玉每隔半月抚琴之时,公子哥们总是蜂拥而至,让紫兰轩赚个盆满钵满的原因。
他们都想一亲弄玉芳泽,把这美人儿收作小妾性宠。
于是。
刘意之子说道:“那便以弄玉姑娘为作诗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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