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我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是如何下定决心接手这个行业。
虽然记不得开头,但我任然记得我见到他时的情景。
那天,我接了手大单,是一个公司总裁。死在了自己屋里,这一般都得找警察吧,但是,因为那个总裁有见不得人的钱,所以他们找了最好探房人——律严,的儿子,我。做为探房人,最主要的就是去现场看尸体,然后告诉投让者,死者的死因,如果钱给得多,可能还得去破个案或者是在那个房间待上一周两周的(通常后者居多)。
接到电话我就往现场赶。说实在的25万,这是我接到的最大的一单,这估计又得让我去住一周。
本来吧,是没什么,但是,我到那一看,霍,红色的屋顶,满园的杂草,还有那生了锈的铁门,真的让我很难相信,这是个总裁的家。
“律爷,您来了!”此时一为身着各种名牌的女士走向我。
“得,您还是叫我律子吧,您这一口一个律爷的,小爷我听不习惯。”
“哎呦,这有什么的嘛,您现在可是我们花重金请来的探房人,怎么能不客气一下呢?”
内心os:我真服了这狗女人,自己丈夫死了还一脸无所事事。
“这回要干吗呀?”我问。
“请您在这住上一周。”
“哦?真的吗??25万就只是为了让我住一周??”
内心os:这女人一看就有什么事没说。
“哎呦,您还不放心啊!我们这可是实在交易,您还怕我们把你怎么样不成?”
真服了,这女人,让我有点反胃,得赶紧让她走。
“哎哎哎,行了啊,小爷我接了,这……没什么事的话您就走吧,别打扰我工作。”
这女人鞠了个躬就走了,这种人没准正背地里咒骂着我呢。
我呢,也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给一个叫“徐子涛”的人。
“喂!涛子,快来,小爷我接了个大活。”
“哎,不去!”
“啊?!”
“上回那个小学差点没把爷下尿喽,这回打死也不干!”
“行吧,25万爷只能一个人花喽~”
只听见电话里传出杂音来,不久又响起人声。
“你搁哪呢??”
“白花公园108号”
“你在原地不要动哈,我这就来!”
“切,你不不来吗?”
“爷怕你一个人齁不住场面。”
“不说了啊,挂了。”我挂了电话。
我没等涛子,而是自己一人冲进了房子。那女人临走前给了我一串钥匙,想必是开着“豪宅”的。
我进了客厅,好家伙,一开门就有一大股腥臭味袭来,“我地天,这是死多少年了!”走近一看,尸体已经烂得不成人样,哎!那边的黑色一坨是什么?
我走过去,用手指一戳,好家伙,一张人脸朝我转过来。
我被那人脸吓了一跳,身子不禁往后倒,好在我一眼看住那是个正常人,便回恢复了脚步。
“我丢,你要死啊!”
那人没回应我。
我开始仔细地打量他,一身黑色卫衣,外加一件黑色棒球服,底下是一条黑色卫裤,还有……好像是一把刀或剑之类的。
“喂,小爷不管你什么人啊!现在我得工作,闲杂人等快速撤离!”
见那人还是不鸟我,我有种被轻视了的感觉,但也顾不上那么多,戴上白手套,开始对尸体进行检查,这正要碰呢,他转过头来,大声喝道“别动!”
小爷这辈子还没被人吼过呢,你一个无名小辈还能震住小爷??想着我便用手指戳了一下尸体的脸部,没想到这才一碰,一大摊黑色粘稠液体飞窜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这人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满身瘀血,你一动这瘀血自然会抑制不住地泵发出来。”那个人开口说。
内心os:妈的,那你还不早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早就说了别动。”
我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拿出那女人给的钥匙,打开了左边的第一个房间,一进去,好家伙,一堆收藏品,好嘛,有钱人都爱玩这个,我看了看,中间那副字画也是特别显眼,我走进仔细看看,发现这字画,小爷看不懂,但是这肯定是齐白石真迹(毕竟画上有嘛)。
这片刻,我听到了兰博基尼的海浪声,这一听就知道,涛子来了。他并不是有钱,他是个黑市上的大佬……准确来说他爸是大佬,他就一小菜,那兰博基尼也是他爸送他的。
“哎!俨子,没尿吧??”
“切!你当小爷是什么人呢!”
“别说那么多,哎!尸体看了没?”
“看了。”
“怎么死的?”
“这……大概率是烧死的。”
“你这,什么叫大概率啊!你不看过尸体了吗?”
“我这也拿不准啊,那人都死好几天了,我怎么能知道呢?”
“那你怎么断定的烧死?”
“因为他身上有烫焦。”
“带我进去看看。”
说着我和涛子就一起进了豪宅。才进去,涛子就去看尸体。
“你说这指环值多少钱啊?”
听涛子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尸体戴着个指环。我过去一看,总觉得这指环有点眼熟,好像……我爸书里有这个!我把指环拿取下来,并准备将它带回去。
“哎!哎!哎!你干嘛呢?啊!”涛子见我把指环收进了口袋便大叫道。
那边看地板的那人似乎是对指环有兴趣也凑过来。
“把指环给我!”
“耶!你什么人啊,小爷为什么要把它给你啊?”
“少扯,你快给我。”
“给你呀?我偏不。”(叫你刚才不鸟小爷)
“你说,多少钱,我把它买了。”
“切,无价!”
本来还想多拉扯一下的,结果他直接给了我一下,我只觉眼前突然一黑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哎!你把他弄死了,爷怎么活啊!”涛子见状说。
“放心吧,他没死。”
“哎,我说你啊,你对这指环有什么意思,还把他给弄倒了,你说这,他不给,你也不能抢啊!”
不出意外,那人也没有回应涛子。过了片刻爷也是终于醒了。我一醒就摸摸裤兜,好家伙,嘿,真被那小子拿了。
“哎,我说你这人,又不爱讲话,还不讲理,你简直就一疯子!”我指着他大骂道。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被我称为张疯子的原因,我也真是可笑,直道他离开4月后我才知道他不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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