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跟娄小娥鱼水之欢后获得了奖励。
“宿主完成了多子多福的运动,奖励粮票十张。”
还不错。
既能享受到生活,还能收到系统的奖励。
这工农像就是第二代人民币。
许大茂乐得合不拢嘴,他怕一旁娄晓娥看出端倪,只扯了扯嘴角。
刚才一出门他就听到了系统的启动声,生怕秦淮如看出什么,便先往大门那边走去。
这还没走到大门口,系统的奖励就到了账。
出了四合院以后,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往供销社的方向。
“咱这次去供销社多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你看你,身子太虚了。”
许大茂语带双关道。
说得娄晓娥双颊更加绯红,头低得下下的。
像染上了一层胭脂,看上去煞是好看。
许大茂在一旁都看傻了。
这娄晓娥在原著中长相只能算中上,但其实她颇具倾城之色,有那种仙姿玉貌的感觉。
小巧的鼻梁,一双眼睛含羞似嗔,像是会说话似的。
皮肤有一层粉色的光晕,不像秦淮如长得太白,是那种缺少营养贫血的不健康白。
一头乌发如上好的绸缎,一根根青丝柔顺得极富光泽感。
娄晓娥是拿香皂洗的头。
这个年代只有条件好的人家才拿香皂洗头。
有的就拿肥皂洗头,但这种肥皂也要凭票才能买到。
肥皂三毛钱一块。还可以拿来洗衣服。
香皂也要香皂票才能买到。
一块香皂八毛或一块左右,比肥皂贵得多。
普通人家连饭都吃不起还买得起香皂?
而且八毛,一块都能买到一斤多肉了。
猪肉一斤六毛五,白面也才两毛,一只肥的老母鸡一块五。
一块香皂这么贵拿来洗头,对于普通人家来说简直是太过奢侈的事。
所以娄晓娥的头发是浑然天成的柔顺,黑亮又有光泽。
来到了供销社,两人决定先买点好吃的补充补充营养。
两人昨晚太累,不补实在是说不过去。
“买只鸡补补吧。你看,那边的鸡看上去挺好的。”
许大茂道。顺手就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工农兵像。
五十年代的钱还不是大团结,那是第三代人民币。
现在是第二代人民币,工农兵像,十块钱。
“老母鸡一块五,我这边还有更好的,一块八。同志,你这么大的钱,找不开。”
供销员随手提起一只鸡说道。
这人出手可真阔绰,一出手就是工农兵像。
要知道,这时候的工农兵像十元可是最大面值的钱币了。
不像后来有了二十,五十,一百的面值。
十元可以买到不少东西,就连自行车这种大件都只要一百多元。
一百元相当于几十年后的上万元。
供销员生怕放走了这个阔绰的买主,这两天生意不太好。
“这样吧,我今天一只鸡还没卖,就给你算这只最大的母鸡一块五。你有零钱吧?一块五又不贵。”
这人不会连一元五毛的零钱都没有吧?
“我这都是十元一张的。”许大茂无奈地道。
娄晓娥在一旁道:
“我这有一张一元的,大茂,你那有五毛吧?”
许大茂摇摇头:“没有。”
供销员快要被许大茂给气死了,这好不容易来了一单生意,这人身上居然还都是十元的大钞。
谁这么有钱?身上连五毛,一元都没有。
现在别说买鸡了,连买肉的人都不多。
肉都要凭票购买。
那种排队买肉的情况,都是因为这些排队的人已经几个月没吃到肉了,这要再不买肉吃真的是两眼饿得冒金星了。
那寡淡的稀糊糊和窝窝头,实在是太难得啃了,而且肚子里没有什么油水。
“算了吧,把这只瘦一点的鸡算你一块,拿走。”
供销员气呼呼地说道。
这只鸡卖一元也行,好歹是一笔生意。
这人也太可怕了,身上都是十元的。
买了鸡后,许大茂又提出重新买张床。
他们那张床好像不是很结实,晚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娄晓娥一脸柔情地看着许大茂,挽住了他的胳膊。
原来可不会这样,原来都是各走各的,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走。这个年代的人都是这样走路的。
就连夫妻之间都不能太亲近。靠得太近,容易让人指指点点。
娄晓娥怎么看许大茂怎么顺眼,引来街上一些人的侧目。
这女的长得挺好看的,咋对这个长相这副模样的男人那么深情款款的?
两人又往商行走,准备买张新床。这两人有点儿像新婚。
供销社的床许大茂没看上。
那些床看上去不合适,没有一张柔软。
那时候的商品都要票,票比钱还值钱。
拿着钱都买不到东西,你拿的票是难得搞到手的供销员都会认为你是个厉害人。
也会高看你一眼。
如果是商行,那儿的营业员一看你能拿出票,那态度会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百货公司的就更不消说了。
许大茂准备先给娄晓娥扯点料子做衣服。
柜台前,许大茂拿出了布票。
冷冰冰的营业员马上变得热情了起来,问许大茂需要什么。
“将这种扯两尺。”许大茂指了指柜台上颜色艳丽的一匹丝绸说道。
他想跟娄晓娥买苏州丝绸的料子,再拿到成衣铺去做。
“这种一尺两块八。两尺五块六毛。”营业员心里乐开了花。
千金大小姐娄晓娥则觉得太浪费了。
“大茂,你不想过日子了?我不想做衣服,去年才做了衣服的,再做好浪费的。”
要知道娄晓娥什么没见过?
许大茂都已经能做个真正的男人了,他俩日后还会有孩子的,这样乱花钱怎么能行?
“听我的。”许大茂边说边拿出了一张工农像,十块钱。
营业员快速地用尺量了量,然后用手一扯一拉,一块大小尺寸刚好的丝绸便扯好了。
要知道,这些卖布的营业员可都是行家,一双手就是扯布工具。
买完了料子后又去买床。
老板让许大茂看自己的家具床。
看他识货,又给他看自己卖的棕板架子床。
要知道,棕板床在几十年后可是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尤其是手工编织的。
许大茂看了床很满意,这种棕丝编织的手工床,以后会是古董。
于是花了两百块买下了。这在后世绝对会价值几十万都不止。
娄晓娥在旁边给他递了个眼色,意思让他不买,见他真的买下了,气得直翻白眼,这人太浪费了吧?
回来的路上,许大茂悄声道:
“每个人每天起码八个小时是在床上度过的,这怎么叫浪费呢。”
他还想说的是,而且我要好好跟你享受未来的鱼水之欢。
这种感受真的是美妙无比。
岂能用金钱来衡量。
娄晓娥满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
想想许大茂说的也不错,便没再言语。
两人买了不少东西拎在手上,在院子里碰到了贾张氏。
见他俩大包小包,贾张氏嫉妒不已。
含沙射影地道:
“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搞腐化,真是资产阶级作派。”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回怼:
“花自己的钱关别人屁事?”
贾张氏指着许大茂的背影“你……你”了半天,最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回到屋后,见到秦淮如,便将气撒在她身上。
“没用的东西,家务也做不好。你看人家娄晓娥多旺夫,许大茂日子越过越好,可咱家东旭却连考级都考不过,到现在还是个一级工,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说完,贾张氏哼哼唧唧地往床上一靠,嗑起了瓜子。
瓜子壳往地上一吐:
“等下你把地上扫干净!”
秦淮如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可眼神里却充满了怨毒。
心里把贾张氏咒了上千遍。
这婆婆太不讲道理了,人家许大茂有钱买东西,她却怪自己没用。
自己嫁得不好,那又能怎么办?
哪有娄晓娥那种福气。
又不是自己让贾东旭当一级工的,是贾东旭不争气考不过,却怪罪到自己身上。
让她当背锅侠。
贾张氏被人家怼了,却把她当成了出气筒。
可婆婆毕竟是长辈,自己又没上班,没有收入就没有地位。
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只要心里咒骂贾张氏,就能获得平衡。
贾张氏仍在不住地骂着,秦淮如被骂得心烦气躁。
秦淮如觉得很委屈,觉得自己也很不容易。
这一大家子的家务都要她管,还要管孩子。
这时,棒梗闹着要吃肉:
“奶,我要吃肉。”
贾张氏瞪着秦淮如:
“跟棒梗去要点肉吃。”
秦淮如正在感伤自己不仅享受不到鱼水之欢,每天还要被婆婆折磨,现在又让她去找许大茂要肉。
可是,许大茂是个很小气的人,这种人怎么会给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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