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山脉
大约在血祭山脉最西侧,嗜血阁根本体察不到的地方,一大群修仙者齐聚,此时天空突然有动静,令所有人瞬间警觉。
那位带路的天山宗弟子,在位置差不多时,便停下叫住了时不悔等人。
恭敬地道:“时仙尊,往此下去,便是各宗仙门的驻扎之地了,我们现在马上下去。”
时不悔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俞轩,极其敷衍地道:“行了行了,知道了,马上带我们去灵泽宗驻扎地。”
“是,请您跟我来。”
一行人自空中御剑而下,待靠近些的时候,地上的修仙者才看出来者,首先认出他们的是俞轩最好的兄弟,闽帅。
他立刻道:“是时仙尊他们!他们回来了!收剑!”
在主帐里的时武垣,听到闽帅这么一声大叫,手中的仙松笔也应声落下,他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担心使他迅速走出主帐,便看到时不悔扶着奄奄一息的俞轩,往主帐这里走来。
“阿悔!这是?小轩这是怎么了?罢了你能平安归来就好。”
时不悔将俞轩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才抬头询问,道:“师兄,带我去个没人的营帐,我要为小轩疗伤。”
听到这句话的时武垣,先是一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紧皱眉头地道:“好,你随我一同去,我也可以帮你的,走吧!”
“好,师兄。”
一人背着满身是血的一人,跟随时武垣往着营帐方向极速而去,刚进营帐,便将那人放在了榻上,随即时不悔便很快用灵力探查起了俞轩身体的内部经脉。一处、两处,处处都有损坏的,严重的早已断裂,待灵力运查到脊骨处时,时不悔瞬间僵住了,灵力也不敢继续探查了,直直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又由悲伤转化成了愤怒。
见时不悔的神情,时武垣都紧张死了,自家师弟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这般。
便小心翼翼地道:“阿悔?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知道俞轩伤得很重,但是你也不该是这个脸色吧?到底怎么了?”
时不悔双眼都已经开始猩红了,泪水也快要决堤了,浑身发抖。
时不悔咬牙切齿道:“师兄,你说,被断一半灵根,是有多痛?师兄,嗜血阁简直残暴至极!如此对一个身怀天根的人!”
时不悔简直要气死了,他细细培养,惜惜教导的好徒弟,就被这群垃圾如此糟蹋,气得他声音都开始沙哑了。
时武垣也被时不悔的这一番话惊讶得无言以对,他当然知道被砍断一半灵根的意义是什么,只是在自己眼前,从未发生得如此真切罢了。
时不悔慌忙往俞轩的身上灌输灵力,却只治愈了些许皮外伤,于俞轩受的伤,疗愈的效果恐怕不足伤的万分之一。
时不悔也知道,被断一半灵根,今后便就如同废物一般了,可俞轩不行,俞轩那么心怀天下,那么想坚守正义,成废物了可怎么办,他还要完成对自己的承诺呢,他还有天下要闯,他还有他的阳光明媚。
想到这里,时不悔又增加了两倍向俞轩灌输的灵力,俞轩不能死,不论是对于修仙界,还是人界,他都是一股全新的力量。
一旁的时武垣见自家师弟如此疯魔地灌输灵力,顿感不妙,迅速将时不悔拉到了一旁。
眼睛死死地看着还想继续的时不悔,道:“阿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此灌输灵力只能治疗外伤,于他的灵根并无半分作用!你听着,先回去,前方战事吃紧,你不如是帮忙,俞轩这里,我会想办法的!我可以先暂时缓解他剩下的灵根彻底坏死,待嗜血阁一事解决,回宗门再想办法!”
时不悔很清楚利害,但也很不甘,只能转头往外走去,随后时武垣便往俞轩嘴里喂了一颗丹药,昏死过去依然皱着眉的俞轩,眉头终于放松下来了。
见此,时武垣只能先出去,剩下的只能看俞轩的造化了。
——血祭山脉与嗜血阁交界处
原本就血腥味十足的森林,现如今,更是血流成河,大多数,都是嗜血阁一不做二不休的缘故,这些血,也差不多都是之前被关押的修仙者的,包括残肢、断臂,对于这块土地来说,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时不悔虽然在空中御着剑,而且也已见多了这种场景,再次看到,内心还是不忍直视。
“该死,嗜血阁真是太过暴戾。”
继续往前,厮杀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战场的哀嚎,也越来越击溃时不悔原本就是强忍着的镇定。赴月剑感主人意念而出,瞬间将嗜血阁逾千人重伤,地上的修仙弟子们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是赴月剑!是赴月剑!时仙尊来了!”
“时仙尊!时仙尊!您来了!”
“恭迎时仙尊!”
时不悔于战场十丈之上双眼满含杀气,看着地面上的人,缓缓开口。
道:“我在,各宗弟子,诛杀!”
时不悔此话一出,瞬间得到所有人的回应。
“弟子们!奋力一搏吧!时仙尊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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