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这鱼是在哪儿钓的?”
“三大爷,说说呗。”
“反正那河里的鱼,那么多,也钓不玩,大的钓走了还有小的,小的又长成大的。”
秦淮茹朝着三大爷的衣襟蹭了蹭,这令三大爷十分反感,挪了一下板凳,换了个方向坐。
秦淮茹微微一笑,看见三大爷不好意思了,便主动栖身上前,空气里,都弥漫着暧昧的香味。
三大爷皱了皱眉,凝望着主动凑近的秦淮茹,缓缓开口道:
“秦寡妇,你这招对我没用,我不是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壹大爷,也不是贪财好色的许大茂,更不是你们红星轧钢厂里喜欢处处留情的李厂长。”
“我有三个儿子,我有老婆,我虽然平日里,在咱们四合院里扣扣嗖嗖的,但我是爱我老婆儿子的,而且很爱很爱,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一边凉快去吧。”
“秦寡妇,叶枫说得对,做人要自食其力,不要总想着依靠男人,许大茂现在住院了,何雨柱在牢里,你恰好可以趁此机会,磨练一下自力更生的品质。”
三大爷说了那么多,死活就是不说他的一百三十斤重的大鲢鳙,到底是在哪儿钓的。
秦淮茹如怨妇一般,在旁边站着,眼睛直勾勾凝视着另一旁杀鱼的三大妈。
秦淮茹眼馋道:
“看在咱们都是邻居的份上,看在我是一个寡妇,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的份上,能不能把鱼头留给我,我不要鱼肉。”
“来来来,小当,棒梗,槐花,你们三个娃,快说谢谢三大爷,三大妈,来,你们找三大爷索要,他们最心疼小孩子了。”
秦淮茹把三个小孩子,叫到了身旁,让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三大爷的身边,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直勾勾看着。
三大爷瘪了瘪嘴,道:“还想要鱼头,你真敢想?这个鱼头,起码就有两斤重了,我自个儿留着不好吗?给你们,凭啥?”
“你们这一家人,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傻柱对你们那么好,在开全厂大会批评傻柱的时候,也没见你为傻柱站出来说几句话,我们可不是傻柱和许大茂,秦寡妇,你找错人了。”
闻言,秦淮如彻底的心灰意冷了。
三大爷扣扣嗖嗖的性格,秦淮茹也是知道的,这么大一条,一百三十斤重的大鲢鳙,虽然看起来多,可六口人分着吃,着实不多。
此刻,杀了鱼的三大妈,用盐腌制了整个鱼身,只留下一个鱼头,今天吃,而这个鱼头,正是秦淮茹索要的,眼见,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泡汤了。
小当、槐花,棒梗齐刷刷的低着头,目光满是失落,四合院里出现了这么一条大肥鱼,他们却一点儿也没落到,真是不甘心啊。
棒梗抬起头,扒拉着秦淮茹的裤腿,道:
“妈妈,你别伤心,我有机会,就把三大爷家腌制的整个鱼身,都给偷出来,咱们一家人能吃上半个月。”
秦淮茹抱着棒梗,如今,只有自己的孩子,心疼自己。
三大妈耳朵敏锐,立刻就听到了棒梗对他母亲所说的话语,怒上心来,拿起鸡毛掸子,立刻就要去打棒梗。
还好被秦淮茹阻止了。
三大妈说道:
“我家里的鱼,若是被偷了,唯你是问。”
“棒梗,你天天不学好,小心送你去少管所。”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少年劳动教育管理场所?我看啊,你这个小孩算是没救了,不要惹我,否则,准让片警把你抓进去,让你跟你的傻柱叔叔作伴。”
……
此刻,秦淮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丝泪光。
自从傻柱被送入监狱之后,许大茂也住院了,连壹大爷也被老婆看管,不能随便晚上到她家来接济了,三大爷就是个铁公鸡,更是不可能从他身上,获得什么东西。
当一个人过惯了富裕生活的时候,她是很难接受清贫日子的,此时此刻,嚎啕大哭,抱着棒梗,小当,槐花,掩面哭泣。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被这哭声所吸引了,可是,打开门一看,哭泣的人,原来是秦淮茹,只看了一眼,便关上了门,是秦淮茹就没什么事儿了,秦淮茹总是哭。
“每次傻柱去相亲的时候,秦淮茹都会哭,她哭啥,她怕失去了傻柱这个大怨种呗。”
“她还以为,人人都是何雨柱呢,她还妄想从三大爷这个铁公鸡的家里要鱼头,痴心妄想,没看到我们只是问了一下钓鱼的位置,三大爷就暴跳如雷。”
“这对秦淮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勤苦奋斗是传统美德,凭啥她的工资和三大爷一样,都是三十块钱一个月,三大爷连一家六口人都能养活,她连一家五口人都养不活呢?”
“秦淮茹,就是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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