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屋内。
陈老爷子对陈凤鸣嘘寒问暖,二宝二宝的叫着亲切。
问这些年来,在国外过的怎样,有没有受到委屈。
转而又对陈玉楼冷嘲热讽,唇语相讥,问他:“长能耐了,连老头子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又问他:“在得知二宝去了瓶山的时候,又为何不遣人把二宝先送回来?”
面对指责,陈玉楼苦哈哈的笑着,却不敢出一言反对。
期间,陈凤鸣多次想为陈玉楼解释,老头就一副我不听我不听,反正错的都是陈满堂的态度。
这两兄弟一对比,这老头还真是双标。
不过,话到最后,老爷子还是肯定了陈玉楼的此行的战绩: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听花拐子说过了你连收两路人马的故事,而且听说,你连收两路人马入瓶山,就连拐子提起这事都对你毕恭毕敬,褒奖有加。
好,看来你已经懂得如何来当好一个魁首。
能够以德服人,而不是让他们迫于你总魁首的威势而暂时屈从与你,这一点很好,比我当年要强上不少。”
对此。
陈玉楼嘿嘿笑道:“倒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此行凤鸣帮我良多。”
“嗯,我也听说了。”老爷子把陈凤鸣拉到自己跟前,“二宝啊,你身子骨弱,以后还是少去那阴损之地为好,这不?前段时间我给你定下了门亲事,你找个时间北上,去帝京一趟,也是时候去见你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
陈凤鸣颇有些疑惑:“不是,您又给我看上哪家姑娘了?”
他绕到老爷子椅子后,轻轻为老爷子捏起肩膀来。
“瞧你这话问的,怎么?不满意?虽然说对方毕竟是个小势力,但在帝京影响力还不差,而且姑娘虽然年龄尚小,却生的漂亮,保准你看过绝对不会埋怨你父亲我。”
老爷子拿起桌子上的烟枪敲了敲,继续说道:“爹这可都是为了你着想,都说帝京龙气养人,这两天,你收拾好就准备北上吧,一切我都给你打点好了,见过你未婚妻后,觉得人能行、能入你小子法眼,就准备大婚吧。”
陈凤鸣一拍额头,颇觉的无奈:“不是,您老先打住,我能先问下,这次又是哪家的姑娘吗?”
陈老爷子在桌子下翻找了会儿。
取出一个红色请柬,带上老花镜。
展开看了起来:“新,新月饭店,这是他们的邀请函,上面亲笔亲名的写了,你未婚妻名字叫尹寒,啧,这名字不好,太冷了,不养人。
等你娶过门了,我给她重新换个名字。”
“这都哪跟哪啊。”
陈凤鸣本想直接拒绝,却突然意识到……
新月饭店。
尹寒……
那不是尹新月吗?
若真是如此,事情倒变得有趣了。
“行嘞。”
陈凤鸣把请柬从老爷子手中接过:“这门婚事我先暂且同意了,不过这上面写着的日期是三三年开春,那还有两年的时间呢,先暂不着急,这段时间带您老也在家也闷坏了吧?我带你出门游玩游玩。”
“可你身子骨素来孱弱?”老头颇为意动,却也担心陈凤鸣的身体。
面对质疑。
陈凤鸣直接原地两个后空翻。
然后才把在国外拜到个师父的话,重新拿出来说道了一遍。
陈老爷子听完之后,激动的一拍大腿,当即就要为陈凤鸣那子虚乌有的师父立长生牌。
……
关于陈凤鸣,他确实是跟陈玉楼差了十三岁,属于是老爷子老来得子的那种。
因此,一家人对他也格外的宠爱,甚至是溺爱。
也就是陈凤鸣了,这要是换个人体验这样的生活,难保不养出来个鱼肉乡里的二世祖出来。
对于陈凤鸣来说,这样的人生还不错,唯一惋惜的是。
在他八岁之时,母亲因早年间落下的旧疾,早早的白了头,离开了人世间。
……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
陈凤鸣每天除了练习呼吸法之外,就是带着老爷子游山玩水。
偶尔在哪条河流里碰到塔姆,给陈凤鸣吐出几样玉石珍珠。
而老爷子亲眼目睹房子一般大小的鲶鱼显世,口中直呼河神老爷。
当得知,此河神居然只是陈凤鸣的一个宠物。
而类似的宠物还有一只凤凰,并当场把鸡哥叫了出来之时。
老爷子惊讶的好半天合不拢嘴。
不过老爷子毕竟是上一代魁首,大风大浪见多了,接受能力到也挺强。
就这样,一个月又过。
这天,乌婵终于忍受不住寂寞,趁着陈凤鸣盘坐在乾坤空间中,吐纳灵气之时。
她悄悄的从乾坤世界中溜了出来。
实在是乾坤空间之中过于无聊,虽然吞噬了紫金棺之后,如今内部的空间膨胀至15立方米。
里头除过一切必要的存储品。
已然被陈凤鸣改造成了一个阁楼小花园。
虽然说环境怡人,但住久了,难免让人觉得烦闷。
再加之这些天陈凤鸣一直在游山玩水,她与陈凤鸣心意相连,在陈凤鸣不主动切断这种联系的情况下。
外界的环境她都能够感知到。
所以难免心痒难耐,想出来玩耍。
对于她而言,陈府的一切,乃至全天下的一切都令她好奇。
于是这日。
她穿上了华美的衣裳,在阁楼上欢快的跳起了舞,吃着屋内下人送来的糕点。
学着陈凤鸣一样,打开唱片机,倾听一段优美的旋律。
累了,就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
直到……
陈玉楼风风火火的来找陈凤鸣。
刚一开门,当场看见了懒懒靠在摇椅上的乌婵。
一头黑发如云。
肌肤如雪,滑如脂玉。
唇红齿白,倾国倾城。
这是一种与中原女子迥异的西域美。
陈玉楼还以为跑错房间了,反复确认了两遍这才问道:“姑娘,不是我陈府中的人吧?”
乌婵扬起下巴来,慵懒而又高傲的看着陈玉楼:“吾乃是……”
突然想到,陈凤鸣吩咐过她,不可轻易在人前暴露身份。
于是又合上了朱唇。
陈玉楼挑了下眉,突然看到,陈凤鸣一直随身佩戴的白玉小棺,此时正在面前女子手中轻轻抚弄。
而且这位女子竟给他一种不在凡尘之中的超脱感觉。
思索片刻。
陈玉楼突然抱拳道:“想必阁下就是家弟口中的师父吧?”
飞卢小说网声明
为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飞卢坚决抵制淫秽色情,涉黑(暴力、血腥)等违反国家规定的小说在网站上传播,如发现违规作品,请向本站投诉。
本网站为网友写作提供上传空间存储平台,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
投诉邮箱:feiying@faloo.com 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