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捡到女魔头，我无敌了 第五十四章 天命与战争

“你说，他们当初是赢了还是输了？”

微弱的烛光下，江玉燕隐约可见这些尸首的神情。

“或许……输了吧。”

苏越却回答道。

江玉燕狐疑地凑近，再细细端详了一阵。

“可若是输了，又怎会死得如此安详？”

苏越轻叹了口气。

“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想着活下去，所以才能如此坦然赴死。”

他伸手抚摸面前的那口棺材。

触感冰凉，只一下，便沿着经络直直渗入骨髓。

这些棺材的外壁是精钢，内壁才是楠木。

“这是由一种叫做‘玄铁’的矿石铸造而成。”

“据记载，玄铁是天外陨石，落在大漠的最深处，仅凭人力根本无法采集，但想不到在莲华城内却出现了玄铁的棺材。”

苏越解释道。

江玉燕皱眉。

“你说凭人力没有办法采集，那这些是……”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另一侧。

就在几步远的地方，同样的棺椁内，赫然趴着一具诡异的尸体！

那尸身身形瘦长，两只眼珠凸出，浑身竟覆满了青色的鳞片！

江玉燕怀疑自己看错了，将手里的烛火往那侧移了一移。

却见尸身头颅呈三角状，赫然是蛇的模样！

“蛇妖？！”

她惊呼出声。

“不是。”

苏越摇了摇头。

“玄铁矿石坚硬异常，比普通的金属要强上百倍，只有宗师级别的锻造师才能锻造。”

“我猜这位正是锻造师，他或许是被逼迫、也或许是自愿。”

“总之，玄铁矿石由他亲自开采，同样由他亲自铸成这些棺椁。”

“而他也因此产生了变异，随着这些将士长眠于此。”

江玉燕听他这样说，不由又看向棺椁内那具不人不妖的尸首。

她突然感到有些悲凉。

这样的人，本该载入史册。

“现在我也觉得，他们是输了。”

她的语气很凝重。

“难道这就是天命吗？”

“不，这不是天命。”

苏越却答她。

“天命是自然之力，是顺其自然。”

“但是，战争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每次战乱，都意味着流离失所、饥荒动荡、家园毁灭、妻儿分离。”

“所以你觉得战争代表着不义？”

江玉燕再自然不过地接话道。

苏越摇了摇头。

“这跟我怎么看并没有什么关系。”

“战争不过是强者与强者、强者与弱者、甚至是强者与弱者之间的斗争罢了。”

“成王败寇，这一历史规律永远不会改变。正义或是非正义，只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才有发言权。”

江玉燕怔忪良久。

她觉得苏越并不喜欢战争。

但她同样觉得苏越并不反对战争。

“你说他们会是怎么输的？”

她蹲下身仔细查看。

“我不知道。”

千年以前的将士，他们曾经征伐天下无往不利，最终却免不了一败。

失败的原因有很多，有时候是因为太贪心，有时候则是因为太过轻敌。

还有时候，是因为不够残忍。

“但我猜想，或许就像你刚才说得那样，他们死得并不痛苦。”

江玉燕闻言，眼神不由暗淡下来。

没有胜利的战争，痛苦也好，不痛苦也罢，总是显得格外没有意义。

她的指尖描摹着铁棺上的两列文字

——天地有德，日月同辉；天地无德，万物皆寂。

她突然愣住。

这最后一个“寂”字竟似乎松动！

江玉燕的手指悬停在半空。

她看了看苏越，苏越点点头。

她按了下去。

随后一阵金属摩擦声从正前方的中央处传来。

二人借着光向前看去。

三条锁链，分别拴着三只鼎。

三只鼎形状各异，中间一只是白色，另外两只则是红铜色。

二人走了过去。

三只鼎皆用金属打造，分别雕刻着天、地、人三皇。

正中的是人鼎。

鼎上刻画着繁复的花纹。

鼎侧有兽首衔环。

鼎身铭有先天八卦，共计十二个。

鼎足则是一日一月，日月旁有三朵祥云。

三尊鼎皆是一般大小。

左右两尊鼎内装满了液体。

“这三尊鼎，有何寓意？”

江玉燕绕着它们走了一圈，困惑地问道。

“天地交泰，万物咸亨。”

苏越站在正中的那只人鼎前。

“他们在祈求神灵的护佑。”

神灵？

江玉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若真有神灵，为什么供奉却得不到回应，最终还是免不了失败呢？

她不明白，现在也并不想明白。

她并不喜欢做无用功。

“这三尊鼎，该怎样才能破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