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原有史以来,受过的最严重的伤。
已经过了两天了,他却还是一直躺着,昏迷不醒。
他的脸色看起来,还算红润,嘴唇却白的厉害。
赵雨墨早早便醒了,或者说压根没睡。
她摸了摸李原的额头,才发现他竟然发起了高烧。
赵雨墨一边让杏儿去叫太医,一边望着他的病容,急得流泪。
“相公,你一定要早点好起来……”
片刻后,太医过来诊治,接着便是开方煎药。
杏儿走上前,搀起赵雨墨,将她扶在旁边坐着。
“公主,您也不要太伤心,自己的身子重要……驸马也不希望你有什么事啊!”
“太医刚才已经说了,驸马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发烧对外伤之人来说本是常事,您就不要太担心了!”
闻言,赵雨墨轻轻擦去了脸上残余的泪水。
哽咽道:“也许是我关心则乱……我今夜留下来照看驸马,你快去熬药吧。”
得了吩咐的杏儿,不敢怠慢片刻,连忙跑去小厨房熬药。
半个时辰后,杏儿端上来了熬好的一小碗药。
“公主,要趁热喂给驸马喝……”
“杏儿,你先退下吧!有什么事,我叫你就是了。”
“好的公主,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我就在门口站着呢!”
杏儿迅速离开了房间,此时此刻,房间里只剩下赵雨墨和李原。
看着昏迷的李原,赵雨墨心疼。
她舀起一勺药,吹了吹,然后,自己用嘴含住药。
随后,和李原嘴对着嘴,将药一点一点地送进李原的嘴里。
就这样,不到一刻钟时间,一小碗药就全部被她喂给李原了。
……
一天后的一个早上,躺在在公主的卧房里,昏睡了几天的李原终于醒来了。
此时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里自己轻飘飘的,好似神游太虚一般。
他只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得很,特别是左腿疼得格外厉害。
我天,这群古代的庸医不会趁昏迷了,把我的腿给我锯了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他就作势要掀被子查看自己的左腿。
哪知,掀了半天也没掀开被子。
他的这番动作,却惊醒了,趴在他床边一直守着她的赵雨墨。
因担心他的伤势,她就这样一直守在李原的榻前,守了整整一夜。
夜里实在困得受不住了,才趴在床边渐渐睡着了。
“你醒了!!!”
“我的腿……左腿还在吗?”
“你的腿断了……可能有些……嗯……”赵雨墨尽量委婉措辞。
“什么?,大夫真把我的腿锯了?”李原没有听完就吓得大叫起来。
“我成瘸子了吗?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不要当张海迪,我要我的腿!”
李原险些要气得崩溃,情绪激动地开始飙起了火星语。
他说得又急又快,期间赵雨墨根本就没插上一句话。
“还在!你的腿还在呢!不要这么激动!”
“只是摔断了而已,大夫已经给你接了骨。”
“太医也诊治过了,说接骨的手法很不错,只要你卧床好好修养,就能恢复。”
“你的教习已经准你休学一年,在家养病。”
赵雨墨赶紧解释,这才制止了李原的继续疯魔。
……
得到李原苏醒的消息,宫里太后当天就赏赐了,公主府不少名贵药材。
甚至还驾临公主府,亲自看望李原这个驸马的伤情。
这足以说明赵雨墨,在太后那里有多受宠。
李原的同窗们,也是隔三差五地上门探望。
特别是害他摔下马的朱之文,几乎每日都要造访。
虽然他和李原平日里的私交,还不错。
可是因为他的缘故,害的李原腿都摔断了。
他是十分紧张、害怕,担心公主会有所怪罪,那是他们家族怎么也承担不起的。
好在,李原看起来并不怪他,只说只是意外而已。
这也让朱之文,大大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在国子监读书的几个月里。
李原虽然月考经常拿满分,但其实平日里,他在课堂上的表现,并不算出色。
究其原因,主要是他底子太差。
就比如,平日里他们学习的六艺,李原的整体表现也只是平平,谈不上优秀。
拿骑马来说,他也只是会,并不算精通,水平也中规中矩的。
和那些家里有马,从小就请驭马师傅专门调教的,京城子弟根本没法比。
就比如这次从马上摔下来的意外。
如果换成那些精于马术的人,即使突发这种意外。
也会想法设法地自救,最后不至于像他这样被甩那么远,受如此重的伤。
音乐的话,他就只会吹个箫,而且大都是后世的曲子,大魏的曲子他就吹不好。
他的素描画倒是独树一帜,很受一些学子和教习的欢迎。
可惜,他的水平已经固定,很难再有新的突破,所以他也自感很没意思。
他的书法倒是还不错,可惜只能以用自制的硬笔来写,而时下,大家常用的毛笔他根本用不来。
好在国子监还有一些选修课,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自由选择。
休学在家,卧床休养的时间里,他每日里折腾些小发明,倒也算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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