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候,景府。
“你跟着景泽多久了。”景大人看着跪在身前的男人问道。
“七、七年了。”薛鹿战战兢兢的答道。
“七年啊...”景大人叹了口气,“站起来。”
薛鹿赶紧从地上爬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
景大人也在盯着他:
“现在,我只是一个父亲,我想要一个答案。你必须给我说实话。从仙舟之外传来的那种粉末,景泽到底碰没碰!”
“绝、绝对没有!”
薛鹿立刻答道,“少爷虽然、虽然贪玩了一点,但最多也就是喝点赌点,那种东西他是不会碰的!”
景大人的手指在书桌上点了两下,“你的意思就是,我儿子原本实在琉璃亭等那个白渊,然后在茅房遇到了那个小子,就疯掉了?”
“是、是的。”薛鹿汗水滑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景大人又重新开口:“你再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一遍,从头到尾,所有的细节,不许有任何的遗漏。”
足足两个时辰。
让薛鹿退下后,景大人坐回自己的书桌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眼中满是疲惫。
此时的他才更像是一位刚刚失去独子的父亲。
书桌上,还有重金买来的各种讯息。
这些年,随着他的官职越来越大,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
可越是这样,他越明白做事要谨小慎微。
他哪里是将军大人什么亲戚。
只不过凑巧和将军大人同姓,就让他在官场之上无往不利。
所以他才会拿到这些材料。
后续还有很多,会不断的送来。
甚至连今天白天发生的那场询问口供,都被人抄录了一份放在了他的面前。
而在材料的最上面是一张白纸。
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白渊。
这个世界本就是有着各种景大人无法得到,也无法理解的力量。
比如星神。
所以,这个叫白渊的人,用点手段让自己的儿子疯掉,然后跳楼摔成废人,也并非不可能。
自己儿子的一些所作所为他自然清楚。
比如景泽在那栋院子里玩死过几个女人。
如果不是他这个当爹的擦屁股,就凭那个败家子怎么可能处理的那么干净。
对于这个儿子,景大人心中是有愧疚的。
所以他才会一直纵容。
可如今...景泽死了。
他唯一的儿子死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太卜司那位怎么可能会想不到一些东西?
但她今天还仅仅是去转了一圈,就让那个小子走了。
白渊、停云
突然,景大人公的心里有了一丝寒意。
如果,这是仙舟的高层为了针对自己布下的一盘棋...
难道...将军大人是要...
算算时间,将军大人似乎距离那个年龄...也不是很远了...
很快,景大人就想到了一个计划。
既然自己的儿子已经成了废人,那儿媳妇...似乎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
天色渐晚。
磐岩镇内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灯火。
希儿的眉头皱了皱,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地方确实有这么一家店铺。
可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这里面是卖什么的呢?
招牌是一个一个的字分割之后拼凑而成的模样,可上面写的字自己却不认识。
门面整体是木质的结构,左边是一盏看起来须弥风味很浓重的油灯,至于另一边,则是比较清晰的橱窗。
勉强能够看橱窗之中的一些小摆设。
穿着奇怪风格服饰的洋娃娃,似乎已经停止了转动的小型摆钟,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爪子。
以及一柄锈迹斑斑的断剑。
两位女孩也说不清为什么,就这么径直的走到店铺之前,推开了店门。
首先映入演练的便是客厅。
似乎是延续了外边橱窗的风格般,都是一些奇奇怪怪或者说是完全不搭调,但就这样摆放着也不觉得别扭,反而是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韵味。
客厅的右侧应该是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
娜塔莎觉得这里有些类似上层区里的占卜屋,整体偏暗淡的色调。
一长一短两张沙发之后,是一个正在燃烧着的壁炉。
再搭配挂在墙上的烛台,让接待区的整体氛围看起来格外的温暖。
看来这里的主人花了不少的心思。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位年轻的白衣男子面带微笑,从二楼走了下来。
“有什么是我能为二位效劳的么?”
“我们只是来看看。”希儿下意识地回答道。
闻言,老板模样的人微微一笑,走到了接待区坐下。
然后说道:“二位有什么想要去完成,却无法做到的事么?”
两位女子一愣。
然后想到的并非是什么“老娘这么牛批都搞不定的事你能解决?”
而是没由来的,都开始低头沉思对方问题的答案。
片刻后,娜塔莎抬起头好奇的问道:“难道这里是类似委托协会的机构?”
“客人这么理解也可以。只不过...鄙人的店铺,什么委托都接。据我所知,目前委托的完成率是...百分之百。”
老板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带着超凡般的自信和微笑,默默地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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