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刚一进入御书房内,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臣魏忠贤,拜见圣上!”
头叩在地上,双手跪拜,一幅受了不少委屈的样子。
“圣上,我儿在孔雀台被儒院的人打的生死不知,如今还被北镇抚司指挥使沈炼无缘无故给收押了,求圣上为我做主呀。”
“嗯,然后呢?”
秦洛依目光居高临下的望着下方的魏忠贤,嘴角似乎带着一丝嘲笑。
然后?
魏忠贤表示此刻心里很忐忑,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
“圣上念在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你饶恕我儿一次,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饶恕?”
“我饶恕你儿子,谁来饶恕这些年被你儿子枉死的那些青春年华的姑娘。”秦落衣将手里的奏章一把扔在了魏忠贤的面前。
“你魏忠贤包庇袒护自己儿子,为虎作伥,身为大秦的刑部尚书,本应以身作则,却是中饱私囊,这上面的每一个罪证,你还是自己亲自看看吧!”
魏忠贤心里沉到了底,奏章砸在地上的声音如同砸在了他的心头之上。
“告诉朕,我有什么理由饶恕你的儿子?”
秦洛依的话掷地有声,犹如春雷炸响般轰击在他的耳边。
魏忠贤拿起奏章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还瞒着他做了如此多的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事情。
到最后更是直接摊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求圣上开恩啊!”
“摘帽!”
秦洛依挥了挥手,让侍卫将其乌纱帽脱了下来。
“卸衣!”
又是一道命令下达,侍卫紧接着又是将官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布衣。
“圣上,不要啊!”
魏忠贤惶恐不安,声情并茂的求饶道。
“既然你魏忠贤还要为你儿子求情,那朕今日便罢黜你刑部尚书一职,念在你对先帝效忠的份上,告老还乡去吧。”
女帝再次展现出威严不可忤逆,圣音落耳,犹如一道雷鸣,砸在他的心田,神情崩塌,双眼空洞。
原来革职一年,本来还有机会再次入朝,没想到为儿子面圣,直接脱去乌纱帽,彻底无缘大秦朝堂。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不对,一定是那个书童,一定是他,女帝一定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夫不甘心,既然女帝你如此不仁,就被怪我不义了。
这一瞬间,魏忠贤脑海中生出了很多想法,眼含怨毒,对女帝生出了无数的怨恨。
“给朕滚!”
门外两名侍卫走了进来,无情的拖着魏忠贤臂膀,将他扔到了宫殿外。
等魏忠贤消失在了大殿内后,一旁的青荷不由的出声道:“圣上,要不要......”
“我自有安排。”
只见秦洛依朝着黑暗中淡淡的命令道:“送他一程,不要留下证据!”
作为女帝,自然是杀伐果断,尤其还是有人在触碰了她的逆鳞情况下。
她自然不会留下一个毒瘤伤害到夫君,就算没有,她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从皇宫走出来的魏忠贤脸色阴沉无比,犹如一条噬人的毒蛇,心里正在酝酿着毒计。
“好一个女帝,为了一个小白脸居然敢罢黜老夫,翻脸无情,若是这件事被镇北王知道了,我倒要看你如何交代。”
当年秦洛依能登上女帝之位,镇北王在其中起了不少的关键作用。
另外镇北王喜欢女帝一事,在这大秦的朝堂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是镇北王知道了女帝养了一个小白脸,绝对会咽不下这口气,有所动作。
他已经决定了,一回到家立刻将女帝的事飞鸽传信告诉那位镇北王。
眼看再经过一个巷口就要回到魏府,一道黑影一闪而逝,从他眼前晃过。
“谁?”
魏忠贤如临大敌,身上一股化气宗师的气息爆发出来。
靠着多年的搜刮和丹药的堆积,虽为文官,但也有着一身不弱的实力。
从刚才他就隐约的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所以他还特意绕了几个巷子。
“桀桀,奉命送魏大人一程!”
“是......女......”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划过天际,魏忠贤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喉咙一甜,脖颈间鲜血直流。
扑通一声,身首异处,整个身子摔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他在最后才明白,原来此人是故意引诱自己来此,目的便是为了不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杀他。
居然是自己自掘坟墓。
第二日,朝堂中便是传来消息,魏无忌在北镇抚司畏罪自杀,魏忠贤告老还乡的途中遭遇奸人所害。
至此,魏家百年世家也是名存实亡,彻底没落。
儒院内,许知晏还是像往常一样在藏书阁内照常修炼,画画妻子的画像。
一道熟悉的身影再次来到了阁楼内,正是下了早朝的秦洛依。
见许知晏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便不再理会,又是开心又是气的,
“怎么某人莫非是不想知道他妻子的消息吗?”
许知晏一脸震惊,满怀期望的问道:“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真有我妻子的消息?”
秦洛依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封,上面有着曾经两人的印记。
这是她来之前就写好的,为了让夫君能安心,她决定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
PS:数据好差,都没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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