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在村子里找女人,也许是风俗、或许是原因。
夜幕降临之际。
一声比一声响亮的狗吠之后,村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想到今天晚上那个没有得到的女人,田魁的荷尔蒙又开始飙升了起来。
这一刻,他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咆哮。仿佛有一股热血,在他的身体里奔涌,心脏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面色涨得通红。
一棵棵参天大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为村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田魁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可恶的女人!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村子里的狗叫声,就是他在夜里发出的。
他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秋红家的房门,被死死锁住。他没有放弃,而是翻过了围墙,来到了院子里,透过窗户向外看去。
这丫头如此水性杨花,难不成还和别的野男人私会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
她今天晚上不在家里。见鬼了!另有新东家?
秋红不是寡妇,一年多以前,他就跟她发生过那样的关系。
女人撩人,男人撩人。一人一斤,一人一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一张薄纸,很容易就会被撕开。
自从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之后,她和她的妻子,就一直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
秋红人长得漂亮,嘴上又是抹了蜜,在村子里,有不少心怀不轨的汉子,都在她身边呢!
田魁对她严加看管,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
田魁眼观鼻,鼻观心。
女人从不谈论结婚,而男人从不谈论离婚。
田魁喘着粗气,在外面等了几分钟,才悄悄打开里屋的门,坐到了暖烘烘的床上。
床上的胖女人,对着他挺了挺大的屁|股,背靠着墙,给他留下一道沉甸甸的背影。
对于自己的妻子,他是真的没有丁点儿兴趣。
以前的那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可是,她却连个孩子都没有。
他之所以没有提出离婚,不是因为他舍不得他们,而是因为他舍不得自己的财产。
他是开了一家比较大的猪场的,他可不愿意和这个又笨又胖的女人平白分享他的财产。
他脑海内浮现一个念头,想找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让这女人滚。
这样的小人,怎么能称之为男人?
此时,他正侧着身子,坐在一张暖烘烘的床上,感觉自己的动作很隐蔽。
一次又一次的翻来覆去,没过多久,一股浓浓的睡意涌上心头,房间里传来了沉沉的鼾声。
他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女子,正背对着他,双眼紧闭。
他却不知道,自从他离开家后,这个女人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可是她却在他之前,抄了一条捷径回家。
他不能在村子里找女人。
田魁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痛得他“啊”了一声。
应该是昨天晚上,他翻过了城墙,跳到了院子里。
黎明前。两人各怀鬼胎,各怀鬼胎。
那女人一夜未眠。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绝望。她老公出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这座小山村里,最不缺的,就是街头巷尾的八卦之人。她的耳朵里已经塞满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流言蜚语。
“你丈夫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不会是在同一个地方吧?”
“你看那秋红哩!真是个妖精!你快去收拾收拾,整理一下。免得有一天,老爷被其他女人给拐跑了!”
“你的钱袋一定要收好,不要让那个妖女占了便宜!”
心中长叹一声。女人咬了咬牙,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她阴沉着脸,看着坐在火堆旁,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夫君,心中一阵恼怒。
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还以为自己是软猫呢?
这位将妻子当成病猫的男子,并不知道,他的“好日子”,即将来临。
田魁可能是欲求不满的缘故,在黎明前醒来。
这个妖精,昨天晚上不在家里,肯定是和别人睡了一觉。
不行,一定要弄清楚。难道这不要脸的在外面玩了一晚上?
田魁一念及此,哪里还能坐得住,翻身下了床。
穿衣、穿鞋,一次完成。这是何等的迫不及待。
“干甚哩!”老太婆凶神恶煞。
“多管闲事!他在割猪!”他闷闷不乐地回答。
田魁从院子里捡起篮子,看了那躺在炉火旁的女子一眼,便快步向院子外走去。
他往秋红的家走去。
就在这时,在他十步开外,有一道目光,紧随其后。
他的速度很快,她的速度也很快。他慢条斯理地走着。每一步,他都看的很仔细。
秋红的家门,依旧被守卫把守着。
这丫头一夜没回家。
田魁恼羞成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快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淼淼的烟雾在他的脸上萦绕,久久不散。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冷峻和难看。
你该不会是想用我的钱,去包养其他的小白脸吧?平时,养猪场的银子,田魁都不会上交给秋红布袋。
田魁心中不甘,破口大骂。
这个可恶的女人,收了人家的钱,还得自己陪人家睡觉。
因为没有人在家,所以只能在路边等着。
田魁看到秋红的院子里还挂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
这是这个山村里,出了村子就只有这么一条路。道路两旁,是一片片郁郁葱葱的玉米田。
田魁心意已决,便在此等候,等待时机。
十分钟过去了,三十秒过去了,田魁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轰隆隆!”远处,一辆摩托疾驰而来。
在距离天奎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摩托猛地停了下来。只见一个女人从摩托的后座上跳了下来。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皮肤黝黑的男人。
那女子在男子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摩托车飞驰而去。
在烈日的照耀下,田奎戴着眼罩,眯起了眼睛,像是在打量着摩托后面的那个女人。
坐在后排的,赫然就是秋红。
秋红看着马路上站着的一个男子,心中微微一震。
难不成,这家伙是故意在这里等她?
花人钱,手头还是很紧的。秋红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强忍着怒火,装模作样的向那名男子游去。
两个人的眼睛,就像是有一根线,连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那人是什么人?”田魁怒道。
“我的表妹,我的表妹!”
“混账的表弟!我昨晚一宿未归,和他一起睡觉去了。”
田魁使劲地拽着秋红,朝着路边的玉米地走去。
男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女的喘着粗气……
田魁恨恨地抱着她,直到她窒息为止。
这一切,都被那个女人完美地记录了下来。
她本来是要冲上去制止这对奸夫淫妇的,但心里那种被伤害到了极点的冰冷,却让她的脚步如同被钉子钉住,再也无法挪动半分……
一股复仇的冲动涌上心头,让她从睡梦中惊醒,拿起手机就是一顿狂拍。
她一定要让那对奸夫淫妇,付出血的代价。
玉米地的边缘,已经聚集了十多个村民。
顿时,人群骚动起来。
她们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一场好戏,所以才赶过来的。
一男一女,一男一女,狼狈地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
他们都知道,那些喜欢看戏的村民,可以在玉米地里待上一天。
这两个人一定会出现的。
难道这辈子都要窝在玉米地里?
那个乡下人一定会把玉米地夷为平地的。
一声声怒骂,从四面八方传来。
当他从玉米地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田魁这才明白,原来这件事,都被自己的老婆给控制住了。
他低估了这个女人。
真是的,还没到报仇的时候。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得到消息。
一月之后,田魁接到法庭的起诉,要求他与妻子离婚。
田魁是一个有婚外情的女人,她一无所有的离开了家。
法庭下令将这段不雅的视频销毁,因为这是一种侵犯隐私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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