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那就是还有些希望?那也要试试啊。”凌怀很激动的握住杨道长的双肩说。
“别激动。”杨道长拽下自己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一边揉着肩一边说。
“这很难实现,就是她狠一些。要拿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魔要灭我我成佛,佛要灭我我是魔。如果佛魔都不容我,我便屠尽佛和魔的气势活下去。这才能日后无忧,但是这对鬼娘来说,还想并不容易。”杨道长没说的是,如果鬼娘日后做到了的话~那鬼娘该是对这个世界多么的失望啊,那对鬼娘来说这世界便是阴间了吧。
“咱们的鬼娘,那么鬼精灵的小娃儿,在山上一点苦也舍不得让她吃,她那么爱喝羊奶,这在城里,她得造多少罪啊~”说着凌怀便走出了房间,他在转身那一瞬间,杨道长看他像是老了。
后来阳安、阳诚、阳言醒了,跪在杨道长的门口祈求下山救回鬼娘。
再后来清心观再没人见过阳安、阳诚和阳言,杨道长也没派人去找过。
奇怪的是在大家知道鬼娘被劫走后,清心观里再没人喝到过羊奶。而羊却是一直在养,而且膘肥体胖的,杨道长也去问过凌怀,被三两句就打发回来了,大家看到这情况,也就没人问过了。虽然大家都很在意奶去哪儿了,都被凌怀一个人喝光了么?
鬼娘在一个大院子里醒了过来,身后的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屋内的装修看起来也很高档,连窗帘都是很贵的布料的样子,院子是一条鹅卵石的小道,有大大的草坪,还有一座小假山,总之一个人总是够住了。
一开始,每天一日三餐都有人从门下边的一个小门送进来,有的时候放的不稳的原因吧,还会扣在地上,这让鬼娘一开始吃了不少的苦头,毕竟扣在地上的饭,实在没办法吃的啊。
渐渐不见师兄们来救自己的鬼娘,期待值逐渐下降。
从高傲的小孔雀,变成了战败的小鸡。她开始会在送饭时间之前等在那小门前,防止饭被扣在地上。
平时会简单收拾房间,收拾小院子,让自己日常居住的地方舒服一点。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后~
鬼娘在一天在院子里除草的时候,发现院子的角落里有一个竹筒。
她环顾四周并没有人,走过去捡起来,用手颠了颠还蛮有重量。
鬼娘打开竹筒塞子,里面是奶,闻了闻还蛮新鲜。
鬼娘是对奶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当然如果有羊奶的话最好了。
鬼娘仔细闻了闻奶,应该没被下药,壮了壮胆子,仔细浅唱了一口,确定没被下药。
‘是~羊奶,是凌怀师兄的羊奶的味道~’(当然鬼娘没有喝过别的羊奶啦)
‘是凌怀师兄发现我被关在哪里了么?’
围墙外的一边是阳言,但是他的衣服破了好几个口子。看起来有点狼狈。
‘鬼娘,师兄没有能耐就你出去,但是还是能给你送一竹筒奶的。’
鬼娘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奶,她舍不得像以前一样大口的喝,因为毕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奶喝。
这时听见围墙外吵吵闹闹的,这几天总会听见围墙外不是就会吵得不停。
鬼娘听见一阵拳打脚踢,又听见一群人大吼:“死哑巴,你再来这儿转悠,就不是就这样而已了!”划拉,一阵渐渐地金属撞击声“这几文钱就是大爷给你的施舍,以后去别家讨去懂了么?呸,晦气!死哑巴。”
阳言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用力捡起那几文钱,转身跑走了。
他不说话是怕在院子里的鬼娘听见,他救不了鬼娘,但也不能让鬼娘为自己担心啊。
他和阳安、阳诚清心馆之后就各自奔走了,阳言负责找鬼娘被囚的位置,阳诚去打听那人的身份,阳安就去找偷跑路线和暂时落脚点。
鬼娘在院子里也很替那个‘哑巴’很心酸,毕竟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鬼娘走进房间扯下房间里的窗帘,给自己简单的做了件裙子,说裙子又不是很贴切,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才好。
这件裙子做起来很不容易,她先是跟送饭的人说需要剪刀来做衣服,但是那人并不说话只是抓着盘子不松手,她说自己并不会用来逃跑,也不会自杀,自己还没活够,这样那人才松手。这一度让鬼娘想到围墙外被人殴打的“哑巴”。
在一次送饭的时候那人果然送来了剪子,就这样鬼娘有要来了针线,药的种子,锄头等等很多东西。
虽然衣服做得很糟糕,但是绑匪并没有在她的需求上亏待她,也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并不知道师兄已经找到了她的位置,这让她很惦念师兄找寻自己还顺不顺利。
阳言找鬼娘很不顺利,他在鬼娘遭遇绑匪的那座桥上等待了好久,怕被绑匪认出自己还当了自己的衣服换了一件粗布衣服和10文钱。
这让他看起来并不显眼。
虽然有10文钱可是阳言并不舍得花掉买吃的,他买了笔墨纸砚和3尺布,虽然买的都是质量比较低的还是花了15两银子,他在桥上将笔墨纸砚摆在布上做起了卖字代写的小生意,这样一边挣钱一边看着行人找绑匪。
阳安和阳诚没有饿肚子也是多亏了阳言的小生意。
在一日看到了那绑匪头头阳言便早早收了摊子,跟了那人3日,才找到了鬼娘被囚的房子。
这三日阳言可是吃尽了苦头,那人可真是吃喝嫖赌样样不落,阳言只能一边买馒头一边守着,又是刚刚要睡着那人就出来了,有时强忍着不睡那人却是在女支院呆了一夜,有时他在赌场玩的尽兴阳言只能在外面淋着雨。
好在那人最终还是去找了鬼娘,阳言守在院子外,就听见车夫和一个壮汉说话。
车夫:“里面的是谁啊,是主子的新相好?”
壮汉:“才不是呢,那是主子新找到的神医,据说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娘子呢。”
车夫:“这神医和小娘子?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一块去啊。”
壮汉:“起初我们也不信,但是后来听说严大将军府上也在找一位小娘子神医,据说还是一个带着好漂亮面具的神医,我悄悄跟你说哈,我又一次偷偷看了看院里,里面住着的就是戴着面具的小娘子。”
车夫:“我的天啊,这可真是神了,小娘子还会医术,还是神医。主子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阳言听到这一切,跌跌撞撞回到了三人的落脚点,那是城郊的一间破旧的马厩,主房早就塌了,这马厩如果不是四根柱子还结实估计咋就也塌了。
夜里阳言将听见的谈话说给阳安和阳诚后。
阳安;“鬼娘看来就是在那间院子里,而且那人看来应该很有来头的样子,看来就出轨娘更加难了。”
阳诚:“那间院子周边环境什么样的?”
阳言回忆了一会儿说:“有一间包子铺,一间茶楼,远一点还有间女支院,别的就不太记得了。”
阳诚像是有了想法的样子的说:“过段时间我可能会有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我去找出来他的身份。这回想找出来他的身份就容易多了。”
阳安不安地看着阳诚说:“你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啊,别到时候就不出鬼娘还要准备救你。”
阳言看了眼努力想办法的阳安和阳诚,从身上拿出被挤得皱巴巴的馒头:“这几天没去摆摊,没有多少钱了,就吃馒头吧。”阳言没说的是这馒头也是最后一顿了,要是在不想办法的话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阳安看着手中的馒头心里很是自责,为什么自己是四人中最年长的,却保护不好鬼娘,而且连自己负责的那一部分都做不好。明明是自己找落脚点的,可是这个连门都没有的马厩到底算什么嘛!!!
阳诚笑了笑说:“这馒头也很好啊,这可是精粮诶,香的很。”
阳言笑了笑点点头。
第二天阳言天没亮就出门了,毕竟住在城郊,离城中心还有很远。
阳言在鬼娘被囚的路口摆上了代写售字摊位,他带了个斗笠遮住脸,让自己的脸不被看到,这样比较好偷看那间院门,万一鬼娘被-转移了的话,也好第一时间发现。
阳言没注意到的是不远处的女支院进去了一位他很熟悉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却一眼就认出了他,男人笑着丢给他一枚碎银子。
阳言看着天降奇财,眼睛都快放光了,拿着碎银子环顾四周,却没看见一位客人,然后笑着悄咪咪的塞进了袖筒里。
门后的阳诚宠溺的笑着‘今晚可以吃好的了吧’。
而这一天阳安却是没有出门,但是却累的要死。
原来阳安用所剩无几的钱买了一柄斧头,去砍木头修缮房屋了,毕竟鬼娘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就不出来,那他们三人就要准备打持久战了,这就需要一件差不多的房屋了啊,因为也许还要过冬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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