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好想睡觉啊。”
“喔~”
教室里的人都被困意所笼罩,就连,夏幽也不例外。
“嗤.滋滋…”
在同学们闭眼前的一瞬间,整个学校的灯都被神秘的力量所熄灭。
“嗤嗤嗤嗤…”
“睡吧,在睡梦中成为阿托索神降临世界的躯壳吧。”
那个慈祥的老头,在离开夏幽教室的瞬间,变为了身穿蓝袍的希瓦祭祀,校园里的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把祭品抬走,别动其他人。”
希瓦用骷髅权杖敲了敲地面,那群黑袍人便从他的影子里,缓缓的走了出来。
“别手贱知道吗!”
一名黑袍人企图去碰那些女学生,他的手立马就被黑色的雾气腐蚀,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化作毫无血肉的白骨。
“是…是的,祭祀大人。”
其他黑袍们颤颤巍巍的走到夏幽的身边,将看似熟睡,实则清醒的夏幽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装进了麻袋之中。
……
“邪教吗?”
“我是祭品啊,阿托索神,那个老婆婆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夏幽回想着关于阿托索的信息,一下便回想起了昨天回家道路上的那个递给他护符的占卜老婆婆。
“空间传送?”
通过周围环境的气息,夏幽判断出了他此时已经离开了学校,这里的气息相当的复杂,有福尔马林的,铁锈的,还有淡淡的鱼腥味。
“海洋馆吗,这伙人胆子真大,地标性的建筑居然成了他们的据点。”
“透视!?”
“可是我眼睛都没睁开啊,超声波?不对,并不是声波形成的画面。”
夏幽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周围环境的画面,但他此时仍旧被困在麻袋中,且被个黑袍人粗暴的扛在肩上。
“心眼!”
正当夏幽疑惑时,关于这个能力的知识也自动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灵视的加强技能,直接消耗精神力,不需要视力也能小范围的观察周围的一切,但比普通的灵视消耗要大的多。
【灵视,消耗精神力,观察事物的本质,其最终阶段足矣看破时空。】
“这么多残肢…”
“他们居然没被发现,失踪了那么多人,明面上却一点消息都没…”
夏幽被带到了这群黑衣人的老巢,那个海洋馆的储物室,苍白的白炽灯下,十几具被放干血且做了防腐处理的干尸被随意的摆放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
四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满是用血与其他材料混合组成的“颜料”所绘制的特殊符文,房间的中央则摆放着用骷髅与尸块拼凑而成的“王座”。
“要杀了她吗,就像其他祭品那样!”
“亲爱的祭祀大人,这一次,我们依然可以得到血礼仪式对吧,对吧!?”
就在黑袍人要解开夏幽的麻袋时,两位带着头套染血的混缝着人皮的粗布头套,上半身赤裸且画满与墙面上相同咒文,分别手持半米长的剁肉刀与安着人头大的铁坨的大长柄碎骨锤的肌肉怪人挡在了黑袍们的身前,瓮声瓮气的问着蓝衣祭祀希瓦,他们的凶器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不行。”
“她是让阿托索神降临的关键,她的身躯必须完整,不然阿托索神将会发怒。”
“你们两个是乖孩子!血礼时应该听到过阿托神的话语,处刑人都应该听过,你们知道阿托神愤怒的后果。”
希瓦用权杖在两名处刑没穿鞋的,满是血污的脚尖上点了下,两位肌肉怪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纷纷后退了几步。
“我们是乖孩子!”
“我们不想背抛弃!不,我们不是失败品!阿托索神让我们变得聪明又强壮!”
“我们愿意听从它的话!”
“别把我们抛弃,亲爱的神大人!”
“别害怕了,孩子,你们的忠心,阿托索神都看在眼里,到一边去,平静下来。”希瓦轻声说道。
“好的!”
两位肌肉怪人听话的走到一边去,坐在承重柱边,将手里的凶器死死抱住。
“现在!”
“我们将要进行最伟大的仪式,那些从前踩在我们头上的家伙通通会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应当付出的代价!”
“把我们的天使,请上王座,让阿托索神踏着枯骨,铸造新生!”
“我们将见证永恒!”
“我们比那些红衣祭祀更早的完成了仪式,很快,这里变回升格,那些利欲熏心整天只想着权利的家伙们将被我们因为阿托索神所赋予的力量折服!”
“准备欢庆吧!”
“但是记住,阿托索神容不得背叛,别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
希瓦看着王座慷慨激昂的说着,又话风一转嫉妒不麻烦的叮嘱着那些黑袍人。
“把她抬上王座!”
“骨与血会侵染她的意志,我们只需要吟唱并等待。”
黑袍们将夏幽带上王座,在准备将麻袋放下时,却被脚下的影子所阻拦,哪些影子就好像活了一般,蠕动着将黑袍们缠绕束缚在原地。
这是夏幽发现的属于自己的又一项能力,傀儡魔影,操纵影子控制他人,甚至物体,这项能力就好像刻在骨子里本能一般,夏幽使用起来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熟练。
“恐惧在蔓延…”
“恐惧在蔓延!”
处刑人兄弟忽然站起,希瓦也高举着他的骷髅权杖,房间里的黑影如同妖魔的爪牙般,肆意延伸,将光芒吞噬,微弱的白炽灯根本抵挡不住这种吞噬,很快这里成了一片漆黑。
“唔。”
“真是难受。”
麻袋过于粗糙,加上黑袍们粗暴的扛起姿态,让夏幽腰腹部酸痛无比,四肢也也因为蜷缩而有些僵硬。
“谁才是猎物呢?”
红宝石的双眸在黑暗中散发着单单的微光,这深幽的黑暗影响不了她,现在这里变成了她的主场,她是深幽的女王,但那怪异的王座却并不受她的待见。
“见不得光的老鼠窝。”夏幽如实的评价着此处。
“她在那里!”
处刑者的五感异常强大,仅凭借着声音便找到了夏幽的位置,希瓦的骷髅权杖也在这时燃起了淡绿色的火焰,那些动弹不得的黑袍们已经被他救下。
“不亏是被阿托索神选中的躯壳,强大的异能,冷静的判断,你是官方的人吗?”
“还是仲裁所派来却浑然不知自己被卖了的审判员?”希瓦看着夏幽,平静的问道。
“吼!”
处刑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巨大的碎骨锤与大砍刀朝着夏幽笔直砍来。
“老鼠果然都很阴险。”
“不,应该是两只愚蠢的野猪,加上一只狡诈的老狐狸。”
夏幽利用傀儡魔影将处刑人的手腕束缚,两把凶器直勾勾的挺在了夏幽的脑袋上不到十厘米的位置。
“你们的神不是需要我活着吗?你的杀意怎么毫不掩饰呢,从你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你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夏幽闲庭阔步的走到希瓦身边,那些黑影将她的身影笼罩着,使她看起来如同幽灵般若隐若现。
“你…”
希瓦直视了夏幽的双眸,在夏幽红宝石般的眼眸中,他仿佛看到了及其可怕的东西,身体被吓的僵直,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阿托索神,我将奉献一切,我愿意交出我的血与骨,请您阻止眼前这个怪物吧…”
希瓦挣扎着恢复了意识,从躲在王座后面的黑袍们的影子里钻了出来,他指挥着黑袍带上几本书籍撤离,而自己拿着权杖走向了王座。
“他们出不去的。”
“还有,你们两个蠢野猪,给我安分点。”
黑影将那些逃跑的黑袍们包裹成为一个巨大的茧。
“阿托索,永恒不朽。”
希瓦在影子的束缚下挣扎着,将权杖刺进了王座。
“阿托神不会选择他折服不了的祭品的,我早该下想到,仪式的代价是什么的…”
希瓦的声音逐渐变弱,王座正吸收着他的生命之力,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干瘪。
“那个图案!”
“你是基地的人!我不准你死!告诉我,你胸口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希瓦的蓝袍被扎的破烂不堪,他胸口处露出了夏幽在娟笼学习时见过的,在工作人员的防化服是印有的三角形中间是个张开的大眼睛,眼睛里是灰黑色眼眶里闪着红光的骷髅的图标。
“呲。”
“你跟他们也有仇吗?他们是“黑蚀”一个无法无天的组织,我的亲人朋友全都丧命与他们之手…”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不,这是诅咒,哈哈哈,阿托索神能不能杀了你,或是占据你的身躯我不知道,但“黑蚀”一定会成为你的催命符,咳…”
“呼…,呵,呼……”
希瓦的呼吸声逐渐减弱,由尸块王座迸发出耀眼的红芒,,夏幽的黑影被驱散,很快红芒笼罩了一切。
当红光散去,王座,与满屋的尸体和黑袍,还有处刑人,还有密密麻麻的把那些咒文全都消失不见。
这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白炽灯忽明忽暗,墙角摆放的老式收音机偶尔穿出滋滋啦啦的响声,几只老鼠从洞里爬出,双脚站立观察着大变的环境,前些天里,王座散发的气息让它们根本不敢出来,而现在一切又变的与往常一样了,至少对这些老鼠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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