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髡等人收集着战利品,还沉浸在胜利的巨大震撼之中。
听闻王宇说话,同时回头望着他。
只见王宇的目光很深、很冷,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何时,一种由衷的敬畏情绪在心中激荡。
同时,他们也为跟随这位先生一同共事感到骄傲。
这是一个未来定能站在顶峰之上的人物啊!
十名死士同时呲牙微笑,而后毕恭毕敬怒吼:“喏!”
王宇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自己全新的部下。
经此一役,一起共生死,一起共患难,当为后背可以交给对方的生死之交。
亲信中的亲信。
若他能发家,猎髡等人身份地位自然不会低。
他人生头一遭,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喜悦,他一句话,猎髡他们便如臂使指。
这种快乐令他难以言喻。
他哈哈大笑,立即下令:“好,对方援军数量不明、位置不清,收好带上所有战利品,我们立即出发,去雁门关。”
……
几日后。
邯郸王城,东宫。
几只信鸽在东宫大殿来回奔波。
一群宦者在鸽笼附近忙活。
每当一只信鸽回来,立即便有人奏报赵偃。
“裨将奋,未找到王宇。”
“裨将赵无,未发现王宇踪迹。”
太子赵偃正在殿内来回踱步,震怒无比。
刚刚有一个信鸽回来,他满脑子里都是那传回来的讯息。
上书:裨将乐容失踪,后续赶上的队伍,在雁门关一百里左右,发现了乐容部一百精骑的尸首。
更可怕的是,他们死于赵骑的制式箭矢之下,死在自己人手里。
而王宇,依旧了无音讯。
赵偃脸色冷峻。
谁杀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王宇杀的。
只是,可能吗?
不可能。
一百精骑被杀这是大事,父王若是知道定当问责。
麻烦了。
难道是李牧杀的?
好像也不太可能,难道是匈奴?
赵偃的脑袋混乱了,雁门关在那摆着,匈奴应该进不来啊!
赵偃震怒了,气咻咻的朝着宦者吼叫。
“郭开呢?立即传令,限他三天内,凡是参与了那晚宴会的,都要一个一个的查……我要让那王宇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宦者小心翼翼拱手:“喏!”
宦者刚要离去之际,赵偃立即喝住他。
“听好了,话我不多说,他若是不得力,我就派别人来做。”
宦者愣了愣,弯腰更深。
“小的明白。”
那宦者一溜小跑。
急忙跑到东宫一处宅院,直接闯了进去。
“不好啦,郭先生,大事不好啦。”
郭开正在院内拿着一根木棍逗鸟,闻言吓的一激灵。
急忙拍了拍胸口,白了宦者一眼:“喊什么喊?又怎么啦?太子又被赵王给骂了?大惊小怪的。”
宦者急忙摇头。
“不是啊,比那严重多了。”
连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闻言郭开立即感到后背出了冷汗。
靠,抓那王宇,干我郭开何事?
事情明摆着,无论郭开对赵偃如何忠心耿耿,但是他若不能在关键时刻替赵偃解忧,可能就要换人了。
只是……郭开头皮发麻。
那王宇在哪都不知道,再审一遍简直就是开玩笑啊!
那些人早就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怎么查?
能不能有力气张嘴都是个事。
再打就打死了。
简直棘手的不行。
郭开头重脚轻:“给我多久?”
宦者急忙回答:“三天。”
“啥?三……三……三天?”巨大的恐惧令郭开语无伦次,来回踱步走来走去。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事情严重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郭开心急如焚,以他对赵偃的了解,这小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太子最看重可以为他分忧,至于其他的太子都可以不管。
可太难了啊!
衣服已经被冷汗打透了。
郭开停止走动,转过身来对着宦者道:“你去找廉颇,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他,一件不落的告诉他,你知道多少就告诉多少。”
宦者当即傻了。
瞬间跪下了:“先生,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郭开手中木棍啪的一声打在他脑袋上:“你去了,我保你富贵赠百金,此时你我生死与共,我定替你隐瞒,明白吗?”
宦者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匍匐跪地前行,抱住郭开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先生啊,小的对你忠心耿耿啊,你可不能不管小的啊!”
郭开面色一变,脸色铁青地朝着他吼道:“你现在不去,我立即杀了你,去不去?”
哭喊声骤然停下。
“我去!”
仅仅过了一小会,宦者便已经跑到廉颇府,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完。
待他忐忑不安得往回走时,迎面几个壮汉路过,一人撞了他一下。
壮汉离开后,那宦者已经倒地不起,胸腹中已中数刀而亡。
路过的百姓一脸蒙地望着尸体,围了上去观望。
邯郸城又多了一起了无头绪的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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