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睡足之后,两人检查了门口的那些黑褐色血迹,血迹从门口,拖到远处的屋子旁,后面便是小山。
血迹干涸,带着黑色的血块,星星点点的滴落在门外。
只是那些脏东西不到正午,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彻底消失。
宋筝用手捻了捻站着血迹的泥土,一股怨气冲鼻而来,久久不散。
看来那些血迹,是那鬼身上所带的,按照这种情况,血是鬼魂死去时留下的。
等成为了鬼魂,往事不散,怨气凝结,死去的身体又重新游走世间。
只是宋筝很是疑惑,他是怎么死的,为何会流这么多血?
夜幕降临,今夜是第四天晚上,自从做法事以来,最长的不过三天。
宋筝躺在床上,放弃盖被子,而是将它将枕在身下,就捡了些轻薄的东西盖在身上。
静静的躺着,听着耳边的声音一点点消失,直到屋外月光彻底消失,宋筝睁开了眼。
那东西似乎忌惮宋筝,总是不出现真面目,但也不离开这地方。
宋筝紧盯着房门上方贴着的符纸。
符纸是自己亲手制作,与那些假货不同,这些符纸沾了宋筝的血。
宋筝本是避晦身,血更是驱邪圣品。
每接到一笔生意,宋筝便会在出发头一天准备好物品。
用针将身上随处一处扎一下,冒出三滴血,混上大量朱砂和酒制成。
虽然酒被宋岩开偷喝了,此次只有朱砂相混,效果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而眼前的符纸一角已经发焦,地上还有几张焦成黑片的符纸,这些都是宋筝来之前,一晚上被毁掉的符纸。
看来都是一些老道士的骗人的货,也不知道坑了多少银子。
想到这一点,发财商机在脑海里隐隐显现。
一张符纸四十文,两张符纸八十...
宋筝赶紧甩甩脑袋,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虽然假货赚钱,但是却不能根本解决问题,看来比她先来的那些家伙,仅仅只赚到了符纸钱而已。
她看了看自己制作的符纸,心里稍稍安稳一些,心想着自己先和那东西慢慢耗下去,总归是能耗走它。
她布下一个困阵,有将房间里困阵痕迹埋住,便又躺下了。
知道这东西在屋子附近,也只冲着这间屋子里面的人前来,宋筝只静静的等待着他破门而入的瞬间。
她看着又一张焦掉在门前地上的符纸,心里叫好。
这东西越和她耗,她越是能多用这种避晦符,到时候一起算账,就能有大把大把的银子。
平日里节省开支,家中已经存储不少的银两,这回赚一笔,除了家里日常开支,还可以给叔叔宋岩开一点,去玩玩牌。
想是上回玩牌被宋筝骂了,宋岩开许久未曾去过牌场了。
宋筝越想越是有些愧疚。
想起几年前的一日,宋筝将一夜未归的宋岩开堵在牌场门口。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不怪你,是你命该如此?”
宋筝气的眼睛瞪的溜圆,站在牌场门口抬高声音喊道,她刚刚在宋岩开嘴里听到一个稀奇的故事,但这故事竟然是为了来当作玩牌的借口。
面前的宋岩开通红着脸,低着头不敢与她直视,奈何宋筝年纪太小,个子还不及他胸口,越是低头,越躲不开那怒视的双眼,他就差羞愧的把头塞进裤裆了。
“你把这个月的饭钱全都在玩牌输掉了,还哄我编个骗小孩的算命瞎子的故事!!!??”
宋筝怒视的眼前的年轻的叔叔,眼神似是硬生生要扯下来他一块肉,她不是不信这故事,而是不信玩牌的宋岩开。
宋岩开急得想要捂她的嘴,心虚的说到:“姑奶奶...姑奶奶!声音小点,声音小.....我们回家再说....”
要不是自己比之前长了几岁,街坊邻居还在周围,宋筝恨不得又要骑上宋岩开的脖子和他掐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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