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聋老太太,那是四合院里绝对的定海神针。
连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富贵,三个大爷,都得老老实实听她吆喝。
聋老太太影响力大啊,
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全院人心。
她要是真想站出来,那这院里就根本没三位大爷什么事儿!
不过曹少阳对她并没有什么尊敬。
不尊敬她不是因为曹少阳不是前身,也不是因为曹少阳本身的恶劣。
而是因为,曹少阳从前身的记忆里,并没有接收到任何关于聋老太太帮助过前身的记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前身那怂包在这大院里被所有人欺负的时候,他们院里这位所谓的老祖宗,也并没有出面,帮前身说上哪怕随便一句好话!
这说明,他们院里这尊所谓的老祖宗,其实也并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品德高尚、处事秉公持正、慈祥和蔼!
她之所以能被大家伙称为老祖宗,只是因为年纪大辈分高,
五保户和红色属性的身份又极其特殊,极其让大家伙忌惮,才成为的老祖宗!
这样的老祖宗曹少阳是不会认的!
谁爱认谁认去吧!
反正他曹少阳就只当聋老太太是一个年纪大点的普通老人。
只要没招惹到他身上,那作为邻居,他也不介意在偶尔遇上的时候,让自己脸上挂上几丝微笑,礼貌的叫声老太太。
但若是,聋老太太真敢帮着傻柱来对付他曹少阳,那就抱歉了,
您这位“老祖宗”,在我这里也就是个老一点的对手、敌人!
我该打打,该骂骂,
可绝不会因为您“老祖宗”的身份,就给您半点面子!
……
脚下,胖子还在痛苦的哀嚎着,拼命挣扎。
他背后的人没有半点出面的意思。
傻柱也差不多了,自从他吓得站起又坐下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就始终都没再变过。
好像就只是在看闹剧似的,他那张长得太急的老脸上一点异常的表情都没有。
不过这也够了。
曹少阳知道傻柱秉性。
能让傻柱这么一个混不吝,在这种情况下还老老实实的坐着,除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千叮万嘱,也不会有别个了。
现在可还不是原剧后期,易忠海在傻柱这里,是不可能有这种影响力的,秦淮茹也不可能。
只能是聋老太太!
“成,既然您老主动对我出招了,那我就也只能接着了。”
“老太太,这可是您主动来招惹的我,到时候被骂死气死,可别怨我曹少阳不讲武德!”
曹少阳眼神冷冽,凝神静听了下小食堂周围的声音,确定胖子那所谓的后台根本没在之后,便也懒得继续踩胖子这小垃/圾了。
踩小垃/圾能有什么成就感?
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直接踩死也贡献不了几点冤种能量,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胖子,我曹少阳的东西可不好拿。”
放开脚底下的胖子,曹少阳点了根烟叼上,慢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
“说吧,背后指使你指证傻柱,又跑我这来骗东西的人是谁?
说了你今天的痛苦就结束了,
不然,不仅是我要折腾你,傻柱也得天天把你折腾到死!”
“呜呜!”
胖子这时候终于才是哭出声来!
他惊恐的看着曹少阳,手脚并用的在地上使劲扒拉着,拼命的想要远离曹少阳一些。
“是许大茂,曹哥,是许大茂指使的我啊!呜呜……”
“许大茂跟我说的,他现在是李副厂长的心腹了,而曹哥你只是李副厂长的一条狗……
呜呜……是许大茂拼命贬低了您,我才敢听他的跑来您这儿骗东西啊……呜呜!”
许大茂?
李福成心腹?
曹少阳忽然笑了。
他看得出来,胖子这次并不是在说谎。
也就是说,
许大茂真的投靠了李福成,也真的对自己出招了!
呵!
这可真不愧是许大茂啊,一朝得志便猖狂,才两天而已,就彻底忘了被自己踩在泥坑里淹死的恐惧了?
行的,也还算是长进了些,知道利用其他人来对付我了。
可惜啊,你丫收谁当小弟不好,收个死胖子?
不知道这玩意就是个废物点心,比刘海中还不堪吗?
瞧瞧,秒暴露了吧?
心里啼笑皆非的一阵,曹少阳笑呵呵的朝傻柱挑了挑眉:
“傻柱,听到了吧,
保卫科抓你和胖子指证你,那是真的跟我曹少阳一点关系都没有,
咱们一大爷替你出的那五十块钱,出的可真叫一个冤枉啊,
哈哈哈哈!”
曹少阳放肆的笑着,那边坐在老爷椅上的傻柱也终于是坐不住了。
脸色黑一阵白一阵的,忽然站起身,冲到胖子旁边又重重的给了他一脚,才是气哼哼的掀开门帘钻了出去。
“滴!本次收获冤种能量100(来自傻柱)+100(来自胖子)+155(来自小食堂众同事)!”
得嘞,看来这戏又演完了,不过傻柱,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的期待啊,
五十块钱,可够你伤筋动骨了啊!
哈哈哈哈!
……
钳工车间。
傻柱黑着一张老脸,生人勿近的闯进来,直接就找上了正搁机床上教秦淮茹操作的易忠海。
易忠海和秦淮茹的坐姿看起来很是有点古怪。
一个正襟危坐,身板板的笔直的,
一个歪歪扭扭,好像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易忠海身上!
傻柱本来是要来找易忠海说道说道的,可这会儿一见秦淮茹那软弱无力的样子,他还以为秦淮茹是生病了呢,登时就是慌了。
连忙跑过去:“秦姐,您没事吧?哪不舒服您告诉我啊,我这就请假送您上医院去!”
“傻柱!”
秦淮茹触电似的从易忠海身上弹了起来,一张娇媚的脸蛋火红火红的,也不知是因为被傻柱抓了个现行,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不过这俏寡妇也确实很会随机应变,当下是顺着傻柱的意思,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摇摇晃晃的拿自己手背试探了下额头的温度。
然后对着傻柱苦笑:
“傻柱,姐没事的,就是昨晚上被子被棒梗滚走了,受了点凉,待会儿休息一下就好。”
“那还成。”
傻柱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旋即目光一转,就对上了老脸也有些莫名涨红的易忠海:
“一大爷,您怎么回事啊您?
没见着秦姐都病了啊?还一天到晚的折腾人家上机,周扒皮都没您这么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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