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比也笑了笑,很愉悦地“嗯”了一声。
“那既然如此的话,朱必哥,你就不用来看我了,等我把药拎回来,这就回去了。”书龄思量了片霎,将她想到的都倾泻了出来。
朱必心想这怎么能行呢,这估计才刚刚上药吧,要是在路上有什么波折那不会出事才怪呢。
“不,还是让我做好人做到底吧,我害怕你在半路上又出事什么事,到时候你姐知道了,她肯定会责怪我,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朱必一壁说着一壁向她抛去了一个很愧疚的眼色。
书龄将她的药拎到了手里,朱必便将她搀扶着回了她们的茅草屋去了。
等他们回到茅草屋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十分了。
虽然书龄的姐姐还没有回来,但是此刻已是日落西山,连什么鸟兽虫鱼都稀少了不少。
望着有些阴暗的天色,朱必有三分担忧,心想着这时候回去会不会被掌柜的责骂?
于是他将书龄送到了茅草屋,便立马和书龄道了别,准备回饭馆去。
书龄将一些家里的吃的递到了朱必的怀里,并告诫他有空一定要回去看她们。
朱必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回去看他们的,朱必临走前还万般留恋地看了书龄和她们的茅草屋一眼。
尽管留恋,但朱必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辗转之间,朱必很快便回到了饭馆,可是此际已经接近天黑了。
他走近饭馆后,找了找掌柜的,可是根本就找不到人了。
朱必不知道上哪儿去找掌柜的了,于是便问了店里其他的店员,其他店员均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朱必也便没有办法,只好到后院里去等他,他想着掌柜的说的在后院里去等他,他想着掌柜的说的在后院里有事和他商量,他定会到后院里去找他的。
所以朱必就只好在后院里一直等着,可是等到了半夜,也依然,没有等到掌柜的来找他。
朱必实在受不了久等的滋味,便动身离开了。
朱必想着即使要一个人先离开,也应该给掌柜的留个信儿。
于是便找了一张纸条,在纸条上留了言,他信手拈笔写道:掌柜的,你回来了直接来找我,我等了你一下午都没有看见你的踪影。
朱必留下纸条后,便旋即转身就离开了饭馆,出去也没有瞥见掌柜的,他估摸着掌柜的是有事出去了。
他知道他今晚没有地方住了,只好又去书龄她们的茅草屋去住一宿了。
朱必向店里的几个同事道别了之后,就离开了饭馆里。
其他几个同事看见他就这样匆匆离开了,其中一个同事有一点纳闷地问道:“你怎么今天才来就打算走了呢?”
朱必望着那个同事看了一眼,沉思了片刻,又瞅了一眼远方,才开口道:“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掌柜的,我都不知道今晚住哪儿了?”
那个同事见他如此的回答,便告诉了他实情,道:“掌柜的今天有事出去了,所以一天你都看不见他,不过听他说他明天就要回来了。”
朱必颔首表示知道了,接着还是转身离开了,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留下来还能做些什么。
在月光的照亮下,朱必走在夜路上,原本看不清的遐方也能看得十分清晰,走了好半晌还是走到了书龄她们的茅草屋前。
看着月色皓洁光亮,而且夜已深重,他虽然到了书龄他们的住处,但是他有些不敢去打扰她们,万一她们睡着了,岂不是破坏了她们的美梦。
朱必想了想,觉得只有待在树下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时间渐渐流逝,很快一夜就已悠悠地过去了,天已经亮了。
书龄和她姐姐已经起来了,朱必仍然在树下睡着。
书龄一起床,将一切收拾妥当了,便走出去准备去山上搬柴木,她刚好经过树边,仿佛看见一个人在树下。
她渐渐逼近,走着走着,兴许是她的脚步声惊动了朱必,朱必瞬间动了动身子。
正时她才发现是他,是朱必在树下睡着。
“朱必哥,你怎么在树下睡着了?”书龄走到了朱必的跟前,开口疑问道。
朱必听见书龄声音,这才真的醒过来。
“啊?我昨晚没有等到掌柜的,所以就回来了,见你们睡着了,不好打扰你们,便没有惊动你们。”朱必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了书龄。
书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后,便打算去山上搬木材去了,毕竟她们的茅草屋还是要修的。
朱必见她急着匆匆要走的样子,便很是疑惑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不是茅厕倒塌了吗?我们总得收拾这残局吧?”书龄很耐心地回答道。
朱必:“哦,明白了!”
书龄就先走了,朱必一个人待在树下也没有什么事做,也盘算着回饭馆去。
可是正当他刚刚迈出一两步,就有一道熟悉的光朝着他走来。
是秦音儿,她迈着焦急的步子气势汹汹地朝着他走来。
朱必:这是怎么了?她怎么来了?
朱必是十分地不解,望见这个熟人,他本想假装看不见,可是这哪能逃脱秦音儿的双眼,他不想被发现可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朱必,你站住!”秦音儿望见正准备逃走的朱必,便一声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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