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飘在天龙世界的离乡浪子 问心、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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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躺在地上实在是不像话,就想起身。刚一动身玉儿就上前搀扶。

张三道了声谢,玉儿摆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条方巾,帮张三擦了擦脸上的尘土和汗水。张三从没被女孩子这样对待过,不知所措,像个小学生一样任由玉儿摆布。

玉儿帮张三擦了汗,又帮张三把后背上的浮土拍下去,整了下张三的衣领,做完后自己的脸都红了。张三更是情难自禁,喃喃说了声:“玉儿……谢……”

第二个谢字还未出口,玉儿就跑开了。离着三四步,顿住脚步,说了声:“我继续盯梢去了!你自己不要做什么坏事,我能听得见!”说完快步离开了。

张三笑了笑,想:看来,她应该是喜欢我吧,不过我哪里值得她喜欢呢?这份感情能维持下去么?

生性多疑又自卑的张三在经历过情感伤痛后,自然成了感情怀疑主义者。张三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看了看木婉清和段誉,长叹了一口气,把情感放在了脑后。

张三走到木婉清面前,木婉清眼红红的,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可怜她。张三明白木婉清受的委屈,当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被自己讨厌的人又抱又摸,都会生气和羞愤。

张三仔细思考了下,觉得木婉清和段誉的相处中,对段誉生出了好感。而让段誉成为第一个看自己面容的男人,努力实践对母亲的誓言是逼迫木婉清认准段誉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么,木婉清究竟理解不理解什么是爱呢?

张三认为自己都不知道爱是什么,而木婉清更不知道。木婉清认准段誉后所做的一切,更像是一种偏执,一种实现自我满足的追求。木婉清自幼被母亲当做工具培养,虽说以师傅的身份像母亲一样爱护她,可终究没有教导她什么是爱。

张三感觉木婉清和自己一样是感情上的可怜人。只是自己陷入了不断怀疑的怪圈,而木婉清像一只迷失了自我的小猫咪,不断追逐一只蝴蝶,只是那只蝴蝶恰巧叫段誉,要命的是蝴蝶现在并不喜欢小猫,也不了解、不理解小猫,她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所求。这样一想,很难说究竟谁更可怜。

张三拾起袖箭,看袖箭装置精巧,毒箭都藏在小盒子里。张三仔细把玩着这个天龙世界里的黑科技——不用射一次上一次膛,还能连发。

这样的宝贝很吸引张三。但这东西是秦红棉和木婉清的成名绝技,木婉清失去了它,就像蜜蜂失去了毒针,失去了保护的木婉清在这腥风血雨的江湖会很危险。

见张三看着她的宝贝,木婉清讥讽道:“小贼,姑奶奶的东西好不好啊?瞧清楚了么?”

说的是阴阳怪气的,张三倒也不恼,凑近了点对她说:“姑娘误会了,我先向姑娘道歉了!”对着木婉清就是深深作了个揖。“如果不是姑娘视人命如草芥,你的袖箭威力太大,我是绝不会轻薄姑娘的!”木婉清哭着喊:“你还敢说!”

张三摇摇头离得她远了点,觉得一时说服不了她,想着还是先提示下木婉清,让她认清自己的追求吧,帮木婉清和段誉拉近下关系,看看自己这能不能当红娘!更深的意图是,张三想知道什么是爱,张三希望从木婉清那里得到答案。

张三伸手指了指她的面罩,说:“姑娘蒙着面罩,想必有两种可能,一者姑娘相貌丑陋,是个大麻子脸,不肯示人。”说到这里,张三顿了顿,“二者,姑娘发了什么誓言,或必须遵守什么承诺才带的。比如说看了你的脸就要娶你,是不是啊?”说到最后张三故意嬉皮笑脸的,语调轻浮起来。

木婉清慌张了下,顾不得哭,梗着脖子哼了一声。

段誉一旁看着,生怕张三欺辱了木婉清,心里暗想:如今我二人都被制住了,我和这张三交情太浅,不知他的人品如何,看他刚才的样子粗鲁至极,难免他要对木姑娘动手,木姑娘,这恶人是我结识的,我豁出命去也要保护你周全。

张三看了眼段誉,坐在了木婉清面前,“木姑娘,我知道你喜欢段公子,他要是看了你的脸,你就会铁了心要嫁给他,可你是否了解段誉呢?他的家世?他的志向?他背负的使命?他的性情你是否都了解呢?仅仅因为好感和誓言就要上杆子的去嫁给他,他是否会同意呢?现在的他是否喜欢你,能接受你呢?”

张三一连串的问题把木婉清打出了硬直,可木婉清不愿输了阵势,反击道:“自古以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张三瞧她嘴硬,有点失望。一是知道说服不了她,也不想多说,免得让人认为自己要拆散有情人,自己好下手。没人知道张三可不想干那缺德事。二来,张三没从木婉清身上知道爱是什么。就叹道:“姑娘好自为之,我只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日后你不会因偏执迷失了本性!”

说罢就离开二人去找玉儿了。张三动作干脆果决,让木婉清相信张三是认真的。木婉清看了眼段誉,发现段誉也在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木婉清不想听,就闭上了眼去思考张三的话,段誉见状也就闭上了嘴。

外面的玉儿其实一直在偷听,张三的话对自己也有点启发。见张三要出来,赶忙离的远了点,装作认真盯梢的样子。

张三一眼望去只见少女侧身坐在石头上,长长的野草朦胧的遮住少女的身影儿,蓝色的天空映衬着她的面容,高崖多风,将少女的秀发轻轻吹起,这般美景着实是把张三看的痴了。

少女听着张三没有动静,眼神轻轻扫了一眼看着这呆子呆站着,转过头,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张三,张三的心噗噗的跳,血气上涌,快喘不过气来。玉儿问:“解释清了么?”

张三避开她的眼神,含含糊糊的说:“嗯,应该没有吧,一会儿我再解释下。”张三说话声音太小,玉儿听不清,问:“你说什么?”

张三靠近了点,大声说:“没什么,我没跟她解释清,一会儿再去。”

玉儿听清了,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玉儿记得张三在里面的提问,就故作轻松的问:“我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呢?你比我年长些,想必早有家室了吧?三哥出门在外,嫂嫂不担心么?”

张三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未成亲。”

“那你家还有什么人呢?”

张三想起自己的父母和朋友,长舒一口气,“在这个世界,我没有父母亲朋,孑然一身闯荡江湖混饭吃!”

玉儿看张三语气沉重,忙安慰:“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

“没事,我想听听你的。”张三打断了玉儿。

玉儿拢了拢耳边的秀发,满含沧桑的说:“我呢,从小就在灵鹫宫生活了。我家本是宋国人,父亲饱读诗书,还是地方父母官呢!”玉儿的语气充满自豪!张三静静的听,听那后续的变故!

“我的母亲是父亲老师的女儿,也是大家闺秀,二人恩爱,生了一儿两女。不幸的是在我五岁的时候陷入了朝堂争斗,南丁充军,母亲和姐姐贬为官妓,所幸父亲在任地官声不错,托付我到老仆家中,幸赖老仆忠心,咬死我是他孙女,送我到陕西父亲好友家中,路遇灵鹫宫圣使,收留我入了灵鹫宫。可我再无家人音讯。”说罢,玉儿大哭起来。张三上前连忙安慰,总算是让她止住了哭声,可眼睛还是红红的。

张三觉得离她有点紧了,便离开她四五步远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太祖长拳》细细看了起来。玉儿凑了过来围着他坐下了,这样一来,这书张三就看不下去了。对张三而言,只要张三去接近女孩子,坐在她身边,即使是熟人都会立刻起身,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张三。

张三本能的想起身离开,说:“这是粗浅的太祖长拳,我怕你笑话我,我还是一边去看吧。”这里张三扯了个谎,张三不想暴露自己的情感,也不想让玉儿感到受到羞辱。

不过,玉儿只是笑了笑,拉住张三的胳膊,“坐下吧,我还以为你得了高深的武功,不让我看呢。我的见识比你多点,可以的话,我可以指导指导你。”

张三听了傻笑着说:“那感情好啊!说好了,我没练过武,你可不要笑话我啊。”说罢坐了下来,张三收了心,打开书和玉儿一起看。

玉儿靠近了点,秀发随风扎进张三的脖子里,张三都没感觉到痒,全神贯注的看书,玉儿给张三做解释。看完一节,玉儿就指导张三练习,张三身体不协调,动作僵硬。玉儿攥着张三的双手,身子贴了上去,指导张三演武。张三的耳朵感受到了玉儿的呼吸,自己的后背贴着一团柔软,脸红了,心也乱了。无论玉儿如何引导效果都不理想,反而更差劲了。

张三摆脱了玉儿的控制,懊恼的说:“太可惜了,我怎么也做不好,老是差一点。”

玉儿看着张三红红的脸明白了缘由,自己的脸也红了,笑问张三:“真的只差一点么?你呀,太笨了,以后自己练吧,啥时候练好了我再帮你。”

张三挠了挠头,二人相视而笑,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体会到深深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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