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灵魂,吞噬了原有的灵魂?”
静音努力去理解其中的意思,却不得头绪。
纲手手指旋着酒杯,继续分析道:
“水月想要接触我爷爷的细胞,只有可能是在木叶。”
“别忘了,我们走之前,木叶还有一批雾隐村的战俘——水月,可能就在其中。”
“那时候的木叶,还在做那些恶心的实验......”
当初木叶要研究木遁,需要动用她爷爷的尸体。
这也是纲手和木叶闹得不太愉快的点。
只不过为了当时所谓的大局,纲手捏着鼻子忍了。
但后来事情经过团藏的手,显然脏了。
静音好奇道:“也就是说,水月可能是在那时候,出现灵魂上的变故?”
纲手点点头:“别忘了水月的年龄,他接受实验的时候才多大?”
“可能从出生开始,1岁,2岁?”
“婴幼儿时期的灵魂和我们不同,很容易出现异常情况。”
“比如幻想出不存在的人,看见不存在的灵魂等等。”
“水月大概就是在那种折磨下,诞生了第二个意识,然后第二个意识,和我爷爷的细胞重新延续了血继限界。”
“只不过这血继限界现在看来,还是隐性的,否则早就暴露了。”
“这应该就是他同时具备鬼灯家血继,和千手家血继的原因。”
纲手端着酒杯,喟叹一声。
静音偷眼看了看纲手,知道她现在在纠结什么。
在纲手大人不回木叶的情况下,木叶的千手家族传承可以说是断了。
但谁能想到,千手家族的传承,很可能在雾隐村出现?
再过几十年后,千手家族岂不是摇身一变,成了雾隐村的‘自古以来’?
“他怎么就是雾隐村的人呢?”
纲手大口大口喝着酒,眼神越来越迷糊。
要是鬼灯水月是木叶的人,或者是个没那么强的人。
她当场就能给抓回去,再给他多找几个媳妇,她帮忙养着。
到时候生下来的娃,鬼灯家的送回雾隐村,千手家的自己留着......多好啊。
可问题是,这小子是雾隐村的,而且没那么简单。
夜越来越深,酒越喝越多。
纲手也越来越迷糊。
“马德不行,我抓他回去配种!”
纲手拍桌而起,摇摇晃晃说着大话。
静音使劲顶着,不让纲手跌倒,无奈道:“纲手大人,有事要不明天再说?”
这种状况下的纲手,她拦不住,更别说水月。
纲手推开静音,打了个酒嗝:
“不行!”
“这小子身上流着我爷爷的血!”
“嗯?”
“呸!呸!这小子身上,一半流着我千手家的血,不能让他那么轻易离开!”
“肘!我倒要试试这小子,为人作风怎么样!”
纲手摇摇晃晃就往外走。
静音拦不住,只能急急忙忙跟着,顺便帮纲手把胸前的衣襟往上拉了拉。
静音略带惊慌道:“作风可试不得啊,他还是个孩子!”
纲手低头看了看,“算了,那不试这个了。”
静音拉着她袖子:“那咱们......回去?”
纲手瞪她一眼,“那我试试他身手去!”
“他好歹也是流着我爷......我千手家的血。”
“要是太弱,那就是打我的脸!打千手的脸!”
说着,她瞬身直接出了温泉旅馆。
那小子走之前,说过地点,生怕第二天她找不到人。
纲手醉了,但一身本事还在。
她刚到四季旅馆,服务员看了看这醉酒的成熟女人,再看那胸前。
好家伙,应该就是刚刚那白发少年说的人了。
不过不是说明天才来吗?
这大晚上的就跑来,做啥呢。
……
“水月!出来!”
纲手找到位置,一脚踹开门。
她摇摇晃晃进去,就看到水月穿着睡衣,一脸懵逼的样子。
“还穿睡衣睡觉,娘们唧唧!”
纲手逻辑已经成了醉汉的形状,上前拎着水月就跳窗跑出去,“走走走,咱们大干一场!”
水月捂着睡衣,满头雾水。
不是,这家伙大半夜撒什么酒疯?
等找到一处空旷的地方,纲手把水月扔下来。
“鬼灯水月!”
“作为千手家的后人,来来来,你往这打。”
纲手站都站不稳,话也不利索,指着自己胸口,“让我看看,你像不像个男人!”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水月听懂了。
所以,大蛇丸还真说对了啊。
自己是有两种血继的人。
再想到纲手现在的处境,水月大概明白纲手为什么喝醉,喝醉后又为什么耍酒疯了。
她这是想试试自己的成色,也是想发泄发泄。
“战斗啊?”
水月倒是不排斥这个。
能和三忍交流,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且说不定能偷师偷师。
他将睡衣系好,摸着手指头。
和纲手直接拼拳头是不可能的,谁都扛不住。
他手里如今有五把忍刀:
鲆鲽,缝针,斩首大刀,飞沫,兜割。
前面三个都是始解过的。
要不,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白p一个始解?
三忍做对手,肯定是足够始解资格的。
唯一要看的,就是对方战斗欲望是不是真的。
水月想了想想,解放右手中指的封印。
一把门板似的大刀,一侧刀刃,一侧开槽有内置接口。
接口内,有滚动的符纸。
仔细看去,那符纸却是一张张的起爆符!
正是七忍刀之一:爆刀-飞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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