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
何雨信兄妹两人,享受着难得的早晨。
咬一口五花肉,再吃一口面。
肚子里暖洋洋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赶过来,便见到这一副场景。
伸着脖子看。
好家伙,锅里面还有不少面和肉呢。
看何雨信的样子,都已经吃饱了。
秦淮茹不由得心中暗骂。
自私自利的东西,吃不完也不知道分别人一点。
大家都住在中院。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也许是秦淮茹的眼神太过炽热。
何雨信吃着吃着,下意识抬起头,就跟秦淮茹怨怼的眼神对上。
秦淮茹愣了一下。
赶忙挤出笑脸:“雨信,吃面呢。”
“没长眼睛吗,难道我还吃龙肉?”何雨信皱起眉头,毫不客气道。
大早上的。
秦淮茹这个吸血鬼阴魂不散。
先算计何雨信的晚饭,现在又来盯着他吃面。
换作谁都有脾气!
秦淮茹脸色一僵。
旋即厚着脸皮开口道:“是这样的,你煮的面啊,太香了,馋的我家棒梗一直闹,都不肯去上学。”
“我就是想着,反正你也吃不完,拿点给我带回去,让棒梗解解馋。”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但因果关系就有错!
棒梗馋的不肯上学,那是棒梗自己的问题。
秦淮茹直接将罪名,扣在何雨信的头上,硬是说何雨信煮面,才造成棒梗闹腾。
这不是胡扯吗?
要是换作傻柱,这面连锅带碗的,都给秦淮茹端走了。
可何雨信什么人。
不吃这一套!
“秦姐,我觉得棒梗真得教一教了。”
“昨儿他还偷许大茂的鸡,这不是道德品质败坏吗?”
“可不能由着他继续下去,否则长大了,也是一颗歪脖子树!”
何雨信撂下筷子,语重心长道。
秦淮茹满脸通红几欲滴血,连声道:“何雨信你什么意思。不给就不给吧,嘴巴还这么臭?”
“棒梗就一孩子,你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孩子过不去!”
瞧着秦淮茹气急败坏的模样。
何雨信心里面舒坦了。
又盛了一碗面,笑吟吟道:“哎哟,秦姐你别气,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
秦淮茹瞪眼跺脚。
一甩头,怒气冲冲地走了。
心里面更是将何雨信怒骂一顿!
昨天要不是何雨信横叉一脚。
棒梗偷鸡的事情,能被抖落出来吗?
现在好了,何雨信非但没有感觉抱歉,还用话来挤兑她!
越想秦淮茹越觉得气从心生。
直接推开家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灌茶水。
“哟,你是怎么了?面呢?”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来,满心期盼地看着秦淮茹的手。
结果上面空荡荡的。
啥也没有!
“哼,何雨信那臭小子不给!还说咱家棒梗,道德品质败坏!”
秦淮茹气得眼圈都红了。
棒梗身为贾家唯一的孙子。
那可是贾张氏的命根子啊!
听到何雨信,竟敢说棒梗的坏话,贾张氏的气也起来了。
一拍桌子,就要去找何雨信的麻烦。
刚走到门口呢。
就被秦淮茹拦下。
“妈,你去干嘛啊?你是吵得过何雨信,还是打得过呢?”
“昨儿你也看到了,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护着那小子。你去了一准吃亏!”
秦淮茹理智尚存。
何雨信最近在大院里炙手可热。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出息了。
平时拌拌嘴没什么,但不能真的闹翻。
否则今后怎么要好处?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三角眼一斜:“难道就让他这么说棒梗?到时候院子里该怎么议论我家棒梗哟!”
“那还能怎么办?”秦淮茹烦躁道。
她昨天也就是为了几个馒头,跟许大茂在轧钢厂仓库,做了点那啥。
所以才下班晚了。
否则秦淮茹在,怎么也不能让棒梗去偷鸡,到时候名声难听不说,大院里谁家还敢跟他们相处?
贾张氏也真是的。
一整天呆家里头。
也不知道看好棒梗!
“我瞧啊,只有傻柱能治一治何雨信。”
“现在你就去跟傻柱说说,抹一抹眼泪!”
贾张氏出着主意。
要是任由何雨信乱说,今后他们家还怎么在四合院里做人?
必须要傻柱出面,让何雨信闭嘴才行!
“得得得,我知道了。”
秦淮茹拿起饭盒站起来:“跟傻柱说完,我就去上班了,今儿可得把棒梗看好咯,就算偷,也别被人发现。”
另一边。
何雨信跟雨水刚刚吃完早餐。
便看到秦淮茹抹着眼泪,往傻柱屋子走去。
何雨水见状,想要跟上去:“那秦寡妇,一准要跟大哥告状!不行,我得去拦着她。”
但是才刚刚站起来,就被何雨信拦住了。
何雨信开口道:“管她干嘛啊?赶紧上班去了。”
“今儿哥哥我可是要给你调动工作的,到时候来了通知,你人得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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