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听到这句话的朱元璋,
脑袋中突然炸开了一颗炸弹,
顿时被雷得五雷轰顶,
“国...国师...?”
只是一丝意识的朱元璋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
脑袋里现在全是一片浆糊。
他喜欢道教,
大明也推崇道教,
这些他都知道,
可是国师是什么含义,
他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一国之师,
他,
柳哲,
他也配!?
朱元璋心中慌张异常,
完全被柳哲的这一重身份给打乱了阵脚。
突然,
他想起了,
标儿曾经在长乐县时,
要给柳哲封赏国师,
他当时没有在意,
他也根本不会给柳哲这个封号,
毕竟,
大明的权利和名誉只能掌握在他的手里,
丞相这个万年老二都被他给干掉了,
更何况国师这个听上去权势只增不少的国师!
此刻的朱元璋心乱如麻,
完全想不通,
为何自己只是刚刚驾崩,
这柳哲就得到了这个称号,
突然,
他脑海中闪过了一道光亮。
“除非...除非这是标儿临死前的遗愿...!”
朱元璋突然双手捂住了脸庞,
忍不住的抽噎起来,
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能给柳哲这个封号,
可,
可万一这是标儿临死前的请求呢!?
自己会不会答允他!?
痛苦的朱元璋双手死死捂住了抽搐的脸庞,
显然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此刻如此不堪的一幕,
即使,
他心里清楚,
此刻的自己只不过是一缕神识,
别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
可即使如此,
他还是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个动作,
这是他的本能反应,
在预感到了自己寄予厚望累年培养的接班人,
竟然先自己一步归入黄土,
作为一个父亲和帝王,
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悲痛!
正在听取信使报告的柳哲,
突然朝朱元璋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
他感受到了一位醇厚朴实的父亲的丧子之痛,
是那么的真实感切,
即使那里空无一物,
以至于他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老农家出身的朱元璋乡土观念极重,
极为重视血缘关系,
如今感受到了标儿的噩耗,
心中的悲痛自不用说,
可如今大明的重担,
一众亲人的重担,
依旧担在他的身上,
他无论如何也要振作,
放下了沾满了泪痕的茧子手,
眼眶通红的朱元璋又将目光聚焦在了柳哲的身上。
这个在未来占据着重要角色的男人身上。
匍匐在地的信使语速极快道,
“国师,皇太孙已经出城了,马上就要到达这里,让属下传令说让国师暂不要动身,他要亲自出城迎接国师班师回朝!”
轰!
还未缓过神来的朱元璋顿时又如遭到了晴天霹雳,
他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
皇太孙要亲自出生迎接国师柳哲!?
在先皇驾崩,
新皇将要登基的这个节骨眼上,
诸多大事都要酬劳的时候,
皇太孙竟然在咱还尸骨未寒的时候,
要出生迎接一个小小的国师!?
他,
他柳哲,
算什么东西,
竟然比安葬自己,
登上皇位这些事情还重要!?
要知道,
如今,
北元还盘卧在漠北虎视眈眈呢!
这个时候岂能儿戏!
在他进入梦境前,
已经知道了朱标都太子妃吕氏刚有了身孕,
他也猜到了这个皇太孙是谁,
可朱元璋对他的印象已经大大打了折扣!
此时的朱元璋被气得一时没有缓过气来,
竟然俯身大口喘起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实体,
也不用呼吸,
可是此时竟然因为剧烈动气而做出来了下意识的反应。
当然,
此刻他的本体也当然做出了如此的反应,
此刻帐篷里的本体也正剧烈地抽搐着。
舱外的侍卫也发现了朱元璋的异常,
立刻禀告给了朱标等人,
不一会儿,
以朱标为首的众人就聚集在了朱元璋的床前,
当然,
柳哲也在则会其中,
不过此时的他还是一个吃瓜群众。
“父王这是怎么了,为何呼唤不醒!?”
朱标严厉地向床前的随行御医问道。
当然,
如果他知道其实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还未出世的儿子,
以及最为信任的柳哲的话,
恐怕仁厚的他此刻会自尽谢罪。
“臣...臣斗胆妄言,陛下这是得了惊厥症,应该是今年夏日过于炎热,陛下又常去福建酷暑之地,再加上政务劳累缺少休息所致。”
跪在地上的耄耋御医战战兢兢地说道,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位大明未来的帝王,
从而小命不保。
“既然知道了,那还不赶紧去治!”
朱标红了眼眶,罕见的发脾气怒喝道。
“是,是,臣这就开了清热解毒,平熄肝风的中药!”
老御医连滚带爬地出了船舱,紧急去往了药材库。
而朱标也连忙握住了朱元璋的手,
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
而柳哲则站在人群中,
有些茫然地看着朱元璋,
好像自己看见了一位正处于暴怒的帝王,
而且好像是在向着自己发怒。
“诶,本官这是怎么了,本官救驾来者,陛下怎么可能会朝我发火,再说了,本官也不认识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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