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人生路之我就是局外人 第四章 没钱的日子会很漫长

休息了几天之后，精神基本已经恢复好了，下午三点多给冯强打了个电话，看他最近学习的情况如何，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需要解答的不。正好冯强这几天也确实积攒了不少问题，不过他怕我还没休息好，前段时间那个拼命地样子，最后走的时候那一脸的憔悴不是装的。

“好啊好啊，那你赶紧过来，我正好有好几个问题要问，怕你没休息好，都没敢给你打电话。”

“行，那我尽快过去。”挂了电话，骑着28大杠就出发了。

车子还没停稳，冯强就在房子里喊：“快来快来，我这个错误卡了两天了，还没弄过去。”

“调用错误，调用的参数错了。”我过去一看，是个简单的错误，是架构不清晰，上手把那个错误的参数改了，然后调试就没问题了。

“原来是这么一个小问题啊，害得我两天都没进展。”冯强高兴的说，继续进行调试，没过一会儿功夫，卡着他进度的那几个问题就都解决了。

一边给冯强解说着下一步该从哪儿学习，哪儿看起，顺手在冯强电脑上登上了企鹅。

正在和冯强聊天呢，我的企鹅头像闪了起来，点开一看是王强。

“哥，你前几天在网吧做的那个是网站是不？”

“是。”之前在冯强这边做网站的时候，王强在企鹅上问过我几回问题，也问过我做的是什么东西，给他都说了。

“那你看这个是不是你做的那种网站？”王强发过来一个网址。

我一看细看那个网址，是个内部ip，属于内部局域网网站，不是我这种外站。“这个网站是干什么用的？”

“就是看电影，电视剧，动画片这类的。”王强说了。

“你截个图我看看。”

“就这个。”王强截了个图发过来。

“哦，这种的啊，视频播放网站啊。”我恍然大悟，“是内部局域网服务器用的。”

“这种的你能做不？”

“这种的简单，能做。”这种的算最简单的一种了，“咋了，是谁要做这种网站还是？”

“能做就好。”王强发来消息，“是我们网吧老板要给我们网吧做一个，说现在这个不太方便。你要是能做的话我给我们老板说下，看他愿不愿意找你来做。”

“可以。”我想了下，那个做起来挺简单，一般的网吧都是内部做的，服务器管理员自己找网站去下载电影或者电视剧，然后存在本地服务器上的，除了那种大型连锁网吧会专门搞服务器组来丰富自己的影视库之外，普通的小网吧都是在本地服务器上使用的。麻烦的就只是找片源问题，找片子，下片子最烦，其他的就没啥了。

“那哥我给我们老板说下，这个你大概要多少钱？”

“我不知道啊，我现在还没接过这一块儿的业务呢。”我想了想说，这种的报多少钱心里还真没数，没了解过，转头又琢磨了一下，“这样，你看着报价，一千到一千五，我分你两成，一千五以上不到两千，我分你三成，两千以上给你四成，再多就对半分。”

“哥，我也不知道这个多少钱合适啊。”王强有点懵，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报价，报多少合适。

“你去找找其他网吧的网管，请人家出来吃个饭，然后大概问下就可以了？”我给指点下，他们那个圈子的肯定有人知道，应该能问的出来，比在这儿瞎猜想要容易得多，“实在问不出来，你就按一千到一千五报，完了看你们老板咋说。”

“好勒哥，那我先给咱问问去，完了我给你回消息。”王强明白过来，就下线了。

“你这业务挺熟悉啊！”冯强惊讶道，“事情怎么办，安排的明明白白，我就想不出来怎么办。”

“哦，我不知道的东西，肯定有人知道，让他去找可能知道的人就行，然后就是给一个报价或者底价，先让他去谈谈看，能谈，说明报价合适，不能谈，说明那个报价高了，但是如果再低点，也就划不来做了。”

“一千按说都不少了，”冯强想了想说，“不过如果实在不行，咱可以先少收点，几百块钱咱也能接啊，好歹挣钱啊。”

“先看吧，如果有戏，说明大概就是这个价，如果没戏，说明有可能价报高了吧。”

“嗯，也对，那就先看看再说。”

“电脑借我用下，我准备新弄一个程序看看。”

“好，你来，我正好琢磨下刚才那几个问题点。”冯强拿起一本新买的资料书到一边看去了，我现在的东西他还看不全，底子都还没打好。

先是上网继续找一波素材，现在素材的量明显都不多，自己画太麻烦了，且电脑卡，实在有点拉进度，冯强家里这台配置还比不上网吧的，毕竟也都一两年了，落后了。

浏览了一堆素材网站和图片，保存下来了几十张有用的图，凑合着先用，然后打开设计软件凑合着先画点素材，慢吞吞的一直到晚上才勉强搞好了几十个小素材。吃了晚饭，然后接着画，晚上一边和冯强说他这两天遇到问题的解决思路，一边按着脑海中的记忆画着那些素材、小配件、挂件等，一直到凌晨两点多。

企鹅头像又闪烁了起来，点开一看是王强：“哥，在没？”

“在。”

“哥我打听过了，这儿一般外面报价就是两千多，我给我们老板说了一千五你这边能做，但我们老板只说先考虑考虑，然后下一步该怎么办？”

“先等等看，我们别着急催他，不然你老板肯定会怀疑是不是你和我有交易这类的，先耐心等两天，。如果没回复，这事就算了，如果有回复，到时候你再通知我。”

“好的哥，那我听你的，耐心等等。”王强说完就下线了，“那哥你先忙。有消息我通知你。”

继续搞了一会儿就困了倒头睡觉了。

“我看你昨天一直都在画图啊。”吃完早饭后，我和冯强出去转了一圈，冯强忍不住问。

“是啊，做网站不止是后端程序，前端页面也很重要。”我点了点头说，“前端更多的就是图片，后端体现的是功能，前端看的就是视觉感官。功能做得再好，页面跟鬼一样，卖不出价，同样，页面漂亮，功能很差，也不容易卖上价。我现在网站页面太烂了，需要调整下。”

“哦，是这么回事啊。”冯强恍然大悟，“懂了，难怪你前段时间最后那几天一直都在做图片。不过我电脑作图比较卡，你走后我也试了下，图片稍微大点就卡得要死，没办法配置老了。”

“你看吧，如果你要前后端一起学的话，你就搞个配置好点的，独显且显存差不多点的，如果你只学后端，你就这个机子的配置就足够了，划不来浪费，当然，这个也需要根据你的实际需求出发，电脑我感觉更新换代会特别快，基本都很难做到一次到位的，都是只能满足阶段要求而已，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哦，好。”冯强愣了楞，答应了下，“你咋知道的这么多的？咱县城应该没这么多电脑配件店供你了解吧？”

“看新闻啊，电脑这几年的各种参数，一年要变化几次？稍微留一下就能明白，更新换代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一年前买的高配，一年后就已经沦落成了低配。”

“哦，是啊，我是经常去我们学校旁边的那个电子城，所以对这些还算了解，你直接看新闻就能看出来这些，不容易啊，太善于观察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思不由得又飘到那个程序上了，琢磨着架构和功能那些问题，然后再想想页面要怎么设计的好，还能收集到哪些个类型的素材的。

见我又陷入了沉思中，冯强就不在说话了，然后回房子，继续刻苦。又是连着两天不怎么出门的日子，这回速度基本就快得多了，企业网后台完工，前端还是一样没办法，先凑合着搞出来了一版先能凑合着用的，因为素材问题，基本都不是什么清晰版的，所以整体前台看着稍微模糊。当学校网站搞出来一版后，企业的基本功能差距就不大了，一时兴起至于还在冯强这里顺便搞了个工作室的名字和logo，叫起帆工作室，logo是一个古代的帆船，扬帆出航的样子，整体色调天蓝色，正好给后台这些配上登陆界面，做一个自己的标志，以后要是能形成品牌自然是更好，不能也起码给自己做一个可以轻易被人辨识的标志。

下午五点多那会儿，刚给企业网后台把我设计好的工作室的logo和文字版都更换了上去，然后连着两天都没动静的企鹅头像闪动了起来，点开一看是王强。

“哥，我们老板今天来了，你要不赶紧过来？”

“好，那我现在过去下。”起身给冯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骑上放在院子里两天的28大杠出去了，冯强就不用跟着了，正好电脑让出来让他学习用。

县城离冯强家比我家近，过去也就十几分钟。28大杠网吧楼下一撇，直接上楼，锁都懒得锁。进网吧后看了一圈，没发现王强，就先找了台空机子坐下，顺便给他企鹅发了个消息，告诉他我的位置。

然后习惯性的打开技术论坛，去看一些程序资料，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快半个小时了才看到王强过来。

“哥，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我们那个服务器管理员闹着要涨工资，老板刚和他吵了一架。”

“哦，这样啊。”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老板在一个人生气，服务器管理员先回他的服务器机房了，两边现在都没好脸色，所以我也没敢和老板说你这个事。”

“你是这，你去和你老板说，这边有个人正好能做服务器管理，看他需不需要沟通下。”

“啊？哥你是想来我们这边做服务器管理员？”王强兴奋的问。

“你先去给你老板这样说，完了我来和你老板沟通。”我没确认，也没否认。

“好的，那哥你等着，我过去说下看。”王强点了点头，就去找他老板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王强就出来了：“哥，我们老板叫你。”

我跟着王强来到了他们老板办公室，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王强向他老板介绍：“老板，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会做网站的个，还有服务器他也懂。”

“哦，你好你好，上次听王强说过，你还帮我的网吧解决了一个小问题，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老板热情的给我递了根烟。

“客气客气，上次是是举手之劳。”我接过烟，摸了摸身上，没有打火机，老板准备给我点烟，王强在旁边赶紧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了。

“我和你这个哥聊一下，你先出去忙。”老板挥了挥手，让王强先出去了，然后才看向我，“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丁建，咱本地人农村人。”

“这个网吧服务器这一套你会弄？”

“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技术类的都看过了，应该不难。”

“你没做过？”老板很惊讶，“没做过你让王强来给我说你会做？”

“理论上会，但没有实际操作经验。”我顿了顿，“这样做的理由呢，您的容我跟您说道说道，可以吗？”

“你说，我听着。”老板若有兴趣的看着我，对我的这样做的原因比较好奇。

“原因呢有两个点，第一呢，就是您这边现在这个管理员的事，您这边估计是再没有储备的技术人员，所以他才能这样跟您谈条件，那么您这边如果再出现一个储备的技术人员，并且对您之前的薪资待遇没有问题，并且乐意接受，那么他现在一定是最慌张的那一个。当然，如果人家下家已经找好了，那么可能这个事也就是一个由头，他料定您这边不会涨价，所以他可以借此脱身。原因具体是哪个，暂时我还不清楚，不过您等会儿可以试着把他叫过来，然后当面跟我聊这边工作上的事，看下他的反应，然后在判断是什么原因，如果是前者，他有压力的情况下，那肯定他的服软，不敢再跟您这边争，那这个工资就涨不起来，如果是后者，那估计就是当场一拍两散的结局，您这边就得赶紧找下一个技术人员，甚至就得琢磨储备人员的准备工作，防止您在下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时，不至于手足无措。第二点原因呢，是之前您这边要做那个局域网视频网站这个事，我想把这个活接下来，当然，得先跟您这边做出点成绩，或者拿出点能看的过眼的东西，才好跟您谈这个事。所以我这个行为就当是帮您解决一个问题的报酬，来让我做这个第二个活。”

“想法没什么错，”老板笑了笑，“但是，我现在如果和他一拍两散，我急忙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那我这块儿就难受了啊。”

“这就是我想说的原因里更深的一层，您这边能争取几天的时间不？如果可以，那么我这边在这几天里，咱们试着让我维护下试试，如果我能担任，这几天下来基本也就能看到我的实际操作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如果不行，您还有个缓冲余地如何？当然，这几天就纯属我帮忙实习的，如果我拿不起这个活，我分文不要，可以给您这边白打工这个暑假，就当是我说大话给您这边给到的补偿，您看如何？”

“想法很好，挺有头脑，但我不敢接受，如果你做不成，我还得花时间去找人，而且这边现在这个我更没有时间拖，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找好下家了，在我这儿就是这一出，那我不如赶紧找技术人员来的好，而不是让你在这儿试错，你说对不对。”

“也是，毕竟实际和理论差距在这儿摆着，如果我强行跟你打包票，是对您的不负责任，确实是我唐突了。”出师不利啊，我默默叹了口气，看来没钱的日子还得好长一段时间。

“这样，你刚才说的那个戏呢，你陪我演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也就能有个判断了。哪怕是他找好下家了，跟他好好说一说，给我撑一段时间让我来找人，我还是能做到的。”老板下了决定，“戏不让你白演，完了我让人给你充个一百元的会员卡，也正好让我表示下对上次你帮忙这个事的谢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