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头 第二章—浅水溺鱼

正义之上公平与鲜血，正义之下肮脏与金钱暴力。

第二天的早上，霜婷坐在云凯的对面，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逐渐沉默了起来，无意在渲染了什么？

霜婷看着云凯的眼睛说道“这个案子全程就是我们两个人开始接受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霜婷，霜落的那个霜，亭亭玉立的亭在加上个女字旁。我的专项就是辅助你，同时，我也不算是警察了和你一样专项负责凯航大厦所以的事情，请多多指教。”

云凯听她说完了这些话，淡淡的说，“我知道了，多多指教”接下来他们家窝在了这里分析了起来案子。

三年前这栋大厦和凯航大厦一样是危楼，也是很容易会出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故，不过均为判断为自杀或者是失误，但是有一点不寻常的两千年的八月份自一单案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后面也被人一个私人买走了这块地皮，后面建成了大厦，今天是这里的第二次动土了，所以我们暂时判断两千年的时候就是案发时间。具体时间到哪一个月还要尸检的报告，最迟十点半可以收到报告现在是十点钟。

冷藏室里面都是整整齐齐的手术台，但是只有一个床里面是有整齐的尸骨，头颅，颈椎，盆骨，小腿骨…无一不在暗示这就是昨天的案子的被害者。佳佳在明灯之下写着报告，里面每一个字都在暗示着被害者的痛苦，凶手的嚣张，每个伤痕都在明晃晃告诉其他人这个案子应该重见光明了，不会不为人知了。

佳佳带着眼镜，手一直在不停的写着，眼镜里面都是认真的神色。冷藏室里面的冷气开的很足，门外是让人火大的夏天，门内是让人寒心的“冬天”不久之后，佳佳起身坐电梯到二楼，推开门一看，白直上面写满了东西，而她也即使到把报告递了上去，佳佳缓缓的开口报告了起来。

“三名死者均死于猛烈的撞击，太阳穴太阳穴这是颅骨最薄弱的部分，骨板厚度最薄处仅为1—2毫米，且太阳穴下方有大脑中动脉。如果遭受暴力打击，易造成血管破裂大出血，引发颅内血肿，使人陷入昏迷。同时，还有死者身上有多处的殴打的伤痕，这是一方面因为死者是女性抗击打能力会比男性弱一点，所以被凶手虐待没有超过半年，死者就死亡了。所以三名死者的时间相遇害时间间隔半年以上，第一名死者死者死于两千年的四月，第二名是十一月，第三名是零一年的七月左右。我判断凶手可p能是对虐待他人会让自己产生不一样的感觉而感到了快乐，极有可能是反社会人格障碍”

说完了佳佳就走了留下来了一份报告给他们做证据。

三年的时间可以遗忘什么？一个熟悉的人？一个难忘的物品？或许可以忘记全部，但是洗不掉一个犯罪现场。

云凯看着前面前面的资料墙说“我们现在挖掘出来的尸骸，应该是抛尸现场而不是案发现场，三年前的案发现场应该也还是一栋危楼，但是我虽然三年前就在这里，但是被害人所在的危楼我并不在里面，再加上被拆了之后，可能查起来就很苦难。而且监控视频什么的，几年前一起清了，所以这条路也走不通。如果真的要查估计要去查那一年的失踪人口在一个排查，在从人际关系里面查。”

霜婷的思路和他是一样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有一个难题，前几年因为拆迁，很多的人都选择去了其他的地方居住了，这几年有人回来住，但是不能确定。

几年前，人口调查过几次可通过那里下手，同时，每一年的回迁款会打钱到账户关联一下可以找到那些人口不过找不找得到被害人的家属就是一回事。或许两个人对于这样大概捞针本来就没有迎着多大的希望吧。

而李昊就是人口调查这边反馈给他的结果。李昊在三年前因为找不到他的老婆，在离开家乡之前，他信誓旦旦对着所有人说“我一定要找到我的挚爱，至少走遍全世界都要找出来那种，死要见尸，这便是我苦苦寻找的东西。”

此时，这个城市迎来了第一场雨，龙舟水，接近端午节的时候，春分会下雨，但是像是雨过而已，不会打，而龙舟水则是会持续很久，而且也很大。

一场雨的到来迎来了希望，也迎来了一场美梦的破灭。

“您好，请问知道李昊在哪吗？”“不知道啊，谢谢您”“听说他以为找不到老婆，而去别的地方住了”“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这样的话都是周边的群众反馈给云凯的，本就是难上加难了，这样的结果很容易就击败人的信心，可是他们本来就不是如意放弃的人来到。

云凯看着前方的倒数第二户人家在几步之遥看着那门，门被风吹雨打变成了枯黄色，摆在外面的是担子，里面是还带着泥土的番薯。

比起来外面的高楼大厦，它显得贫困，渺小不足为贵。但是云凯坚信这里问出来消息，即使一句话而已。

云凯站在门外，轻轻的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里面没有回应但是云凯一直在等，终于在几分钟之后，有人用满是皱纹的手，打开门把手问道“是谁啊”

云凯半蹲在老奶奶的面前，和她说“奶奶，你听过李昊这个人吗？有印象吗？”

老奶奶大声的说“再说一次？谁？是不是两年前住在我家楼上的李昊？是吗？！”奶奶激动的神色显然是记得这个人的，但是却不敢确定。云凯知道那一刻赌对了，他一字一句对着老奶奶说“李昊，前两年在你家附近的李昊，就是那个老好人李昊.”老奶奶拉着他的手，一步半步的走着走进去，屋子里面都是废弃的物品，电视里播放着红线女断断续续的声音，对于奶奶的思绪慢慢拉回两年以前。

两年以前，也是在春分的前后吧，也是下着一场龙舟水一样的雨，李昊突然走下来问我“你有看到我的妻子吗？”我仔细一会想，我这里是一楼所有人要下楼，就要经过我这里，但是从天黑了之后就没有声音，所以不可能下来过。

李昊听到这个，颓然的坐在地下，满脸不可想象的说道“我的妻子不见了，找不到了，她还怀着孕呢？她去哪也好，起码告诉我就好了。”

奶奶安慰他说道“没准就是出去玩了一会呢”李昊不可相信的说道“我的妻子然然早上说今天想在家不出去，这样的天气出去很容易心情不好而且还怀着孕更加不可能出去了”

他说他想去报警，可是警察也是这样安慰他的，只有他自己坚信妻子就是失踪了，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其他人都不相信他，也是用这种说辞去安慰他，只有自己知道妻子的坚定还有说一不二的性子。

等到奶奶在想起来，就是他说出来的那段话。

后来他退掉了在我这里租的房子，出去找他的老婆，两年过去了，有消息了吗？

李昊啊，是个好人吗，我家的忙之前说出来，李昊就会帮我们，好人一生平安啊！

云凯听着故事的开始，过程，结束，他知道其中一个受害者的身份了，和猜测出来一些东西了。他痛心，但是他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到底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帮助一个又一个痛苦的人解放出来吗？

但是云凯毅然决然的告诉奶奶“我们可能找到了李昊的妻子了，您有他电话号码吗？可以给我吗？”奶奶一下子不知道把记电话号码的本子放哪里了，只能告诉他，你可能要自己找，把他的领到了一个小房子里面，里面都是杂物。

云凯挽起来袖子，在灰尘里面“翩翩起舞”找起来本子，每次一掀起来都是新的惊喜，或许是日记，或许是小学生笔记，又或许是不重要的一些文件，每一次掀起来的都是时光的回忆，终于，在一个桌子的脚边找到了这个小册子。里面都是电话号码，可是真的可以找得到吗？又或者说真的可以吗？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都在暗示人们要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那个不为人知的痛苦的过去的要被发现了.要被人挖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