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也太玄了,会不会只是巧合?”青依依说。
“有巧合的可能,但是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些消失的人,就可以证实这不是巧合。”王蟲说。
“但是这些消失为什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猫仔说。
“猫仔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去上党县也是为了找寻第三个有消失经历的人。”
“然后探究他们三个人又和共同经历。这些人身上的共同特征就是揭开真相的钥匙。”
王蟲信心十足。
“你在干什么?”陈小刀问青依依。
“我在把你们的话记下来啊。”这可是绝好的素材。
“你们这些记者,新闻比命都重要吗?”
“像你这种普通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我看还是先保小命吧。”陈小刀笑道。
青依依拍陈小刀一下:“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小看女人是吧。”
“也不是所有女人,要分人,要是雪轻裘在就好了。”陈小刀感慨道。
“雪轻裘是谁?”青依依追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还是早点睡吧。
篝火灭了,那边帐篷里的三个人早就进入了梦乡。
这边帐篷里的青依依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有点后悔,但又充满了新奇。
就这么熬了一夜,清早起来两个大熊猫眼,又被大家嘲笑了一通。
五天后,铁牛炭马终于开到了上党。
在县城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洗了个热水澡。
青依依简直高兴得不得了。
王蟲好像也不急了,大家在县城里吃吃逛逛,他们发现这个地方人很少吃米饭,而是吃面条。
各种面条都有,而且菜也不是一盘一盘地摆在桌子上吃,而是一个大锅烩菜乱炖。
浇到面条上或者就着大馒头吃,他们吃了几次觉得还挺香。
就是早餐吃不惯,这边的早餐主要喝小米粥,配上点当地的老黄菜。
几个人都吃不下。
王蟲一直等了四天,才等到关键人物——翻译。
这个人戴个近视眼镜,看上去邋里邋遢的,但是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斯文。
听骆水宾说人家是个教书的,赶了好几天的路才到上党。
后来一交流了解到,他姓欧阳,叫欧阳赞,稍微懂一点羌语。
但是他说羌族很复杂,分为南羌和北羌。
光在甘肃青海地区羌族就有党项、东女、白兰、西山八国、白狗、附国等多个部落。
在全国更是多达几十个部族,各个部落的语言又不一样。
他以前接触的主要的駹羌,据他了解,在上党的羌人主要是古狼羌中的一支。
而且这支狼羌生活在峡谷深壑之中基本与外界隔绝,他们对外界排斥。
所以要接触他们有一定的危险性。
王蟲他们听得似懂非懂,但是至少有了欧阳赞,他们也算多了个帮手。
第二天就出发了。从县城发来一路向东都是山路,很难走。
他们就租了两辆马车,但是他们听说他们是要去找羌人。
走到一道峡谷口就怎么也不往里面去了。
王蟲一行五人只好下车,步行。
除了王蟲的百宝箱以外,他们还有三支猎枪,一把弓弩,五天的水和干粮。
一路上大家问东问西。
陈小刀说:“眼镜,你给我讲一些简单的羌语啊。”
青依依说:“是啊是啊,说不定有用。”
就这样欧阳赞开始教大家一些简单词语和话,一天下来大家都开始叫他眼镜。
欧阳赞这个大名倒没人叫了。
不过时间太短,大家也就学会了“尔尼,尔玛这些简单的词。
以及‘你好’‘谢谢’‘我是好人’等简单的话。
大家走得太慢了,这条大峡谷据说横穿太行山,又深又险,底部还有河流险滩。
大家走走停停,有时候山路在悬崖峭壁上,还是那种半生不熟的野路。
森林也是那种老林子,怪不得与世隔绝。
青依依边走边骂:“这是什么鬼地方。”
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指南针,只要顺着峡谷走就可以了。
就这样整整走了两天两夜,终于看到了炊烟。
大家正兴奋,眼镜“嘘”了一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就这样大家慢慢爬上一座山坡,往下面看,看到了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居然又一群人穿着草裙围着篝火跳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拍电影。
王蟲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半天觉得很是蹊跷。
那些坐在位置上大碗吃喝的人看上去虽然五大三粗,但仔细观察好像是女的。
而那些端茶倒水,或者站在两旁表情恭谨像侍者模样的人是男的。
王蟲把望远镜递给眼镜。
眼镜看了半天说:“坏了,看来这个部落可能还是母系氏族。”
“你看那边坐在藤椅上的老妇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部族首领。”
“他们现在跳的这个舞是莎神舞,莎神这是狼羌古老的母系神。”
王蟲说:“怪不得爷们个个像娘们,娘们个个像爷们。“
眼镜说:“是的,如果是母系的,那么这里的男性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最多是个生育的工具。”
“家里打猎等重大事务都是女性干的,男性也就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陈小刀说:“哇,还有这等好事。我如果被抓了就要留在这里。”
眼镜说:“这里的男性可能连名字都没有的,统一叫阿柱。”
“也不像咱们那样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和家庭,这里的阿柱们要走婚的。”
陈小刀说:“什么走婚?”
“就是今天到她家睡,明天到另一家睡。”眼镜说。
“死尸粗老头,这简直了,那不是比皇帝还美。”
青依依瞅了瞅陈小刀:“没想到你还是个登徒子。”
“你想的美,这里男性的地位很低,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眼镜说。
陈小刀说:“那就是说戴绿帽子都不知道是谁戴的。”
王蟲说:“连小孩都没有,哪来的绿帽子?闭嘴吧你。”
王蟲说:“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和他们交流。”
眼镜说:“不行,越是古老的部落,语言就越难懂,我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和他们交流。”
陈小刀说:“那怎么办,我们也打不过他们啊。”
“你看这乌泱泱的,怎么说也得二三百人,我们就是送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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