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手机上，诡异文字宛如鲜血流淌，每个字眼都充满诱惑，仿佛恶魔在耳畔低语。
明灵看完每一个字，小脸依旧没有表情，只是喝果汁的动作稍微停顿。
“怎么了？”
沈渊握着方向盘，注意到了明灵的异样。
闻言。
明灵收起手机，摇摇头：“果汁好甜。”
沈渊没放在心上，‘嘿’了一声，笑道：
“那当然，都是后厨现榨的新鲜果汁，没有添加任何科技与狠活。”
艳丽大气的红色超跑驶出沈家湾，汇入车流，向着千亿商场开去。
沈家湾距离千亿商场只有十来分钟的车程。
两人说话时，刚拐过十字路口，已经能看到千亿商场的招牌。
说来也奇怪，千亿商场这一年来已经发生数起自杀案，但商场还开得好好的，人流量也大，看上去没有面临倒闭的危机。
“停车场在哪来着……”
沈渊掏出手机，刚点开谷歌地图，忽然……
裤子莫名的震动了起来！
嗡、嗡……
震动幅度很明显，就像是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连带着座位都在抖动。
别误会，不是什么奇怪的小玩具。
而是……境主尊神印！
早上出门的时候，沈渊特意把它取出来放在口袋里，就是为了能第一时间收到特殊提醒。
现在境主尊神印突然有动静，是发现了什么特殊的事件吗？
沈渊刚想取出境主尊神印查看。
却忽然发现副驾驶坐的明灵也在盯着自己。
“裤裆震起来了。”
她指着沈渊的裤子，眼睛一眨也不眨。
沈渊沉默两秒，哈哈一笑：“是手机而已啦，不要大惊小怪。”
明灵：“可你手机明明在你手里。”
“……”
沈渊硬着头皮，强行解释：“我有两个手机，备用机懂吧，对于有秘密的成年人来说很正常！”
“哦。”
明灵点点头，然后白嫩的小手直接就伸了过来。
“你干嘛？！”
沈渊差点没把方向盘打歪一头撞进花坛！
“帮你拿手机，你在开车。”明灵言简意赅，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快住手！！”
沈渊连忙挡住明灵乱摸的小手，一把打满方向盘，将超跑精准的停进车位，然后打开车门直接跳了出来。
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又快速！
沈渊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没让明灵拿到境主尊神印！
一块会震动的四方小印，还揣在裤兜里随身携带，绝对会让人往不对劲的方向胡思乱想吧？
沈渊还不想平白被人当成变态！
趁着明灵还没下车，他把手伸进口袋，先关掉境主尊神印的震动提示。
同时，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点开神明APP。
提示文字立刻出现。
【境主印预测到您所掌域土地，成功大道附近可能会有诡祟。】
成功大道？
好眼熟的地名……
沈渊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眼停车场外的路牌。
上面赫然四个大字：成功大道！
境主尊神印感知到的不就是这附近吗？
“我才来啊……”
沈渊愣住。
他到底是境主尊神，还是霉神？
怎么走到哪，哪里就有诡异邪祟？
正这时，明灵从副驾驶坐下来，清脆的嗓音，耿直的语气：
“你的手机是卡在裤裆了，拿不出来吗？”
“……没有！”
沈渊默默把放在口袋里触摸境主尊神印的右手拿了出来。
却见明灵没说话，低垂着小脑袋，捧着手机，纤细莹白的手指‘啪啪’打字。
沈渊凑过去一看，竟发现她正在百度搜索‘震动的裤裆，拿不出来’等字眼。
“喂喂喂，别搜索这种奇怪的东西啊，会被网警抓起来的！！”
沈渊头皮发麻。
他现在十分确信。
这姑娘绝对有点儿缺心眼。
耿直的有点过分了吧！！
……
大清早，千亿商场人意外的多，似乎是在弄什么促销活动。
沈渊带着明灵，直奔商场走去。
“里面卖衣服的店子还挺多的，我们去看看，先把你的衣服给换了！”
对大头照T恤，沈渊一刻也不能容忍，必须马上换掉！
乘坐电梯来到三楼，便能看见清一色的女装店铺，沈渊挑了个看上去装修比较顺眼的国产品牌，带着明灵走了进去。
店员小姐热情洋溢的迎上来，职业笑容很甜美：
“我们店里现在有情侣款哦，两位要不要试一下？”
话音刚落，
却见沈渊摇摇头：“我们不是情侣。”
“啊？”
店员小姐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看明灵的T恤，又观察几秒钟沈渊的脸。
没错啊！
照片都印在胸口了，这么大一张脸，你们还说不是情侣？！
“我懂了。”店员小姐突然秒懂。
既然不是情侣。
那一定就是pao友了！
不然怎么会亲密到把大头照贴身上？
沈渊：“？”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店员小姐已经跑去挑选衣服，很快去而复返，拿了一件……超级暴露的三点式！
衣服整体找不到一块巴掌大的布，完全由细线编制而成，点缀着增加情趣的水晶碎片。
“小姐你试试这个。”店员小姐一边把衣服递给明灵，一边在暗中对沈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暗示：今晚好办事！
“？？？”
虽然不懂店员小姐的意思，但这衣服一看就不正经。
沈渊刚想出声阻止，却发现明灵完全不在乎暴露的衣服，很干脆的去了试衣间。
“这、这……不好吧？”沈渊望着她高挑的背影，喉结微微耸动。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带明灵来把大头照T恤换了，绝对没有一丁点想看福利的意思！
不过，沈渊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期待。
可能是因为明灵三无的印象深入人心，想看她反差萌的一面，又或许纯粹是因为明灵长得好看。
讲道理，没有人会不喜欢看漂亮的小姐姐吧？
尤其是穿的还少！
不多时，明灵从试衣间出来了，非常大方的穿上店员小姐挑选的衣服。
“……”
“……”
这一刻，沈渊、店员小姐……全都陷入沉默，表情僵硬了！
只见明灵暴露的着装之下。
赫然是漆黑保守，没有露出一丁点肌肤的……夜行衣！！
“这、这位小姐穿的真好看呀，简直和这件衣服的气质绝配。”店员小姐干笑一声，努力维持着表情不崩坏。
…这么敬业吗？
沈渊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得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才能对着明灵这身装束夸出来？！
“这件衣服不好，不实用，勒肉。”明灵托了托胸，很嫌弃的把绳子挪开了一些。
嘶…！
沈渊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小看你了！
竟然是难得一见的D级强者！
“算了，还是我给你选。”
沈渊从一旁的衣架上，选出一套早就看上的衣服。
是当下很流行的jk制服。
天蓝色的水手服，加上百褶裙，恰到好处的衬托出花季少女的美好。
谁知明灵接过JK制服，摇了摇头，竟然拒绝了：“我不穿裙子，不好杀人。”
“……”
“……”
霎时间，沈渊和店员小姐再次陷入深深的沉默。
沈渊看着脸色渐渐转为煞白的店员小姐，干笑一声解释道：
“那啥，我朋友喜欢开玩笑。”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实不相瞒，沈渊虽然嘴上说着开玩笑，但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位三无美少女是在很认真的说话。
明灵究竟是做什么的？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动不动把杀人挂在嘴边？
一时间，沈渊脑补出来一个画面：
雨夜天，明灵驾驭厉鬼，穿着那身夜行衣，在雨幕中无声杀人！
沈渊觉得，这个场面……一定很具有美感。
他摇摇头，驱散掉血腥的画面，把jk制服强行塞进明灵手里，说道：
“快去试试吧，这套真的好看，不信你试试！”
末了，还不忘叮嘱一句，“对了，穿裙子的话，记得把夜行……里面的衣服脱掉！”
明灵眨了眨眸子。
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要穿如此不便捷的服装。
不过，她向来是行动大于言语，二话不说，拿起jk制服转身又进了试衣间。
这一次，或许是要脱掉夜行衣，又或许是很少穿裙子，明灵换衣服的时间显然变长了许多。
大约十分钟后，试衣间帘布撩起，让沈渊眼前一亮！
明灵俏生生而立，穿着乖巧的水手服，褐色及膝的百褶裙，领口系咖啡色蝴蝶结的天蓝色上衣，黑长直柔顺披肩，服装店天花板打下来的柔和灯光，照着她的脸庞温润如玉，清丽脱俗。
清纯、乖巧、俏丽，她凝聚了花季少女所有的美好。
“这……太好看了。”店员小姐睁大眸子。
哪怕同为女性，也被明灵的容貌吸引，下意识发出惊叹。
“确实很好看！”
沈渊赞同的点点头。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明灵的腿型很美，小腿纤细笔直，大腿浑圆有肉，是二次元里才会出现的漫画腿。
用他的话来形容：玩十年也不会腻！
“有一说一，感觉不如我原来的T恤好看。”明灵心心念念她的大头照T恤。
沈渊眼皮一跳，不给明灵反悔的机会，直接掏出手机扫码结账：
“不用挑了，就选这一身！”
旁边，明灵看着沈渊的举动，微微一愣。
“你帮我付？”
“是啊。”
“你要帮我付？”
“是啊。”
“你要买这些衣服送我？”
“……？”
一连几次的问话，彻底给沈渊整不会了。
是语言结构有错误吗？
主谓宾不对？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居然还能让人听不懂？
沈渊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那肯定我帮你付，一点小钱而已，别放在心上，帮朋友买点东西不是应该的嘛。”
“朋友？”
明灵歪了歪脑袋。
“是的，朋友！”
沈渊重复道。
“我知道了。”明灵的小脸依旧没有表情，眼眸里多出了一丝雀跃，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风吹开，多了一丝丝生动。
沈渊一边扫码付钱，一边把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
经过这段相处，愈发觉得她的性格有点不对劲。
太耿直，或者说……太纯粹了，纯粹的像一张白纸，连一些基本的人际交往都不懂，甚至闹出一些笑话。
沈渊能清晰感觉到，明灵身上的厉鬼气息很浓郁，甚至比周春田都要更加可怕。
显然，她是一位资深的驭鬼者。
正因如此才更让沈渊不解。
身为驭鬼者，必定会经历更多的黑暗与恶，又怎么可能还继续保持明灵这样的‘三无’性格？
是因为她家里保护的太好？
不对，现在是大信息时代，人人都能上网冲浪，哪里像古代还有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大小姐。
更何况，沈渊从明灵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感情上的冰冷，仿佛天生缺失了某些情感。
深闺大小姐可不会这样。
难道说，她是国家官方特意培育出来专门对付厉鬼的人？
所以很少接触外界？
似乎也不对……算了，晚点打个电话问问老爷子就知道了。
沈渊最讨厌当谜语人，遇事不决直接问！
既然明灵是老沈家的世交好友，那么老爷子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她的身世。
……
ps：今天家里来客人，更得晚了一些，明天多更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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