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大爷又发话了,“也许还有这种可能啊,就是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乍一听,这是在为傻柱开脱呢,其实,这老头儿其实是在使坏。
一看他那含笑的得意小眼神儿,叶保国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这老头儿,分明是憋了坏,还不想让三大爷一个人出风头。
“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这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呵,这老头儿,自己心眼坏,还总喜欢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只不过,这一次他歪打正着,还真接近真相了。
只是这个真相,可是很危险的。
傻柱当即就急了,“嗨嗨,不要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儿,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这事他必须得说明白,而且他也真的不会那么做,他今天带回来的,只不过是做菜剩下来的鸡架,肉没多少,倒是熬汤不错。
叶保国看傻柱一本正经的样子,微微点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这傻柱莽是莽了点,但还是有些分寸的。
这时,三大爷又开始秀智商了,“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这事其实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是傻柱“合理地”占了厂里一点便宜。
问题是这点便宜占得,没分给三大爷一点,却大多进了贾家的肚子。
三大爷为这事惦记好久了,这时候提出来,无疑是在这儿压傻柱呢。
要不,你就承认偷了工厂的鸡,要不,你就承认偷了许大茂的鸡。
这时易中海急了,要是真追究下去,对傻柱绝对不利,那怎么行?
傻柱盗取工厂公物的罪名一旦坐实,弄不好连工作都得丢了。
一个没了工作的傻柱,怎么可能给他易中海养老?
这事,必须得盖住!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里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这话说得仍然义正辞严,但是,他是在给傻柱“机会”,是在提醒傻柱,不管是不是你偷的,这时都得认了。
否则,真让人追究到工厂那边去,事情就大了。
叶保国不由认真看了易中海一眼,这个伪君子,明明是在暗中帮傻柱,却能在表面上显得公道公正,仿佛他就是正义的化身似的。
这不,院中的邻居大多没看出来。
不愧是这院子里最厉害的禽兽,有两下子。
不过,易老头儿,就算你花样再多、做得再隐蔽,爷也能看出来。
要是敢再犯到爷手里来,下次就不一定是吐血那么回事了!
院中,傻柱有些犹豫,他实在不想担这个小偷的名儿,但也不想被人拿他从厂里带东西回来这事做文章。
这时,秦淮茹给了他一个眼色,一个略带着哀求的眼色。
只一眼,傻柱就明白了。
看来,秦淮茹已经知道棒梗偷鸡的事情了,而且不想被别人知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傻柱把这事认了。
也就是说,她想让傻柱背这口黑锅。
要是别人,傻柱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但,谁让她是秦淮茹呢?
别说只是背个黑锅了,就是让他砍上自己一刀,他也可能答应。
他,就是秦淮茹的绝对舔狗!
“算是我偷的吧!”傻柱最终还是认了,但多少有些不甘心。
邻居们开始小声议论。
易中海一看不对劲,抢在别人指责之前,他先质问起傻柱来。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二大爷这时再问:“你说到底是不是?”
三大爷也说道:“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一重又一重,三重相压,这还没完,秦淮茹有些不放心,又看了傻柱一眼。
没有退路了,不是也是了。
傻柱豁出去了,“是!”
“是我偷的!”
二大爷这时来劲了,“什么时间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一旦认了,傻柱也不在乎了,又皮了起来。
哈哈哈……邻居们笑了起来。
众人没发现,有三个穿着制服的身影,这时悄然走进了大门。
二大爷看到终于把傻柱压制住了,很是得意,“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咱们大家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们院也出贼了?谁丢了东西?”一个声音从大门边传了过来。
一见这人,还有他身后跟着的两个穿制服的,壹大爷急了,贰大爷三大爷也急了。
连秦淮茹、许大茂也急了。
叶保国有些疑惑,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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