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 第四章：隐藏的过往

“请。”

虚无塔看着面前的人，特别是他摆放在石桌上的那把剑，不禁打了个冷颤。

“大人，这两千多年，您去哪了？”

“去了一个好玩的地方，挺不错的。”牧岚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晃了晃随后一口喝下那杯茶水。

“这两千年多年里，您销声匿迹，一点消息都没有，以至于当初的宁国已经彻底灭亡了，小郡主更是没了下落。”虚无看着眼前的人，感觉跟以前有所不同了。

哦？

看来确实是有些故事。

不过着虚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应该……

“说说当年的事吧。”牧岚放下手里的杯子，手指在幻月上轻轻的叩了三下。

随后，牧岚再次的进入到了幻境里。

“殿下，大荒的军队已经杀到大殿，皇上战死，二殿下，四殿下也已经战死，三殿下还在苦苦支撑，其余皇子公主都在掩护下往藩王属地前去。”

“大国师呢？”

“那把剑呢？”

“宗门势力呢？！”

宁岚没有慌张，依旧稳坐在石凳上，轻叩了下石桌问道。

“大国师还在剑炉，至于宗门势力，因为此次大荒突然发难，导致宗门那边的消息还没得到，恐怕等他们来了，也得十数天。”

“那周边的国朝，可有答复？”

“他……他们拒不发兵……”

宁岚抬头，看着那漫天的烟尘，听着不断传来的喊杀声……

“……”

画面一转，一座大殿内。

大殿里一片火红的，只有一座炉鼎，炉鼎内部是一把剑。

“阮阮，在这等着，父亲去就来。”

“国师，如何？”

“以剑祭剑，与血为引，此剑可成。”

“如何祭剑，如何引血？”

“将你手中剑置入炉鼎，一口心血，方可。”

“此剑……”

“此剑威力，可战涅槃，殿下放心。”

“……”

那一日，宁岚拖着虚弱的身体，力战大荒，手持幻月，胜了，但也是惨胜。

又过了数百年，宁国已经成为超级皇朝。

宁岚正道大帝，号无极剑帝。

开宗立派，名无极剑宗。

但就仅仅过了数十年，宁岚消失了，毫无征兆的就此消失。往日的仇人络绎不绝的冲进了宁国，杀入无极剑宗。

……

我……我是我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我去到了蓝星？

又因为什么导致我又回来了？

他看的不全面，一些隐秘他还看不见，仅仅是只有一些画面出现。

当代八大帝，而宁岚又凭什么能成为第九位？

……

无极剑宗是我创立的。

宁国灭亡。

他的记忆里好像多了一个人。

一个叫莫若雪的女人。

宁阮阮不见了。

记忆里，在无极剑宗成立后，她还在，宁国被迫害的时候也是她在主持大全，后面发生了什么？

牧岚看着面前的虚无，不过是一团黑影，看不出真假。

“系统，出来！”

他现在对系统没有什么好脸色，说好的我不是任何人，现在又为什么会是无极剑帝？

一只小麒麟出现在牧岚身边。

“宿主有什么需求？”依旧是毫无情感的机械声。

“你不是说我是独立的吗，不是说我不是任何人吗，为什么我会是转世重生的？”牧岚内心大吼。

“问题无权限，不可回答。”系统在留下这句话之后就不在言语。

嗯？无权限？看来还有幕后主使。

“你还知道什么？”牧岚见在系统这里得不到答案，又对虚无问了一句。

“大人，剩下的，我也不知晓了。”

“当初您在离开前年就把我打造了出来，随后在第十层放了一些东西，虚无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时您还说，断天之举，无意于找死，可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你是我造出来的？”

“这塔还有第十层？”

呼，牧岚听着这些信息，他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

而虚无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牧岚。

他感觉，面前这个人，不是那个人，但是，那种感觉又不会错，在他刚进入塔的时候，那种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先带我去第十层。我想看看当初留下来了什么。”

牧岚转头，他想了想，算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既然事情都这么发展了，那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

“好的大人。”虚无刚起身，便又停了下来了“大人，那些考核弟子已经有进入地五层的人了，您看……”

“哦？第五层的考核吗，那是什么？”

“不知，当初您把我交给无极剑宗的时候，我仅仅是一个防御类的神器，但这近两千年，无极剑宗的长老们在我体内布下了许多东西，这幻境就是其中之一，但也仅限前面四层，但这五层以上就是您的手段了，我也未曾去过。”

“什么？第五层你都没去过？那是为什么？”牧岚有点搞不懂了，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搞这些东西？

“嗯，是的，我虽然未曾能进去，但有不少考核弟子进去过，但一出来，他们就像是丢失了那段记忆一样，只记得自己到过那一层。”

还能抹除记忆，看来那里有着不同寻常的东西，牧岚沉思片刻，“罢了，先去第十层。”

“虚无，我当初就仅仅限制你不能去第五层吗？”

“并不是，前四层与第九层我能进，但，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十层，我倒是未曾进去过。”

“这些年有通过这些层的弟子吗？”

“有不少，他们出来后不久都得到了极大的升华，不少仅仅是灵体的人出来后都晋升到了圣体的层次，但到这第九层的也仅就一人。”

哦？可以升级体质的奖励？牧岚看着系统背包里的几个灵根，看来，这系统跟虚无塔的效果是一样的。

“哦？那人是谁？”

“如今无极剑宗的宗主——莫心。”

“这莫心与那莫若雪说什么关系？”

“莫若雪？不知。”

……

就这样过了一会，虚无停了下来。

“到了，大人，这就第十层的入口。”

牧岚面前是一扇漆黑无比的两扇门，上面散发的气息让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很不简单。

“如何打开？”牧岚盯着面前的门，问了一句，但并未没有得到回应。

却见虚无那团黑影貌似出现了一张一脸无辜的脸看着他，好像在说，我都进不去，你还问我怎么打开，你不是闹吗。

“我忘了这事了。”牧岚恍然想起来，随后打了个哈哈。

牧岚也不在说什么，便在门口摸索了一阵。

天！这不是我的东西怎么忘了那事。

随后牧岚起身，拿着幻月往手上抹去，一道猩红血液在手心上出现，将手心的血按在那门上。

就这样静置了数个呼吸，门缓缓的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