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告一段落后。
陈玉楼把陈凤鸣叫道小院子里头,跟他说了一件事情:
“我跟鹧鸪哨兄弟今天早上在城外碰到一奇人,名为胡国华,此人被周边小股盗贼骚扰,被我等救了下来,并也因此结缘,如今就在里屋。”
胡国华?
那不是胡八一的爷爷?
这几天还真是奇了。
又是尹新月,又是老九门,如今再遇到摸金校尉胡国华。
嗯……
也不知是不是那一点的气运点起了作用。
陈玉楼又说:“此人精通相术,风水之术,行事说话颇有章法,绝不简单。”
“哦,走,去看看。”陈凤鸣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院子,朝着客房内走去。
还没走进。
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鹧鸪哨兄弟真乃人中龙凤也,倘若是他人能遇之鹧鸪哨兄弟生平一二,便足以吹嘘半生,兄弟,佩服佩服!”
推开房门。
却是一个眉清目秀,身材消瘦的年轻人。
他纸扇轻摇,谈吐间倒有几分书卷气息。
陈玉楼一进门,打了个招呼,便介绍道:“国华兄弟,这位便是鄙人舍弟。”
转过身来,有对陈凤鸣介绍:“这位便是我说的奇人,胡国华大师。”
胡国华赶忙说道:“什么大师,担不得大师,这位……”
他朝着刚进门的陈凤鸣看去。
只第一眼就被气质所震惊。
胡国华作为胡八一的爷爷,被师父孙国辅传下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虽然说是只学了个皮毛,但识人这方面倒也够用,平日里稍微掐算,便能大体看得出来一个人的财运,福运,或者等等。
但陈凤鸣这个人,你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贵气逼人,绝非池中之物。
然后吧,再想往深了处推算,却隐隐有什么东西遮蔽住了气机。
模糊不清,越算越觉得心烦意乱。
胡国华虽然不懂其中道理,但他大为震惊。
他连忙起身,朝着陈凤鸣走去。
但当走早陈凤鸣面前,却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刚才起身下地,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此番却有些尴尬。
倒是陈凤鸣主动伸来了手,示意他握手,这才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胡国华的尴尬。
几人陆续落座后,陈玉楼让下人拿了些上好的茶叶。
在几轮客套话之后,场子逐渐热闹起来。
陈玉楼借茶水,替陈凤鸣问道:
“胡大师啊,好些年前,有个算命的当时给我这弟弟算了一卦,说他很难活过十二岁,还说他命中有大劫,我吧这次带他过来,属于是想让您也帮忙算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劫又在哪?”
胡国华脸上的笑容一僵。
这算个什么算啊?
还嫌反噬不够哇?
话说回来,一身紫气萦绕,能有个屁的劫啊?
是劫也得绕着他走吧?
他想了想,说道:“陈少爷面相极好,不说这几年,这一辈子我从未看过如此面向之人,两位放心,他这辈子渡的劫已经渡过,大有一飞冲天之势!”
其实他压根就没敢算。
这一身紫气已成气候,哪怕是个相术刚入门之人,也能看到,但也仅仅是看到,它就像是彰显着一种存在。
旨在警告你,看可以,但别轻易去推算,否则要有你好果子吃。
所以,他只不过说个场面话而已。
不过在他看来,倒也没说错。
试问一个普通人,能有这种气机?!
“如此?好好,好!”
陈玉楼听罢,连道三声好。
并以茶代酒,当场就要敬胡国华。
胡国华擦着额头上的汗,连忙回敬了一杯。
鹧鸪哨突然在旁边问道:“阁下既然懂得天星风水之术,却也听闻过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
胡国华放下茶杯,颇有些为难:“这摸金校尉,我确实是知道,实不相瞒我的师承就属于摸金校尉一脉。”
此话一开口。
陈玉楼,鹧鸪哨两人互看一眼,都是眼前一亮。
之前在瓶山时,两人还感叹,说是不懂得摸金校尉那套观寻风水之术,没想着这误打误撞的居然碰到了摸金派传人。
还真是造化弄人。
鹧鸪哨顿时说道:“胡兄,实不相瞒,我等欲前往陕西一带寻找一古墓,若是可以,可否同行?”
这是直接开门见山的拉人入伙啊。
而关于下一站签到,陈凤鸣直指龙岭迷窟。
这事其实早在半月之前,他就与鹧鸪哨和陈玉楼几人说过了。
鹧鸪哨和陈玉楼也没问什么,直接说好。
于是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现在正好碰到摸金校尉传人,真乃是天意!
胡国华沉默下来,按理说,盗墓这事他不参与的,但问题是之前师父有跟他说过,让他务必去黄河一代,寻得失踪了的金算盘。
陕西那块,正好就在黄河口两岸,按道理说不冲突。
不过……
他含着歉意,说道:“对不住各位,鄙人才疏学浅,您要我看看面相,或者寻几处吉穴,这我还可以,但若是碰到古墓,里头的机关陷阱之类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是要推脱了。
正当陈玉楼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胡国华咬了咬牙:“但二位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此恩情不能不报,我愿意舍命陪君子!”
陈玉楼:“你下次有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你瞧把我着急的,是一头的汗。”
鹧鸪哨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感谢胡兄弟!”
陈玉楼和陈凤鸣二人也举起茶杯,四人碰过之后,满堂的欢笑声。
之后,四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最后敲定下该日期为一星期以后。
……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
陈凤鸣一个人坐在房顶上看星星。
都说摸金校尉能通过看头顶星星,就能看出来哪里有估摸,哪里有风水吉穴。
但他看半天。
漫天的星星繁多,也很是漂亮,但愣是没看出什么规律。
此时,陈玉楼从屋内走出,趴着梯子踏上了房顶。
“你这大晚上的,居然还有如此闲情逸致。”
陈凤鸣换了个姿势躺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看看能从这天上的星星上,看到什么启示。”
“那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看不出来。”陈凤鸣突然看到陈玉楼报着个盒子上来,便问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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