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李校尉的事,你们干得不错。”
陆文昭挨个在李校尉等人的腰牌上画了个叉,完事随手丢进手边的木盒之中,能看到里面有不少同样画了叉的腰牌。
徐君鸿与凌云铠则是站在不远处,进行着一番友好的眼神交流。
凌云铠都快恨死徐君鸿,昨晚他带人将李校尉等人尽数格杀,干系是撇干净了,可经营起来的小团体却怕是要散了。
出事了罩不住,还反手就捅刀子,这种人没人敢追随。
今日上值的时候,往日总极力对他巴结奉承的人,如今看他的眼神个个带着戒备,更敬而远之。
任他是魏公公的外甥。
那九千岁收的子子孙孙,记名外甥侄儿什么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之数,不稀奇。
“此事已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看着俩人还在眉目传情,陆文昭劝了句。
凌云铠虽不情愿,也只得按了下去。
不过想起昨晚的酒楼血案,这可是件美差,得问问。
“千户大人,郭真的案子……”
“定的是劫财害命,但现在死的是东厂的公公,所以这个案子已经转交到南镇抚司,不归咱们北司着落。”
凌云铠闻言气的肝疼,早知道就不去呛行了,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他最近有调查到一件省事又露脸的差事,正是他眼下这个时节需要的。
于是请示道:“千户大人,最近有个写书的,往日在书里评讽时政不说,最近还公然宣传乱政学说,就连魏公公都已经过问,而且这人我已经调查出一些眉目了,所以我想特请命走上一趟。”
陆文昭闻言心中一跳,装作不经意问道:“哦,谁啊。”
凌云铠思索道:“好像是个什么先生?哦对了,北斋。”
陆文昭当即抬头,又看着徐君鸿眼含深意地说道:“哦,那你就与沈百户走上一趟吧,这人,就别让他活着了。”
徐君鸿了然,这个让别活的了的人,指的是凌云铠。
而凌云铠却在暗自不甘着要与徐君鸿共享功劳,可是上命确是不好违抗。
“属下遵命。”
领完命,俩人便一道出了这千户所,各自准备去了。
徐君鸿先是在卫所里找到了小田正男。
“你不是说要先与这个副本中的人比试熟悉一番吗?现在机会来了,电影你也看了,今晚就让你和凌云铠去杀北斋,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说完就将北斋地址与行动时间告知了他。
只不过行动时间要比凌云铠所约定的,要提前一刻。
随后便是直接去了北斋住所,让她进行转移。
毕竟北斋可是他们的组织成员。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转移的地点不在别处,就暂时定在了徐君鸿的住所。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发展组织成员,在精而不在多,只有真正认同我们理念的,才能成为志同道合者。”
对于徐君鸿的严厉批评,北斋只能一脸委屈地默默接受。
没错,陆文昭接受完徐君鸿给他灌输的理念,如今经过八年的通力合作,已经建立一个组织。
虽然目前还只是一个地下组织,但已经吸纳到了一些志同道合者,北斋就是其中一员。
负责宣传工作,传递组织思想。
别看北斋在剧情中可谓是对信王死心塌地,可进入轮回里徐君鸿做她的工作,并不难。
就北斋原本是个弄丹青画画的,在画中夹带点私货,讥讽一下时政,徐君鸿是这样争取她的。
“你画几副画讥讽时政能改变什么呢?就如你父亲写诗讥讽来讥讽去,最后丢了性命累及一家老小,连你都被卖去当了瘦马,又改变什么了?威威作福者不照样威威作福?”
“要知道,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枪杆子里出政权,想要改造这个根本上就不平的世界,就先要将它彻底摧毁,而且必须是物质上的摧毁,才能重新建立起一个新世界。”
剧情里,北斋拥有一段身为瘦马的悲惨经历,后被信王朱由检解救,对其颇为感恩戴德,乃至于有些倾心。
徐君鸿是这样教育的:“我们要辩证地看清楚这个世界与事物的根本性质,你被卖去当瘦马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这本质上就是食利者高层对低层人的残酷剥削。”
“他朱由检是解救了你,但你要知道,他可是王族宗室,是剥削食利者中最顶层的那批人,是罪魁祸首之一,他朱由检救了你就感激得不得了,可天下还有多少人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加悲惨,他怎么不去解救?”
“最关键是你要深刻地认识到,他不是救了你,他是买了你,是买方,是这个残酷剥削产业链的终端环节,有买才有卖,人口买卖中买方一样罪孽深重,只不过他要清名要养望,才放你自由,你让他娶你试一下嘛?”
“我们是一个立志要解救全天下悲惨者的组织,要坚决和朱由检这种人划清界线。”
每次都将北斋教育得痛哭流涕,并深刻地反省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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