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人生路之我就是局外人 第十四章 早出晚归

第一天上课，上午四节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下午只有两节，后两节没课。

“诶？老丁呢？”蔡炜张文韬几个人准备回宿舍，看了一圈发现我人不见了。

“出去了，咱们刚出教室那会儿你们去上厕所，老丁就把书扔给我让我帮他带回宿舍，说他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回来，然后就没影了。”徐牧把他手上拿着的我的书给蔡炜他们看。

“神神秘秘的，”张文韬喃喃了几句，大手一挥，“，不管了，好奇的话晚上等他回来再问，回宿舍吧，看一会儿干啥。”说说笑笑的回了宿舍。

我出门就打了个车，先奔本地电脑城去了，了解下电脑目前的价格再说。转了一圈，如果按照我现在需求的配置来说，新机子基本都六千多将近七千块，有点贵啊。而且这个配置最多过一年就不值钱了，价格每年至少降一千多，划不来买新的。绕了一圈去旁边二手电脑市场了，打探了一圈，二手的基本比新机子要便宜一半，还算划算，顶多硬盘配个新的，这样下来也只有新机子一半左右的价格。要了看好的那家一张名片，记住了柜台的位置，就先回去了。毕竟地方还没找好，目前不愿意把电脑搬回宿舍，毕竟我还是想低调进行。找房子这种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懒得找中介这类的，自己找的话最少得两三天时间。先去网吧，看看最近一个月多的消息，手机里那十来个一直没有回的电话，也找个时间回复下。军训这一个来月，手机索性直接调了个静音，自然也就没人听到我手机响过，目前宿舍有手机的就四个，我，张文韬，蔡炜，徐牧，黄涛和高乐都没有。另外手机这块儿我准备换新的，毕竟这个不能登企鹅号，容易遗漏消息，不方便。

看了下电话，张老板打过一个，王强打过一个，都是刚开始军训那一个礼拜的事，后面就没了。其他九个都是陌生电话，熟人的最后回，先打陌生的。坐在电脑面前，开始回拨电话，第一个没人接，第二个打过去聊了两句，说已经找到不需要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都是各种各样的原因，要么找到了，要么嫌贵，要么不接，有点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到第八个才有点好消息，好歹聊到了价格，然后因为我要价个一千八，对方说考虑下，就先挂了电话。叹了口气，看了下最后一个电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了过去，

“你好，起帆工作室，你前两天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在csdn上看到你们的那个企业网站程序，觉得功能还不错，比较能满足我现在的需求，想问下价钱。”

“你都希望有什么样的功能？”

“哦？这个是按功能算钱的是吧？我想要的功能就是你那个功能最全的那个版本，那个多少钱？”

“功能最全的六千块钱。”

“六千？太贵了吧？你这毕竟只是一个网站啊。”

“不贵，我开发那么全面的功能，时间都花了不知道多少，那可是我全部的心血啊。”能谈价，且语气没有暴躁和不屑，有戏。

“你这个工作室是哪儿的？”

“北方城市的。”我说了城市名字，估摸着对方肯定要因为这个砍价。

“离我这边有点远，我这边是南方城市的。本地找一个公司，也没这个价格啊。”

“呵呵，那您可以在您本地找找看，”他那个城市我知道，沿海发达城市，报价不可能便宜的，“你那个城市拿这个功能和设计来说，报价要是低于九千，我白送您。”

“呵呵，挺懂行情啊，听你的声音感觉你挺年轻的，你多大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我二十五，之前和你们那边好多这种公司都了解过，所以你们那边的报价我还算清楚。”这个在我有手机之后就把这些在网上能找到的公司大概都稍微问了下，报价心理有数，不是一无所知。年龄不能说实话，要是给他说我才大一，这个事要么基本就慌了，要么价位顶多两三千。

“呵呵，听你这个声音你顶多就二十三四，”对方笑了下，声音的稚嫩骗不了人，“看来你也做过一番调查，报价只是报价，谈的时候肯定不会按报价走，我要拿下顶多也就六七千，关键我们本地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们能很好的给我们提供售后服务，你这边离我们这么远，售后都很难保证的，要是不及时，误事了，难受的就是我们了。”对方很清楚的告诉我我的劣势，看这个语气，不砍一半都算手轻的。

“距离方面我没有办法，毕竟现实就是这样，当然，你那边能提供的服务，我肯定都能提供。至于误事，那就看实际情况了，你们要是真搞出来意想之外的情况，我也没办法。”不能轻易让步，不然就要陷入无休止的谈价节奏里，太累人了。

“你这边倒是诚实，”对方那边显然在斟酌，我还能聊说明肯定有还价的余地，“这样，你重新报个价，合适我就考虑，不合适我们就算了。”对方也很老道，皮球又给我踢了回来，这也是一种逼迫，这个我没有办法，我急着卖出去的话，肯定就得给出优惠的价钱，不然就别想挣他的钱；要是我不急着卖，他真的想要就得跟着我的节奏走，现在他告诉了我他想要，但嫌贵，难题现在又回到了我这边。

“你这个老哥太狡猾了，变着法儿的探我的底价啊。”我先不急着还价，但是话语就告诉了他我肯定可以便宜，“你要是把功能删减一些，那我可以考虑便宜，不然我就卖的太不值了。”

他看出来我不接招，也就把话说明了：“就实话实说吧，你这个网站，全功能版本的，我最多出三千，成咱就成，不成就算了。”对方直接开始还价了果然是对半砍。

“呀，老哥，你看下你们那边的网站，有几个功能这么全面的？我本身就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功能开发到这一步的，为的就是卖个好价钱，你老哥这不是诚心要啊。”他们那边的我看过一些，有功能这么全面的，报价也比我贵得多。

“那老弟你给个价，让老哥哥我听听。”对方显然估计到我会这么说，那么正好趁机让我报价。

说实话，目前的网站程序，如果接我们本地的单，这个程序也最多就能接到三四千的单，当然，我后续肯定还是要继续往里面添加功能的，这样才方便这个网站程序继续升值或者保值，毕竟目前这个程序仿制起来不是很难，恐怕过不了多久，仿制版的页面和后台就遍大街都是了，趁现在能卖几个是几个价格差不多就卖，对方看这个架势就是奔着来买模板的，想了想我还了个价：“五千，我什么都不管，后续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让了一千，把后续的服务取消，什么帮助维护啊，调整啊什么的全都不带，一千砍得是后续服务，而不是让网站的价格。

“那不行啊，你把后续全取消了，我们这边还怎么用啊？后续服务都得带上，四千块钱，包括我们后续调整，网站稳定运行，空间域名等都得要。”

“那不成，你要带着些最少得五千，不然你另找吧，这事就不谈了，你看五千哪家公司或者工作室能给带这些你就找哪家吧。”再还价就不谈了，对方要的那些刚好给我一个机会把价咬死。

“哎呀，你老弟不诚心卖啊，四千，成我们就开始，不成就算了。”对方也把价给死了。

“老哥你另请高明吧，咱们今天就当交个朋友了。”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开始等对方是否会打过来，其实就是个赌，赌对方暂时找不到这个价位的。

打完电话之后，见周围几个人都诧异的看着我，我心里不由一阵咯噔，网吧龙蛇混杂，这年头本市均价工资也就在一千多，大学毕业生，现在工资一个月也就千把元，像一些服务业，超市，饭店，酒店那些服务员工资均价也就七八百，四五千块钱基本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四五个月的工资了。虽然不算事巨款，但是要是有什么小混混啊这类的也会让人很烦。网吧这种地方，以后还是少来，且这个网吧离我们学校也不太远，要是发生什么事传回学校，也会比较麻烦。

完了登上企鹅，一连串的头像闪动，好家伙，得有六七十个加我的了，赶紧点开挨个儿处理，一连串通过之后大概十几分钟才处理完。处理完之后，在线的只有七八个，一边打字回复一边给张老板回电话。

“张哥，我这边才军训完，今天才有空给你回电话。”

“哎呀，小兄弟客气了，我那天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之后我就想起来了你们应该是在军训，所以你看我后面就没给你打了。”

“谢老哥体谅，这次军训也把人累惨了，好久都没有这么累过了。”

一通寒暄之后张老板才说明打电话的用意：“老弟，就咱上次说的那个事，你看你打算什么时候进行？”

“老哥，你最起码得给我一两个月的时间来让我安顿，我不想在我们学校太高调，想悄悄的进行，需要时间先在外面找好地方，等一切事情进入正规后，再决定具体怎么开始，老哥你还得耐心点，等我这边安顿好。”

“行，老弟你记着就行，完了你安顿好了你给老哥打电话，顺便也让老哥给你庆祝下。”寒暄完了，了解了大概的时间就先挂了电话。

给王强打过去，王强基本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问候下，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处理企鹅上和我说话的人，刚回复了两个，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是刚才那个南方人打的电话。

“哎呀，老弟看来你这边挺忙的，刚才给你打了两三遍，你都占线着，看来忙得很啊。”对方开口先开了个玩笑，“这边我和我们人沟通了下，四千五如何？可以咱们就考虑合作，不行那老哥这边真的就没办法了，咱们各找各的就行。”

我想了想，这个价也算可以了，就这样了吧，可以接受：“成，那就这样，你定金一千五打款过来，我把空间什么的都给你开好，程序给你配好，放空间里，后天账号什么的先给你，然后你调试测试无误了再把尾款给我打过来，我把空间账号这些都给你发过去。”

“好，那你加老哥企鹅，把你的账号发过来。”对方说了个他的企鹅号。

我一看正好是我刚通过的那些人里的一个，还好没和他聊，要不然把价说混了就烦了。给他发了个信息，确认下是他后，把账号信息给他发了过去，不到十分钟，网银转账截图发了过来，确认无误之后就开始在我的空间代理站点那里，按他需求给他开了一个空间，域名给他注册好，然后转让到他的名下，就开始给他先配置空间这些，我出来没带移动硬盘，只能等到明天再给他弄好，说了时间节点，他就下线了。我接着处理其他的消息，聊了一个一千三的，谈好了网站功能，让他明天再转账，然后给他发程序，对方同意了。其他有五六个，觉得报价有点贵的，都在砍价，其他的一听报价都没音讯了。这五六个砍价的，最后成了三个，最简单功能的，一个八百，一个七百，功能较多的一个一千一，都让明天再联系发程序和打款。

处理完消息一看，都七点半多了，下去吃了个饭，就赶忙在学校周围看小区的情况，最后发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离学校两公里位置的一个小区，远点好，但太远就烦了，两公里这个位置以我以后低调的行为不至于能经常见到熟悉的同学，。且小区我看了下，不是特别老的小区，估计设备什么的都会比较齐全，家具我不是很挑，但网络这些的一定要便利，这个是最重要的。看完这一切都十点多了，本来军训就已经够累人的了，我还没从那个疲惫劲儿中缓过来，今天跑了这么久，实在有点累，赶紧回学校休息吧。

事没怎么办，来回打车，连带上网吃饭，先花了六十多块钱。钱包里算上上次请宿舍人喝可乐，连带今天的花费，就剩1210了，回到宿舍给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就洗漱用的东西去本楼的澡堂里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回到宿舍就被大家打趣：“呀，老丁你今天干啥去了？下午上完课就不见人了，这会儿才回来。”

“出去办了点事，上网查了点东西。把人累的，好家伙，这个军训给人的后果最起码的四五天缓。”

“是啊，真够累人的，今天本来和其他人商量出去上个网啥的，结果累的都不想动，除了吃饭下去了一趟外，就是躺着休息，其他宿舍也一样，串门的都没几个，就你今天还有精力出去。”张文韬说。

聊了没几句，就听见我的呼噜声，蔡炜起身看看我，惊讶道：“我去，这就睡着了啊？”

“看来今天是真跑累了，让他睡吧，明天再说，咱们声音小点，别吵着他。”张文韬看了一眼说。然后宿舍其他几个人说话声音就小了，聊到差不多的时候也就都睡了。

第二天课比第一天少，下午还是两节课，刚下课宿舍人都没反应过来，我背着装着移动硬盘的斜肩包就消失了。

先赶到网吧，让那几个小额的先打款，结果今天那个八百的局反悔了，想要功能更多的，价格没谈拢就算了，七百和一千一的专款截图打了过来，程序发他们，这两个省事。

银行卡一千八进账，余额13110+1800=14460。然后开始给那个昨天四千五的那个梁老板空间上传程序，连带配置调试，忙到八点多才把那些整好，后台账号密码发他，就打了个电话过去通知他混，收拾下出去吃饭。

九点赶到那个看好的小区，这个时间点，没办法看房子，看了一下小区的公告处，抄了七八个两室出租的电话，合租不考虑。打通了两三个大概问了下价格，半年一付房租，家具都有，一个有网一个没网，价格有网的一千二，没网的一千，还有一个要价一千五，房子面积大，家具一样齐全，网线和电话都有，谈好看房子的时间就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