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和独剩的右眼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嘴里的残渣时刻提醒他,面前的平安侯是催命的阎王。
“墨琛,你要记住!无论何时,手里必须要有底牌!”
丁丘壑漠视脚下残犬般的左相,回头看向丁墨琛,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儿子受教了。”
他看到季德和的惨样,对于自身安全更加在意了。
丁丘壑点点头,淡漠的俯视季德和,继续嘲讽的说着:
“哦……忘了你那个刚出生的侄女,放心,我已经跟教司坊的主司交代过了,一定按养狗的方式培养,毕竟达官贵人就好这一口呢!”
丁墨琛仿佛置身于寒冬,刺骨而冰冷,他无法想象记忆中,慈祥和蔼的老父亲,居然可以这么没人性。
“父亲,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斩草除根即可,何必这么折磨一个,还在襁褓的孩子呢?”
不是他圣母,只是丁丘壑的报复方式,他的道德底线接受不了。
“慈不掌兵,凡事都有因果,我只是把他想做的事,放在他的亲人身上,实验一遍而已,你就觉得残忍了?”
丁丘壑淡淡的说道,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却让丁墨琛冷汗直流。
“下一次,你若不思考后,就武断下结论,丁氏继承人的位置,你退位让贤吧!”
丁丘壑有些失望,他不远千里、不畏艰险,想方设法的营救丁墨琛,可是在报复仇人的过程中,自己的儿子竟然心软了!
房间内除了季德和的惨叫声,父子无言的对视着。
“砰砰……”
“侯爷,有情况汇报。”
守在门外的暗卫,得到同意后进入了房间。
“侯爷,少主,突袭相府后院时,抓到了季德和的大儿子!”
丁墨琛喜上眉梢起来,不禁的开怀大笑一声,吗的,战斗他不擅长,人心他贼懂呀!
而且受到上辈子的影响,对于迫害女性的事,他真做不出来,但是男人嘛?
“爹,季老狗的儿子交给我吧,我保证他什么时候尿床,都会痛快的说出来。”
他要充分展现能力,为继承河洲之主,不懈奋斗着!
还未等丁丘壑发话,拖着残躯的季德和爆发了:
“丁匹夫,休要伤害我儿!定州花果郡有我私兵一万,全是重骑兵,玄铁重甲也有一万五千件,用来换取我儿平安,可否!!”
他的声音如夜枭般,嘶哑且凄凉。
丁丘壑笑了,如春风拂面般温柔,他快步走过去,亲自扶起季德和坐下,轻柔的说道:
“左相若早点这般识时务,又何必遭受这样的苦难呢?”
“只是左相的公子,乃是人中龙凤,万金之躯,怎是一万重骑兵可比的?”
丁墨琛又一次,被刷新了三观,他爹的变脸艺术,简直是炉火纯青呀!
而且使出的谋略,真是一层接一层,连绵不绝呀。
季德和捂着缺失左耳的脸颊,痛恨的看向丁丘壑,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夫经营了数十年的家底,就这么多了,望侯爷可怜,保全老夫的犬子!”
丁丘壑冷哼一声:
“哼!”
“你若在这么看着我,你的右眼恐怕也要被吃掉了!”
此言一出吓得季德和,连忙低下了头,他可不敢跟这个莽夫较劲,丁丘壑是真的敢呀!
他已经不渴望自己能活,为今之计是保住自家的子嗣,以求后辈复仇。
“左相呀,你让本侯很难办呀!如果放过你的公子,我以后睡觉都要防备呀!”
“现在你儿子在我手里,先削掉双腿,然后找个龙阳之好的囚犯。”
“嘿嘿……左相私人秘库、私军应该都会告诉我吧?”
丁丘壑笑嘻嘻的安抚着,但话中的内容,却狠毒至极。
丁墨琛的心已经变得很硬了,可是听到后依然毛骨悚然,他父亲的挂是刑罚类型吧!
季德和胆颤心惊的说道:
“侯爷,花果郡私军已经用光了,相府所有的底蕴,那可是重骑兵呀,用来攻打一洲也是足够的呀!”
他哀嚎着,骑兵是兵种里的贵族,尤其是重装骑兵,那可是战争利器,战场鬼见愁呀!
丁丘壑并不满足,递给了暗卫一个眼神,很快门外走进两人,身后还拖着一个年轻男子。
“爹!爹快救我!他们……啊……”
季高权嘶嚎着,养尊处优的他,何时受过这种待遇,被打了一顿不算,还被当成猪狗拖拽着,后背已然血肉模糊了。
丁墨琛还不等暗卫汇报,上前就砍断了季高权的右腿。
“啊……爹……疼啊……爹!”
季高权痛哭流涕的翻滚着,嘴里不停的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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