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易中海和何雨柱就像水库开闸泄洪一般向杨厂长诉说着刘秀的不是。
在他俩的口中，刘秀简直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轧钢厂的蛀虫，社会的败类。
杨厂长的脸色随着两人的诉说变得越发阴沉。
这让易中海和何雨柱以为杨厂长对刘秀的所作所为很生气。
意识到这一点，两人就更加卖力地抹黑刘秀了。
终于，杨厂长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够了！别再说了！”
杨厂长这一下，把正说得兴起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易中海认为杨厂长这是对刘秀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才发火，连忙添油加醋地说道：“杨厂长，您也对刘秀的行为感到愤怒吧？”
“这就对了！”
“咱们厂是什么厂！那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厂！”
“怎么可以允许一个宣传科员在广播里搬弄是非呢？！”
“传出去简直就是丢我们轧钢厂的脸。”
“杨厂长，我觉得您应该将刘秀...”
杨厂长微眯着双眼：“易中海，你说够了没有？”
易中海这才发现杨厂长的情绪有些不对，似乎不是冲着刘秀去的。
“杨厂长，您这是？”
杨厂长冷哼一声：“你倒还好意思问我？！”
“我还想问你呢！”
“何雨柱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颠勺，克扣工人口粮，厂里处罚他天经地义！”
“你倒好，身为八级钳工，不好好干你的活，反倒拉着何雨柱过来替他求情！”
“怎么？厂里的处罚是错的？！”
“我这个厂长怎么做事还要你一个工人来教？”
“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啊？！”
愤怒的杨厂长像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通。
唾沫星子都溅了易中海一脸。
易中海呆住了，他跟杨厂长也打了好多年的交道了。
杨厂长这人一向比较稳重，对他这个八级钳工也比较尊重。
像今天这样指着他鼻子骂的情形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让易中海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一旁的何雨柱见易中海被骂了，连忙为他出头。
“杨厂长，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
“我颠勺是我的错，我认！我改还不行吗？！”
“可是罚我一个月工资也太多！”
“再有，刘秀这种公开说别人坏话的小人行径难道就不该处分吗？！”
杨厂长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自己屁股不干净还好意思说别人？！”
“刘秀有什么错！”
“他写广播稿是他的职责，你在众目睽睽之下颠勺有什么不能写的！”
“厂里哪条规定不能这么写？！你告诉我！”
“要想别人不告你的状！自己先把屁股擦干净！”
何雨柱依然不服，正待要争辩。
易中海连忙拉了他一把，低声说道：“傻柱，你疯了！”
“怎么这么跟杨厂长说话？！”
接着他满脸堆笑地对杨厂长说道：“厂长，傻柱就这个性格，但是他没什么坏心眼。”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也别往心里去。”
“您消消气，消消气。”
杨厂长余怒未消，伸手一指办公室的门：“厂里的处罚没有问题！不要再想着让我收回成命！”
“再有，我是厂长。我怎么做事不需要一个工人和厨子来教！”
“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易中海见杨厂长话都说到这份上，只能拉着依然有些不服气的何雨柱离开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刚走，杨厂长又狠狠地拍了几下桌子。
易中海拉着何雨柱一走出厂长办公室就开始数落起何雨柱来。
“唉，傻柱，你太冲动了！”
“好歹杨厂长是咱们厂最大的领导。他既然已经生气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犟呢？”
何雨柱依然有些不服气：“我这么说有什么错。”
“不管我是颠勺，还是其他什么事，也轮不到刘秀把事情放在广播里播出来的。”
“这不是打人脸么。”
“厂里处罚我，却不处罚刘秀这个小人，我怎么能服气！”
“哦！许他们这些领导做得出来，还不允许我说了？！”
易中海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也是。杨厂长这么做事确实有些不地道了。”
“而且，我好歹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厂里的顶梁柱，他竟然当面呵斥我。”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何雨柱问道：“一大爷，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难不成我这工资就白白被罚了吗？”
易中海说道：“杨厂长现在情绪不好，看来找他是没用了。”
“那一个月的工资虽然是罚了，但是你还可以从其他地方捞回来啊！”
“别忘了，你可是厨子啊！”
听了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双眼一亮：“你说得不错，一大爷。”
“哼，看他当一个厂长把他给神气的。”
“他喝他的工人血，我薅我的羊毛。”
易中海连忙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别大声说，小心被人听到了！先离开这里吧。”
两个人就这么离开了办公楼。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人站在一道墙后偷偷盯着他们。
见两人离开了，这人飞快地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有事？”李副厂长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心腹。
那人把办公室门一关，小声地道：“李厂长，何雨柱和易中海刚才去杨厂长办公室了。”
李副厂长饶有兴致地笑了：“情况怎么样？”
那人眉开眼笑地说道：“估计是碰钉子了。”
“两人人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呢。”
“尤其是何雨柱那蠢货，说什么许他们这些领导做得出来，还不允许他说了。”
李副厂长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还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这种话能在厂里说么。”
“有这种蠢货在手，老杨以后还有被他坑的时候。”
“不过这样最好了，老杨被他坑多了，这位置也就不稳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打发那人走后。
李副厂长一个人在办公室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刘秀。”
“要不是他，我也找不到这么个让老杨吃瘪的机会。”
“还有保卫科的那个老郑，我早就看他有些不听话了。”
“正好趁着这次把他的职位拿掉。”
“说起来，这都是刘秀的功劳啊。”
“嗯，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才啊。”
...
找杨厂长说情失败，何雨柱左想右想还是觉得憋屈。
他常年横行霸道于四合院和轧钢厂，基本没怎么吃过亏。
这次骤然吃这么大一个亏，怎么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这天下班后他又找上了易中海。
“一大爷，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然刘秀这小子会越来越猖狂！”
“您是咱们院的主事人，得想想办法啊！”
“不然任由他这样下去，以后岂不是院子里的事情也会被他写在广播稿里播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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