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转过身,抬起头。
一个身材不高,但很可爱的女孩子站在自己身前,笑靥如花。
那一刻,恰好一束金色的阳光打下来。
穿过女孩那略微有些发黄的发丝,将她的身影也勾勒上了一条金边。
林木有些眩晕,
甚至分不清是因为阳光,还是因为这个女孩。
“你是?刘菲儿!”
林木一愣,急忙站了起来。
他没想到,小时候那个爱哭鼻子、爱告状的小女孩,竟然出落的如此美丽大方,楚楚动人!
“你好,林木!”
刘菲儿主动伸过手来,自然又大方地主动和林木握了握手: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呀!”
“咋能不记得了呢!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家家,林木扮演皇帝,不是经常抓你来扮演皇妃嘛!”王小桐在一旁嘻嘻哈哈地插嘴道。
“就是,就是,我就扮演振威大将军,小桐扮演公公!”葛飞也跟着掺和起来。
“去去去!什么扮演公公哦!”小桐笑着推了他一把:“这话可不能守着你嫂子讲哦!”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林木和刘菲儿尴尬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菲儿,刚刚我听葛飞说,这几年都是你一直在照顾刘妈妈,是吧?”
林木赶紧找了个话题,岔开。
“嗯,你们都陆续离开后,我一直生活在孤儿院,直到年初有了稳定的工作才搬出去。”
刘菲儿浅浅地一笑:
“本来刘妈妈的年纪大了,我想接她出去一起住啊,这样还能顺便照顾她。可她在孤儿院工作了一辈子,离开那里一天都浑身不舒服,后来就只能把她送回来了。”
“谢谢你了,这么多年都在照顾她!”林木真诚地说道。
“哎呀,看你说得!我们每个人都把刘院长当成妈妈一样看待,有什么好谢的啊!”刘菲儿也一脸认真:
“不光是我,我想你们每个人都一样,肯为刘妈妈做任何事的!”
刘菲儿的话让林木突然眼眶一红。
是呀,如果可能,他愿意付出一切来保护刘院长的安全。
只是这一切已经都来不及了。
“对了,菲儿,刚刚小桐说你有东西要给我?”
“嗯呐!”
刘菲儿说着,从肩上的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封着封签的牛皮纸信封。
交到了林木手上。
“刘妈妈特意嘱咐我,让我亲手交给你。”
林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但是感觉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里面是?”
“我也不知道,刘妈妈只说是能证明你出身的东西。”
“什么?”
林木一愣,刘菲儿的这句话犹如一个焦雷,在他耳边炸响。
证明自己的出身?
我不是一个出生三四个月就被抛弃了的弃婴吗?
难道刘院长知道我的生父生母?
可是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给自己提过只言片语啊!
“菲儿,刘院长是什么时候把它交给你的?”
“七天前。”刘菲儿想了想:“那天她特意早早就打电话把我叫了过去,心情很是急切。我现在回想一下,就好像那时她已经预感到自己要出事一样!”
刘菲儿叹了口气:“哎~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奇怪的感觉!”
“七天前?”
林木仔细一算,七天前不就是25号,自己直播太平间击杀食尸鬼的第二天嘛?
就是那天,他被特勤局、黑色死卫同时盯上的。
难道刘院长也看了那天的直播,或者知道了自己的消息?
………………
就在林木要打开信封的时候,肃穆的哀乐声突然奏起。
刘院长的祭奠仪式开始了。
林木只能把信封放回了口袋,等晚一些回去再看了。
…………
祭奠仪式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收拾好东西,已经是八点四十多了。
“走,咱们去喝点东西?”
走出殡仪馆,四个人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虽然夜已深,但海东市夏时令的街头,仍是人来人往。
葛飞提议道。
“我没问题呀,我单身汉一个,特勤局那面对我也没啥限制,基本是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林木笑着说。
“我不是单身汉,不过今天媳妇特批过,说是咱兄弟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可以准许我晚回家。”小桐一笑,脸上肥嘟嘟的肉都堆了起来。
“菲儿,你呢?”
三个人同时把目光聚焦到刘菲儿身上。
“呃……我明天还有课,你们也知道,现在教师的工作很难做……”刘菲儿犹豫着。
“哎呀,菲儿,我们四个好不容易聚齐了,下一次再能聚齐,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走吧,不差这一晚上!”
葛飞和王小桐怂恿道。
林木也一脸期待地盯着她。
刘菲儿看了林木一眼:“那好吧!”
………………………………
四个人找了海东市一个最高档的酒吧,
点了一个包间。
酒水,果品上了一大堆,都是普通人平常少见的。
尤其是酒。
“小木,这酒至少得几千一瓶吧?”小桐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又看。
一边看嘴里还一边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几千?”葛飞把酒拿了过来,仔细瞅了几眼:
“这是76年的纳帕谷,产地是西欧的杜罗河畔,比82年的拉菲都珍贵!我估计少说也得这个数!”
葛飞伸出一个巴掌来。
小桐咂了咂舌:“妈来,这一瓶要五千!?”
“五千?五万好吧!”葛飞夸张地一皱眉。
“我靠,真的假的?”小桐不敢相信地看向林木:“这一瓶酒够我搬几年砖的了!”
林木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没问价格,就说让他们把最好的酒上来。”
小桐一说这瓶酒够他搬砖好几年,突然让林木有些过意不起。
他的本意是自己有钱了,肯定要带兄弟们享受最好的,却没想到要炫耀的意思。
不过好在这几个都是他的发小,知道他的性格,所以肯定不会在意的。
“相信我,兄弟!”
葛飞不容置疑地说道:“我们老总办公室酒柜里有几瓶这样的酒,我见过的!”
小桐把酒夺过来,砰一声把酒塞打开,还不忘舔了舔瓶塞:
“这一滴可是够我干半个月的啦!”
他的这一滑稽的举动,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也让大家之间,因为时间而疏远的距离,瞬间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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