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当主角 第四章 另一个系统

《剑仙传奇》里面没有一字半句对司空言和御灵峰的描写，但是燕二坚信依照自家师父的逼格，御灵峰应该是个比内门更加牛逼哄哄的地方，有仙宫般的房屋，屋内还有一群可爱的小仙女姐姐伺候着。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司空言打开御灵峰的结界，三人走进去以后才知道，这名字高大上的御灵峰本质上就是个农家乐，地方倒是不大，三个人住完全绰绰有余，风景也是挺好，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至于灵气充不充裕，就不是他一个小炮灰能感受出来的。

没有想象中的楼阁，只有一处清新淡雅让人心旷神怡的小竹屋，这竹屋屋舍不算多，结构有点儿像老北京的四合院。

“这两件是空着的卧房，你俩可以一人一间，其他的房间都不能住人，书房在那边，这间是议事厅，那边那间事炼器室，最大的那间是练功房......这个就是为师的卧房了。”司空言带着两人一间一间的房间介绍，然后最后道了自己的卧房。

他的卧室很干净，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只是床头不远处挂着张画像，一个白衣短发男子在树林里练剑，这发型很耐人寻味。

“好了，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家了，在家里放松一些，不需要拘那么多虚礼，只是拜师仪式还是要的，为师先去沐浴更衣，你俩个泥猴子也洗洗，后山有温泉和寒潭，泽儿身上有麒麟火伤，泡寒潭，鸢儿这身体实在是太……算了，你就泡温泉养养吧，先强身健体！”

燕二听出了自家师父对自己身体的嫌弃，算了算了，他一个小炮灰有这待遇很好了，起码还有温泉泡不是。

“对了，泽儿，记得进寒潭时，把你用心头血养的小东西放出来，否则它会把我那千年寒潭水给煮沸了去。”司空言说的轻松，并无责怪之意，只是这话把准备洗澡去的燕二和司空泽吓得动也不敢动。

司空言笑着说道：“这会儿怎么两个都傻愣愣的？为师一个修行三百年的老妖怪能闻不出那圣火麒麟的味道？只是半仙之体就不能再染尘世，纵使知道你顾家白白牺牲三百多条人命，为师做的也只有养育你成人，至于以后你报不报仇？便随你。”

“可是师父，我若为顾家报仇必定会伤害御剑门。”司空泽的眼眶有些微红。

“嗯，为师知道，所以我只能尽力减轻御剑门的罪孽，毕竟因果循环，不是我能干预的。”

顾泽低头不语。

“好了好了，你个小娃娃想那么多干什么，就算是要报仇，也是以后的事，你得先学本事，把那小东西放出来吧，这里有结界，没人能进来，在这御灵峰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们，也没人可以抢你的任何东西了。”司空言说完，挥挥手意思是叫他俩可以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设的关系，一向谨慎的司空泽对他师父倒是无条件信任，就这么三言两语，他就乖乖的放出了圣火麒麟—春。

看着麒麟巨兽撒丫子满山跑的情形，燕二扶额，麒麟姐姐，你好歹是个姑娘，这种毫无形象的撒欢真的好么！

“师父，我还有一样东西想给你看！”司空泽说道。

司空言挑眉，只见小徒弟脱下上衣，白皙的背后左肩位置，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莲花映入眼帘，那莲花印记不像是纹身那般死板，给人有种在风中摇曳的神奇感觉。

司空言一惊，用手轻轻抚摸莲花印记，碰到莲花的手指立即被灼伤：“这么东西怎么可以放在一个孩子的身上，疼吗？”

“现在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可能是习惯了吧。”司空泽回答的很淡定，却听得司空言皱了眉头。

“知道是谁把圣火莲封印在你身体里的吗？”

“听说是我父母吧，他们死的时候我还没有记忆。”司空泽回答道。

“父母？倒是少见的狠心，怪不得你小小年纪能控制圣火麒麟，两大圣物都在你身上，为师也不知道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司空言的语气有些微怒，让燕二莫名其妙，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为什么这俩人都是这种表情，跟谁欠了钱似的。

“是不幸也是幸运，不幸的是生在顾家身不由己，幸运的是一无所有之时还有泠鸢哥哥和师父。”司空泽说的认真，司空言听得感动。

燕二现在很想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和自己的系统聊一聊，剧情越来越崩，感觉已经迷茫了，他的任务是洗白反派，可现在的司空泽哪有一点反派的样子，这样下去，还算不算他的任务。

“好了，先去洗洗吧，等会儿洗完来找我，咱们再聊。”

终于到了燕二期待的洗白白活动，温泉和寒潭都在后山，隔的却不近，两人分开洗澡，燕二抓紧这个大好机会，在温泉里和自家系统开始聊天。

“系统，出来出来，现在剧情被崩成这样，我任务怎么办？”燕二迫不及待的呼叫自己的系统君。

“来了来了，宿主大大，请叫我白白，我想死你了。”

“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先说正事，司空泽现在拥有圣火麒麟和圣火莲，谢天成怎么办？”

“宿主大大，这个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东西和你看的小说是一个内容。”

“那司空泽要是不黑化，我的任务怎么办？”

“这个我还得问问上级领导。”系统君认真回答。

“那你倒是去问啊！”燕二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任务咋搞。

“可是宿主，没有权限联系上级领导，你要快点强大起来才行。”

燕二听的想吐血，果然是垃圾系统，说了半天都是废话，他就不该指望它好么。

“那你知道什么能帮助到我的有用信息吗？”

“好感度加了300，现在一共是421点好感度。”

“白白，不是我嫌弃你哈，你看看你，你是怎么当系统的，一问三不知，只晓得说废话聊天，你最起码也要告诉我这好感度是干什么的吧！”燕二实在是被自己的系统气得不行，最后这句几乎是喉出来的。

“噗嗤，你可以在大点声，这样师父就知道你有个系统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去和他交代。”司空泽的声音忽然在头顶想起，吓得燕二一哆嗦，差点整个人掉进温泉里。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司空泽：“你怎么会知道系统？”

“因为我也有啊！”司空泽蹲下来，说的无比自然。

“纳尼？一本书两个系统，还能怎样？那你的系统叫啥？”燕二半信半疑的问。

“天命反派系统，你的呢？”

“呵呵，反派洗白系统。”燕二彻底呵呵了，两个系统完全对立，那也就是一个想完成任务就注定另一个会失败，不用脑子也会想到谁会赢，一个主角一个炮灰，一个开局俩圣物，一个天生废材，连灵根都没有，这还玩毛线。

燕二把身体靠在温泉池边，仰天长啸：“我现在很沮丧，我觉得我的任务是完不成了。”

司空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哈哈哈，想那么多干什么，先生存下去吧，再说了，我也不是很想完成任务然后回去，只是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你的系统这么沟通，你就不能低调点，比如在脑海里？”

燕二又立即坐直，歪着脑袋问道：“还有这个功能？为什么我的系统就不行。”

“不是吧，你不知道？你的积分点都用来兑换什么了？”

燕二觉得自家系统可能有很重要的东西没有告诉自己，他对着司空泽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然后对着自家系统说道：“白白，我的积分现在又多少了？”

“0分哦！”系统君回答道。

燕二侧头和司空泽说：“白白说我积分为零。”

司空泽摇摇头：“你兑换了吗？”

“兑换什么？”

“就是用你那些七七八八的点兑换成积分，然后在用积分兑换道具。”顾泽解释道。

“那个，司空泽，你稍等，我觉得我需要在和我的系统再聊一聊。”

“白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这种操作？”

系统君一脸疑惑反问道：“我没告诉过你吗？我以为我告诉你了的，不好意思啊！”

坑爹的剧情，坑爹的系统，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他觉得与其自己继续问自家的破系统还不如直接问司空泽好了。

“那个谁，能在书里遇到也是缘分，毕竟你是我的金大腿，咱们要相亲相爱对吧，你也看到了，我的系统就是这么不靠谱，以后可能还要麻烦你多告诉我点哈，先自我介绍，我叫燕赵风云，你呢？”

“我呀，我叫乱世春秋好了。”

“喂，你什么意思，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燕二翻白眼，又是名字梗。

“没什么意思，你都能叫燕赵风云了，我怎么就不能叫乱世春秋。”顾泽回答的也是理直气壮。

“算了算了，你叫我泠鸢，我喊你小泽好了。”燕二这名字从小就受到了各种嘲笑，他也不知道，自家父母好歹也是文化人，砸就取个这么羞耻的名字呢？

顾泽见好就收，不再逗弄他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泡寒潭了，毕竟这伤可是实打实的，你先兑换积分，然后用积分兑换一个叫心有灵犀的道具，你就能和你的系统在脑海里对话了，还有，你想知道任务的完成度，就必须要兑换一个叫任务小帮手的道具，但是要1000点积分，所以你要加油哦！”

说完，司空泽扬长而去，留着燕二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洗干净后，燕二有些饿，他爬出温泉拿出司空言给他准备的衣服，然后大吃一惊，因为那衣服居然是一套纯白色的短衣短裤，这TM太神奇了，可要知道，这《剑仙传奇》的背景是修仙世界，而想司空言这样滴仙一般的人物，居然会穿这种短衣短裤，太刺激了，然道这司空言也是穿越者。

说实话，这短袖穿起来真的比那些长袍舒服多了，换好衣服的燕二一蹦一跳的就去找司空言去了，顾泽已经先到了，只是他还是穿着原来的脏衣服，而是把那套短袖拿在手上，一脸天真的问道：“师父，这衣服好奇怪，泽儿不管怎么穿，手和脚都遮不住，为什么师父身上的衣服也是如此？”

“这个就是这样的，你换上试试，挺舒服的。”顾泽一脸犹豫，还是乖巧的点点头，转身拿着衣服去换了，路过燕二的时候用嘴型说了句：“白痴。”

燕二现在找个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就能把这‘奇奇怪怪’的衣服穿得这么自然，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师父，这衣服是这么穿的吗？我捣鼓了半天。”

只见自家滴仙般的师傅随意绑了个马尾，穿了套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短衣短裤，随意的很，这样的造型，燕二挺喜欢，多了是烟火气。

“鸢儿，这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司空言问道，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燕二点点头：“师傅是怎么想到把衣服变成这个样子的。”

司空言一愣，然后笑着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我认识了个很有趣的朋友，他教我的。他会很多奇怪的点子，也做了很多奇怪又好用的东西，对了，他还告诉我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以后教你们。”

顾泽换好衣服走过来，一路扭扭捏捏，和燕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燕二觉得顾泽才是真正的影帝啊！

司空言带着两人来到书房，桌子上放着两个茶杯，司空言做到太师椅上，认真的对两人说：“你们可想好了，若是真心愿意，那现在就拜师，只是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万万不是儿戏，若是不愿意也不必强求，我送你们出去便是。”

俩人对视一眼，既然身份已经挑明也就没什么可装了，俩人同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跪下来说道：“请师父用茶！”

司空言接过泠鸢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今日起，你也跟着我姓司空，你天生无灵根，修仙论道这条路恐怕是走不通，我会教你炼器之术，你若是勤加练习必有大成，不要小看这炼器术，到了一定境界，灵器化圣，照样天下无敌。”

“谢师父！”

司空言又对着旁边的司空泽说道：“泽儿，你有圣火麒麟和圣火莲，又是天生奇才，以后必有大修为，为师也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为师只希望你儿时受苦，以后能平安顺遂罢了！”

“谢师父。”

三人一兽就这么在御灵峰住了下来，日子过得倒是无比舒畅。

司空言也的确是个好师傅，在生活上照顾的两个徒弟无微不至，没多久他们就被养胖了一圈。只是炼器和修行都不容易，他亲自带着燕二去找炼器的原料，给他讲解，然后教他炼器之术，开始燕二掌握不了火候，炼器经常爆掉，差点屋子都被烧了，司空言却从未责怪过半句，只是担心有没有伤到燕二，后来还特意寻了件天蚕丝的防护衣用来保护他不受器火所伤。

对司空泽更是尽心尽力，亲力亲为陪他修行，练剑，每次进境界，都是不吃不喝的护法，以保万无一失。

一晃十年过去，司空言还是那副仙气飘飘的样子，而燕二和司空泽却大变样，已经长成了少年郎。

最近天气很好，他们在院子里摆了桌麻将，三人加一兽打得不亦乐乎，燕二毫无形象的蹲在凳子上，脸上贴满了许多花花绿绿的纸条，模样有些滑稽，他大喊一声：“碰，哈哈哈，我碰碰胡马上就成了。”

“有句话叫上碰下自摸知道吗？”司空言把面前的牌一推，然后将刚刚摸回来的六条放在了桌子上：“清一色自摸，一人贴两条。”

“怎么又是仙尊糊了！”春仰天长啸：“再来再来。”

几人开始和牌，准备下一轮，忽然司空言手一停，然后说道：“来客人了，鸢儿，泽儿，去换衣服，准备迎接客人，春，进来。”说完，手里多了颗白色的珠子。

春知道事情紧急，扯掉脸上的纸条，化作麒麟钻了进去，那白色的珠子立马变色了深红色。司空言把红色珠子交给司空泽“以后不许再用心头血养她了，这颗避灵珠可以掩盖麒麟气息，出去就让春在这里面好了。快去换衣服吧！”

“是，师父。”

燕二和司空泽这个衣服换的可谓是伤透脑筋，毕竟二人都是穿越过来的，最近十来年穿的都是师傅特制的类似于现代家居服的款式，头发也就是随意的马尾，这繁琐的古代锦袍他俩还真不太会搞，只能互帮互助，你帮我扯扯，我帮你理理总算是勉强穿明白了，至于头发，司空泽知道，可能是搞不好了，便拿了张符纸，折了个纸片小人儿，再度了口气，那小人儿就变成了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本来是件美事，但是燕二却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因为这女子没有脸，一个无脸女给自己梳头，太惊悚了，他决定以后有机会要好好学着梳头，这玩意多出来几次，他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

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然不是骗人的，以前只觉得司空泽长得好看，顺眼，这换了装后，这TM妥妥的人间贵公子啊，在看看自己，好像也还行吧！

两人换好衣服便来到了会客厅，来御灵峰那么久，这个会客厅基本上没进来过几次，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客人到访，司空言已经在主位上喝茶了，旁边多了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丫头，估计也是什么纸片，木头之类的小人，只是这小人明显比刚刚那个要高级的多，人家不仅身材好，长得也漂亮，眉清目秀还会笑，看来不是这法术不好用，而是施法的人还得加强技能学习啊！

“师父，今天什么人来访？”燕二好奇的问道。

“萧然。”

“御剑门门主？”司空泽反问道。

“嗯。”

燕二一听萧然这个名字就有些不爽，因为书中，萧然过于偏袒谢天成才导致司空泽黑化的原因，他撇撇嘴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萧然来了必定没什么好事，估计又是哪里出了乱子搞不定了，才会过来请师父出山给他们擦屁股。”

“哎呦，鸢儿，你这话说的太粗俗了，但是道理却是这个道理，御剑门现在剩下的这些人没几个好东西，先看看什么事吧。”

十年相处，燕二旁敲侧击终于搞清楚了自家师父和御剑门的恩怨情仇，司空言虽然是御剑门的师尊，确并未太看的起现在御剑门的这些弟子们，包括现在门主萧然，三百年前，司空言是御剑门的大弟子，那时候的御剑门还是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门派，但是他们这届的弟子确各个都是修仙的好苗子，大家共同努力之下，御剑门日渐强大起来。

当御剑门最繁荣昌盛的时候出现了内斗，师父陨落，掌门之位空缺，他的师弟也就是萧然的师傅，一手遮天，将所有阻碍他夺权的人统统给杀死，司空言能活下来一是因为太厉害，想要他死并不容易，二是他无心掌门之位，但还是被打伤封在御灵峰之中，就这样孤身一人呆了百余年。

直到萧然师父进阶化神初期时雷劫没扛过，直接被劈的魂飞魄散，萧然接手掌门之位，不得不说萧然比他师父聪明得多，他知道自己要撑起御剑门火候不够，所以当了掌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接司空言出山，封为尊者供起来，可是司空言是什么人，百年前都不把掌门之位放在眼里，百年后又哪里看得起什么尊者之位，便没给萧然这个面子，继续住在自己的御灵峰逍遥自在，只是偶尔萧然闭关或者是御剑门有难，他才会现世帮一把，萧然看透这一切，也认为这是个彼此相处都舒适的模式，便也就让他这样，大家都舒服，没有重要事情从不打扰，只是每年会送些上好的物资在御灵峰门口。

燕二和顾泽坐在两侧的太师椅上，一副小主人的样子。不多时，萧然亲自到访，和书中写的一样，萧然从外形上来看，大约40来岁，与其说是江湖人士，他到更像个儒雅的书生。他身后站着个白衣少年，剑眉星目，一身正气，这主角光环很明显，只差没自带一层金光了。

见到三人，萧然立即躬身行礼：“见过师叔，这就是两位小师弟吧，果然是人中龙凤。”

“师兄过奖了，请坐。”燕二平时在自家师父面前是没大没小，见人外人倒是礼性十足。

“这是我的小徒儿，谢天成，天成，还不像师祖和小师叔行礼。”萧然说道。

“行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虚的东西，有事就说，我对你的徒弟不感兴趣。”司空言的声音和清冷，和平时的样子大不一样。

萧然也不觉得尴尬，显然这种事肯定不止发生一次，他说道：“师叔，白虎现世了！”

“哦，现世就现世，神兽要出来，你我还能管的着？还是说这白虎现世，你们又想干嘛？御剑门有今天纯属不易，别会在你们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你了，十年前为了圣火麒麟，手染三百多条人命，如今又想打白虎的主意吗？萧然，你有几个胆子。”

“师叔误会了，当年是我一时糊涂，想去抢那圣火麒麟，那也并非我的野心，而是为了御剑门的百年基业啊，师叔，我当时就是想用圣火麒麟来预防今天白虎复仇的。”

“白虎复仇？我倒是知道以前你师父与那白虎神兽有过节，可不至于为了那么点小事，人家百年后还要为难你，何况人家是神兽，说不定御剑门是个什么东西，人家都不记得了。”司空言淡定的的喝了口茶。

“师叔，杀父之仇，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忘记。”

“什么意思？”

“现在的白虎神兽是白洛，白清的儿子。”

“你们做了什么？”

“当年您封山后，师父算出自己雷劫大难，便诱骗白虎神兽白清出山，原本是想借神兽的祥瑞之气为他挡雷劫，只是想不到天地大怒，直接降得是九天玄雷。”

“糊涂，真是糊涂，怪不得魂飞魄散，可是你师父扛不住九天玄雷，那白虎神兽为何也会扛不住，不应该呀。”司空言很清楚，既然是神兽，就不应该会被雷劫所伤。

“师父将神兽的神元取了出来，制成法衣护体。”

司空言闭上了眼睛，用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呢？”

“师父陨落，神元延续道白洛身上，新神兽诞生，只是那时候他还是才出生的幼虎便没有对御剑门进行报复，如今百年过去，神兽已经长大，恐怕御剑门的浩劫要来了，肯定师叔出手相救。”

“知道了，你们走吧，我准备准备，即可出山。”

萧然不敢再多嘴，便带着谢天成出了御灵峰。

司空言袖子一挥，那两个美艳的小丫头立即消失不见，果然，地上多了两个小纸人儿。

“鸢儿，泽儿，你们两个过来，为师有话交代。”取下自己的玉镯带在燕二的手上：“这是为师的储物镯，里面有灵药灵丹还有许多炼器心法，如果师父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好你师弟，别让他学坏知道吗？”

然后又嘱咐司空泽说道：“泽儿，你师兄没有灵根，不会武功，你要护他平安，若为师出事，你去找玲珑，就是来时那个用剑墙阻挡你们的女人，她的是护山剑也是为师的本命剑，若真有那么一天，你就直接拿剑带着你师兄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玲珑也将作为你的武器，这也就是为什么师父一直没有给你练本命武器的原因。”

燕二感觉到事态严重，他问司空言：“师父，咱们在这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帮那劳什子的忙，御剑门和咱们又没什么关系，灭了就灭人，反正也打不到御灵峰上来。”

司空言笑了笑：“御剑门是他的心血，是他的梦想，我只是遵守承若罢了，鸢儿，每个人都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为师也是凡人。”

“师父。”

“鸢儿，若你还能回以前的世界，你能帮我找个人吗？他叫祁修逸，我也不知道他还活没活着，若是活着，帮我带句话，作为他师兄，我承若的一切我都做到了，我不欠他的了，不欠了。”

“师父，你知道我是......”

“嘘，你和他太像了，你一开口，我便知道了你和他是一个地方来的，都有些傻气。好了，你俩去准备吧，随为师下山。对了鸢儿，你在等一下，为师教你这储物镯怎么用。”

司空泽知道师父单独有话和燕二说，便老老实实下去收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