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女儿能听见心声 3.粑粑，你喜欢吃花生米吗？

秦泽转头问福利院大妈：“大妈，秦雯平日都是这样吗？”

大妈笑道：“诶。秦雯这孩子安静，讨人疼。”

“聪明得很，就是不怎么爱说话，不太跟孩子玩。”

“别的孩子都乐意玩闹，她就喜欢学咱看门的大爷端报纸。”

秦泽问：“能看懂？”

大妈说：“那不能，字兴许懂个七七八八，连一块那可不明白了。我这个大人都未必看得来沪江报。”

秦泽点点头。

刚刚三岁的孩子，识字多就已经十分聪慧了。

这丫头的模样，若是再长几年，

只怕比小戏骨版红楼梦里头的晴雯，还要讨人喜欢。

“走，走，进屋。秦先生不是要领她当女儿？”大妈催着说。

秦泽愣道：“哦，哦，走。”

老实讲，秦泽心里还揣了个十五个水桶，有点七上八下的。

对秦泽来说，搞特工抓敌特？没问题！

上房揭瓦，耍枪溜炮？没问题！

给死人活人殓妆易容？没问题！

搞化学制剂弄土炸弹？没问题！

写报采访，三行情诗？没问题！

但就是……

没结婚，没洞房，好家伙直接来个孩子？！

秦泽当真是大姑娘出嫁，头回上轿……

这养女儿，他是一点正儿八经的经验都没有。

跟着福利院大妈进屋，秦泽来到了房间角落。

这会，秦泽实在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成人的世界好办，撂大街上，板着副认真脸就行。

但面对孩子？

要说笑吧，秦泽这会心情还比较复杂。

要是笑得比哭还难看，不得吓着孩子？

索性面无表情算了。

没两步的功夫，秦泽随大妈走到丫头跟前。

小秦雯感觉报纸上一黑，抬起头来就见到了面无表情的秦泽。

不认识，有点害怕，手里的报纸都软了下去。

丫头一紧张，报纸都不要了。

下意识的，右手就攥了攥左手腕上戴着的小圆玉。

秦雯听院里的大妈说，这是她妈妈给她留下的。

小时候挂她脖子上，后来大妈给她裁了段牛皮绳系在手腕上。

秦泽见小秦雯有点怕。

一时间，他心里就没主意了。

【嘶！吓着了？要不我笑一个？】

【听大妈的意思，好像有点怕生？】

“咦？”小秦雯听见秦泽的声音，但很是奇怪，因为没见他张嘴呢。

秦泽蹲了下来，咧嘴强笑起来。

丫头杏眼圆瞪，看着秦泽那张脸。

疑惑的心思取代了害怕，小女孩顿时摸不着头脑，显得呆呆的。

秦泽一看，心里微呼口气，看来笑还是有用的。

【这就是我以后的闺女啊】

【该让她叫叔叔还是爸爸？哎哟，刚怎么没细想这问题……】

他这么一琢磨。

一大一小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小一会后，秦雯咬着下瓣嘴唇。

她纠结着，随后糯声喊道：“粑？粑？”

“什么？”

秦泽脑瓜顿时像触电了一样。

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说她察颜阅色，好像不太妥帖。

嗯，那就善解人意差不多。

这是三岁的孩子？

看着孩子，秦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猜不出摸不透。

但冥冥中，又好像跟这孩子心有灵犀一般。

见她如此乖巧懂事。

秦泽觉得满身心都被治愈了。

【这闺女也太可爱了，老夫的少女心都化了一半……】

【该死，这就是当爹的感觉吗】

大妈也是扭着身子，“哎哟小雯这闺女谁不喜欢。”

“我就是刚才从主任那听说，给丫头说了一句，没成想，见面就能喊上了。”

“秦先生，我看你俩是真有父女的缘分。”

秦泽不由笑了起来，“懂事，真懂事。”

他转头对秦雯说：“小雯，我叫秦泽，跟你父亲是好朋友。”

“以后……嗯，以后我就是你爸爸。”

小秦雯面一红，小手指绕着麻花辫，有点高兴。

院里的孩子说到爸爸妈妈，都能说上一嘴。

只有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至于说……

父亲跟爸爸为什么是朋友……

凭她的小脑瓜想破了也不明白。

干脆就不想了。

小秦雯从板凳跳下来。

“粑粑，大妈说你是睡了好久，以后也是一直睡，终于睡醒了呀！”

秦泽听得心头一梗，不知该从何解释。

看了眼大妈，兴是心软的人，大妈眼有点微红。

秦泽只得强笑道：“对，睡醒了就来找闺女啊。”

【淡定淡定，你可是沪江第一的王牌特工，喜怒哀乐不形于色】

【大妈也是好心，以后再解释吧】

“哼~大懒虫！睡辣么久！”秦雯嘟囔小嘴说。

嘴上一边埋汰。

她小脑筋倒是琢磨着“特工”这个词。

哪怕不知道特工是干什么的。

小丫头依旧觉得很帅！

【我粑粑是特工！什么是特工……】

【唔——我想起来了。】

【前天门口大爷说，附近有特工吃了花生米！】

【嘻嘻，小雯也喜欢吃花生米！】

丫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镶了两颗星星。

想着想着，肚子里馋虫就起来了。

她吃着小手指，眼巴巴的看着秦泽，

满眼都是昨天吃的那几颗美味的花生米。

没来由的，小秦雯打心眼里就认了这个爸爸。

秦雯从嘴边收了手指，小手绞在身后。

她又怯又喜的问：“粑粑，你喜欢吃花生米吗？”

“？”

秦泽愣了愣。

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冷不丁的。

秦泽就想起前天刚喂了个敌特吃花生米……

孩子还能猜出他是地下特工？

不能吧！

那些个敌特不得哭晕在厕所里。

还不如个孩子的本事。

秦泽心里一笑，只当是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