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祖萍捧着手上的小盒子发呆。
盒内是一尊小小的玉佛,那是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
人总有生老病死,但这一天还是来的太突然了。
阎祖萍愣在原地。
从五个小时前接到病危通知后,自己就马不停蹄的往老家赶,但最终还是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至亲之人的离去按理说会令人伤心不已,但从阎祖萍身上却没有发现类似的情绪。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连她自己根本没有接受那个事实呢?
直到她麻木地接待了所有来参加葬礼的人后才仿佛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拿着父亲送给自己的玉佛躲进小房间里泣不成声。
第二天,阎祖萍在边上看完了入土的整个过程。
她看着那只巨大的木箱子被放入刚挖好不久的大坑中,负责人们开始一铲一铲往坑里送土。
自己的父亲虽不是伟人,但至少问心无愧的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即使在自己幼年时家中无比贫困的条件下也仍然带给了家庭不少欢乐,也正是他在和自己无数次与母亲吵架时充当缓冲的作用……
但父亲就那么走了,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让阎祖萍听到。
“萍萍。”
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阎祖萍急忙应了一声。
“你爸说要是你没在他走之前回来,就让我们告诉你翻开盒子里的棉花衬层,糖糖小学的时候,我们俩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吵了多少架,但现在也该放下了。”
阎祖萍颤抖着手打开了盒子,将中间的衬层用手指抠了出来,一张看起来颇有年头,被叠的四四方方的纸片出现在阎祖萍眼前。
那天晚上,阎祖萍睁了一整夜的眼,因辗转反侧在床上不断滚动翻身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石艳海的耳朵,也传入了她的心。
“在生理期内不准摄入冷饮,以后尽量少吃生冷食物”的命令简直就是给阎瑭判了死刑。乔秀浅看着阎瑭生不如死的神态含泪下了圣旨。
混账老哥被自己赶去买卫生巾,顺便(被)要求捎回雪糕,结果对方出门不到三分钟,乔秀浅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流出来了。
奶奶滴,给我玩阴滴是吧?直接来吧!
乔秀浅顿时感觉自己回到了住寝室的学生时代——自己住过的条件最好的宿舍也只是六人一间,但众所周知寝室只能同性住一间,受到神秘力量的影响,整个宿舍的生理期日期不断靠近,到最后几乎像结拜兄弟一样一起来。
那段日子真的是太苦恼了……
身为众多女汉子中的一位,乔秀浅本以为自己就够粗糙的了,谁想宿舍里都是些神仙人物,不是外出根本不检查裤子以至于血染所经之处都不知道,就是把根本洗不干净的内裤挂在宿舍阳台上供混账男同学笑话。
强行结束回忆的乔秀浅望向稚气未脱的阎瑭严肃道:
“糖糖,以后可别学他们。”
阎瑭内心:啊?学谁?我好像又跟不上小乔阿姨的思路了……
乔秀浅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乔锦程你个(乌龟幼崽)人呢?
劳资马上就要陷入危机了怎么还不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
PS:最近要报考志愿可能断更一段时间(就你那破烂成绩难道还有挑的选吗?这只是拖更的借口吧!)
(实际上真的是这样,我到现在连学校里发的那两本书该怎么看都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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