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岂可为我这小小一侯爷费心?”
嘴上这般说着。
但是丝毫没有阻止何太后的意思。
做为刘悝的遗孤。
若是按辈分算,他与何太后算是平辈。
毕竟刘悝是汉桓帝刘志的弟弟,而汉桓帝死后,文武百官才从刘宏迎入未央宫做了皇帝。
“萧侯爷当初拿剑抵着哀家的时候可没顾及过哀家的太后身份。”
何太后也未抽回手,依旧轻轻的搓揉着。
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整个身子不知不觉间压在了刘羡身上。
感受着背上的柔软。
刘羡一时间沉默了,这个女人一路上的表现前后矛盾,他目前还没猜到。
起初时。
是自己拿剑逼着,才将她掳了出来。
然而上了马后。
却又一路紧挨着自己,身上那令人沉醉的体香无时无刻诱惑着自己。
随后林中被自己看了个遍,又摆出了一副洁身自好,若即若离的姿态。
现在主动凑过来,勾的人心痒难耐。
“何太后,我可不是什么君子,若是惹起了火,你能承担这后果吗?”
想不通,就暂且晾着。
眼下大战在即,他需要保持精力。
听罢此言。
何太后的身子缓缓离开了刘羡的后背,柔夷抽回,等到刘羡睁开眼时。
已然坐回了不远处的榻上。
嘴角勾着笑意,似狐似媚般瞥了眼刘羡,柔软的身子缓缓躺下,轻声道。
“萧侯爷,哀家乏了,小憩一会儿,您可要守着点哀家~!”
望着何太后那狐媚子般的模样,被短暂挑起的欲望有些升腾。
刘羡无奈叹了口气。
“我到帐外巡视一番,门口有玄甲卫守着,有什么事可让人来寻我。”
说罢。
站起身,走出了帐外。
望着空中皎月,心中的躁动渐渐消散,这才迈开步子,围着军帐巡视起来。
……
“萧侯!在下斗胆,可否与您同巡片刻?”
就在刘羡转到荀彧帐篷外时。
荀彧像是未卜先知般走出了军帐,来到刘羡跟前作揖道。
深深望了眼荀彧。
刘羡点了点头,向前迈开了步子。
对于人才。
他是来者不拒。
尤其是像荀彧这样拥有王佐之才的人,即便明知不可能立刻让他拜服,但多聊聊总是好的。
两人迎着月色,缓步前行。
荀彧终是没有忍住,先开了口。
“萧侯,汉室如溃穴之巢,千疮百孔;时至国难之际,为何您要挟持太后离开洛阳?难道不该奋起杀贼,与天子还政?”
这是荀彧的心结。
即便自己也是被刘羡劫持的,但他更关心的是被董卓霍乱的洛阳。
“洛阳十八载,我如笼中之鸟,网中之鱼,如履薄冰,一千铁骑,经营数载方得,若与董卓搏命,即便胜了,依旧要回那侯府闭门造车!”
刘羡负手而立,望着洛阳方向,长长叹道。
“你生于荀氏,自幼父教母养,而我双亲,一个至今未能昭雪,一个难产而死,六千多个日夜,我于梦中惊醒,可曾有人在意?”
仅仅两句话。
就让荀彧陷入了沉默,这一刻他明白了,无论刘羡做什么,他都没有资格去说教。
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
刘羡转身看向荀彧,眼中伤感很好的一转而逝,化作精光。
“桓灵二帝,汉桓帝是我父亲兄长,膝下无子,说句难听的,即便汉桓帝瓮了,承印天命的也该是我父亲,那文武百官为了把控朝局,选了汉灵帝,可曾在乎过天下万民?”
“汉灵帝昏聩,轻信宦官,重用外戚,卖官贩爵,修香渠池,建裸游馆,命宫女开档随侍,黄巾军起,天大大乱,我父亲也未反过他,而他可曾信过我父亲?”
“我侥幸活命,亦未有谋反之心,天下乱局再起,我只想活下去,可曾有错?”
“董卓霍乱洛阳,我用千骑与其搏杀,无异于羊入虎口,何不保存实力,救下太后,矫诏天下,群雄奋起而诛之,此道既解洛阳之乱,又能让我摆脱枷锁,为何不走?”
“说到底,我也是汉室宗亲,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我有枭雄之心,征伐天下诸侯,重建汉室,那也是兴汉!难不成许诸侯割据,就不兴我学先祖光武?”
声声质问。
字字叩心。
让荀彧无力反驳。
无论哪一问,都是理由充分。
沉默许久。
荀彧放弃了劝解的念头,叩礼一拜,谈及了另外一件事。
“萧侯有鸿鹄之志,在下钦佩,亦无法辩驳,然太后尊贵,一路与你同骑,有违礼制,也会影响萧侯的名声,当慎行!”
这一点。
让刘羡有些无奈。
荀彧对于礼节的注重有洁癖。
曹操想立曹植,便是他用礼制与生命劝回头的。
如今反倒用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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