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一个弯,突然感到有气流,还是温的,我不禁加快了速度。
速度不是太快,每个小时七十公里,这个速度是我能掌控自己身体下发挥的最大速度,再快点就要有惯性了。
突然,我停下身子,一只脚前伸着,我感觉这只脚尖好像捅破一个薄膜。
但探路的精神力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缩回脚上手,还真是,身前就是一个透明的膜,手伸过去就感到那边的温度比这边高很多,这只能靠触觉,连精神力都感觉不到。
想了一下,从空间里拿出三条腿能伸缩的支架,把三条腿抻开,其中一条腿的固定螺丝拧的不紧,因为自重会让这条腿收缩,支架立不住就会倒。把会缩的腿冲着自己,抓住支架送过了薄膜,在放好支架后火速收手。
支架慢慢倾倒,但碰到了薄膜的时候停住了。
我心想果然,过去了没有连接就别想回来。手臂能缩回来是因为身体在这面,支架整体过去却断了连接,薄膜就好像是墙一样了。
抬手轻轻的点向靠在薄膜上支架,在手指接触上时随着它倒下的力度后退,在支架刚刚在这面露头的时候快速收手。支架如同没有阻碍的自己倒地。
用脚把支架往旁边拨,我一步跨过薄膜一支腿,身子也跟了过去,但还留下一条腿没动。
这面是很热最起码有五十度。
在薄膜两边晃了一下没有阻碍,现在要做的就是整个人都过来,然后看能不能借助两面都有的支架回去。
不过我也想好了,即使还能回去也会闯下去。
整个人都过来了,用手一按薄膜,不出意料的是堵墙。
在放出精神力想要确定方位时,精神力竟然也穿不过去,这精神力不过去确定方位就瞬移的话是很危险的,不知道会把自己传送到哪儿去。
用脚碰上支架,手又按向薄膜。过去了。
耸了一下肩膀,支架就放这吧。
又拐了几个弯,现在周围的有三百度了,也把我热的脸红扑扑的。
现在我站在一个巨大的圆球形空洞的边上,这个空球直径大约二十米,球壁上一片火红,而对面就是一个跟这面一样有两米大的洞口,显然那里就是我的去处。
在球形空间,不时有白光闪现,有时是一闪而过,有时持续几秒钟,都以直径的形式出现,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几个,没有规律。
我拿出一个伸缩金属杆,拉到最长有十二米,伸向了中心。
一股青烟飘过,棍子被截断了几厘米,棍头掉落,突然又多了几道白光。
我皱着眉想了一下缩短棍子,看向头部,很整齐,就是激光切割。
走到洞边上蹲下,用棍子碰了碰球形的洞壁,精神力慢慢的蔓延过去。
是棍子先碰到洞壁,精神力竟然看见通红的洞壁上出现纹路,是不规则的圆形,还在不规则的运动,不规则圆形的中间有一个亮点,在不时的射出白光。
这时棍子边上又有一个亮点射出白光,还有一个是接收到白光,是亮点接收的。
而经过白光照射,我的精神力有了刺痛感,不强烈,但很难受。想看看这些不规则的圆形底下怎么回事时,发现这些指甲盖大的东西像是长在球壁上,而且伸腰很长,想要再往深处看时,精神的刺痛强烈了,我立刻收回精神力。
收回的时候发现刚刚被棍子碰触的几个亮点有些暗淡。
休息了一会儿,让精神力恢复正常,就坐下用精神力仔细观察。
在第三个小时过后,脑袋有些眩晕时终于发现,是当在同一个直径上的两个光点对上时,就会有白光发出,光点每次发光后都会暗淡几分。
现在不知道这些光点是主动对上还是被动对上想着,就把拉杆伸长横着扫了一下。
因为球形的两面都有洞口,所以与洞口相对的就是有两个锥形空间是没有光线的,只要超出这个锥形范围就都有白光的路线。
棍子超出锥形范围还没挥动时,超出的部分就已经化为青烟了。
我也知道了一件事,这东西是被动的,你过来我就射你。
棍子原来位置又是一探,烧了,再探,再烧,第四次,因为棍子变粗,一侧烧了,原来位置上的白光没有了,棍子就这么伸着,直到一分钟后,白光才亮起。
嗯,三次后恢复要一分钟,光线汇聚的中心是没法通过,好在够高,最好是用一人宽无限长的物体顺着推过过去,然后跑……
我突然拿着剩下的棍子在附近捅了几下。开始三道光让棍子短了几毫米,但棍子扎进了红光下是一点力气都没费,因为扎进去多少没多少。
我不禁笑了,这才对,否则那就太简单了,球壁是不能碰触的。
我掏出一把镭射手枪,对着对面开了一枪,大拇指粗的射线瞬间划过空间,一溜的白光亮起,射线稀碎。
在连续的射击下,射线终于到达对岸的洞口内,打在洞壁上发出一声轻响。
妈的,射线接近光速,而这些光点的反应速度竟然超过光速,幸好没有直接瞬移,如果它们的攻击是超空间的,弄不好还真会被打个稀烂。
不过因为我只能瞬移自己,无法瞬移其他物体,所以也无法实验。
瞬移是在其他次元空间里移动到现实空间中的指定点,移动轨迹我也不知道。
定位容易,拼着精神力受点损伤可以搞定,但正是因为精神受损才让我不敢瞬移,如果白光的攻击真能穿越空间,把我打出了次元空间或直接在次元空间里定住,几秒钟,我也会变成青烟吧?
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先尽可能的消耗光点的能量,然后瞬移。
掏出四把摄线手枪,调制好射击距离和最大口径,一手一个撑起六十厘米宽,开枪,在五公分粗的射线到达对面洞口后,两道光线开始靠拢,当四十几秒后,两道光线靠拢后发出呲呲相斥的嘶鸣,我松开握枪的手同时精神没有阻碍的在对面定位然后人影消失。
半空落下两把射线枪砸到了地上的两把。
到了对面,我回头看看,因为视觉上与在那面不一样竟然有着三米往上的落差而皱皱眉,不过随即飒然一笑,那就到地心看看吧。
继续走着,补充了几次营养剂。
看手腕上的机械表已经过去了十天,一路上没有看到岔路,虽有弯度却都不大,坡度始终十多度向下倾斜,温度也越来越高,虽然还能抵御,但我已经不敢想到了终点会是什么样。
又走了半天,始终前探的精神力发现了洞穴在逐渐扩大,从两米半逐渐扩展到了三米,通道正中有一个飘忽的圆点在接近,竟然跟我小时候含在嘴里的一模一样。
我站定不动,精神力的探测距离五百米是我最大距离,这个距离正好收支平衡。
等这个黑白不停变幻的小球飘到我身边时我计算出这小球的速度是每秒一米。
侧了一下身子蹲下让开小球的通路。
但小球飘到我的上方竟然不走了,就这么停在我头上。
我所在的地段有两米八的直径,站起来就能碰到这小球,往前挪了挪,但这个小球竟然也回飘一段。
嘿,这是认准了是吗?
在站起的同时伸手抓住它,感觉不出什么不友好。
努力回想小时候跟小球的事:正在床上爬,突然啪嗒一声,抬头看到地上有一个小球,旁边是一个条细细的绳带,摔下不高的床,抓着小球坐起就把小球填进嘴里,满是哈喇子的手抓着绳带耍着玩,原本呵呵的笑声变成噗噗的喘气声,刚刚长牙的嘴不停的蠕动,然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就是我对小球全部的记忆。
抓着小球,嘴里的唾液就开始分泌,有了一股扔进嘴里的冲动。
这股念想带来的冲动就像是一个猪腿对饿了半个多月的饿狼的吸引那样强烈。
虽然能抑制,但是我还是把它纳入嘴中。或许,是致敬回忆吧。
只有丝丝的冰凉,一瞬间,连外面七八百度的温度都对我失去了影响。这就是福灵心至?
家里的那个小球是老祖得到的?
又是十几天过去。这几天的通道都是笔直的,我即使目测都超过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想要咽口水的冲动看眼前壮观的景象。
嘴里的圆球在几个小时后就软化,随着舌头的挤压在变形。我不愿意把它咽下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自己身上有有一个薄薄的膜,吐出体表不过几公分。
看着沿途洞壁已经变得通透仿佛烈焰舞动造成的虚幻感,我知道这温度可能瞬间就把我火化了,我能活着看到这种景象,估计就是这个小球的功劳。这是在嘴里,如果在肚子里面发生另一种变化,我大概就会火化变烟。
强忍着吞噬的意念,又路过了一个比第一个还大的白光球形空间,这次的白光更是炙热,发作频率达到了五次,用了四把步枪加两把手枪才瞬移过来。
洞穴直径已经到了五米,这么多天也没有增加,
现在嘴里的软化小球已经变成液体,但我还强制着自己不把它咽下去,虽然我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眼前的空间。
(随便的一点鼓励,都是我这新人的无尽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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