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陈长风手机响了起来。
检验小美。
这一幕刚好被孟云岚瞥见。
“工作,工作。”
未避免做贼心虚,陈长风按下了免提:
“风哥哥,吃过饭了吧?确证了那就是血迹。但DNA比对结果没那么快,再说也不一定有。”
“那好,谢谢了!”
陈长风生怕她会再说啥,慌乱挂断了电话。?
好在孟云岚脸色如初。
并没任何异常。
他这才暗松口气。
下午。
四点四十五分。
陈长风等人再次赶往汪家谱村的时候。
莫名其妙地下了一场雨。
坐在车子里,胶条老化的雨刮片每次划过前窗玻璃都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正在开车的陈长风迅速与孟云岚对视一眼。
孟云岚也意识到了什么:“糟了,血迹可能都被冲掉了。”
“既然都来了,下去再看看吧。这阵子,没人。”
陈长风透过雨帘看到村口这一带的确连人影都见不到,只有石虎兢兢业业地蹲踞在雨中,守着这个村落的安宁。
他探身从副驾驶室打开抽屉扔给孟云岚一套雨衣:“穿上。”
“你呢?”
没等她问完。
陈长风已关上车门冲进了雨里。
他打着紫光手电筒躬身在山地上寻找可疑的痕迹。
寻找线索中提到的花。
孟云岚也下了车。
半晌一无所获。
突然“嚓嚓嚓”的响声刺破了雨声的节律。
“什么声音?”孟云岚问。
“碰碰运气罢了。”
陈长风嘴角微扬,手有些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拉开了风衣。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此时他早已浑身湿透,站在雨里看着罗盘不止转动的指针:“这里真的不干净,很可能是第一现场。”
“又是神神化化的鬼神之说。”孟云岚翻了个白眼。
“你记不记得‘鬼门线’那个案子?”
陈长风倒不以为然,接着道:“那时候我第一次看到罗盘在某些地方确实会指针转动不停。后来我就也买了个罗盘,我不懂看,但记忆力超群,记得奇针八法。”
说着。
陈长风端着罗盘在附近走动了一下。
指针沉得厉害。
“这个叫沉针,代表有阴气,一般是因为此处有人冤死或惨死。”
“难道不是因为地下有矿藏?”
孟云岚投递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皱着眉头说。
“若是地下矿藏,用金属探测器贴地探测都未必测得出来,我这么高的一个人,端着一个小罗盘就能测得出?别说笑了。”
“行了,早上那老人家说的地方,也是在这。”
暴雨一向是骤来骤去,渐渐有了停歇的迹象。
陈长风又蹲下拨拉了一下草丛,照了照泥土,依旧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疑似血迹的“土棕色反应”。
“你肯定是在这?”孟云岚问。
“怎么?你还不相信?这些紫色的小花还是很容易认的。”说着,陈长风又尽量把脑袋贴近地面,企图从草叶的背面找到一点痕迹。
此时。
孟云岚蹲下来摘了一朵紫色小花,伸到他眼前:“好看吗?”
“这都蔫了,能好看吗?”
陈长风用手指顺着额头梳理了一下湿淋淋的发丝,一些水滴溅到了孟云岚的脸上,仿佛带着诡异的温度。
“这种花,叫夕颜花,又名月光花,盛开在月光下,黎明前就会凋谢。”
“女人是不是天生懂花?”陈长风笑着调侃。
“这花儿别致,我有顶定型帽上面做了这种花。”
“你还有心情在这赏花呢?等等!花?”
陈长风浑身一震。
然后快速强过夕颜花,然后一朵一朵地撕。
紫光手电照射在那些撕碎的花瓣里。
他看到了土棕色反应。
“叮,检测到宿主破坏证据成功,奖励线索一条。”
“线索二:风水埋尸。”
靠!
终于找到了。
陈长风心中暗喜,然后笑道:“它用身体为我们保护了犯罪现场。”
花瓣上虽然留有疑似血痕,但是由于暴雨的肆虐,这些痕迹也由于客体形状的改变,已经看不出痕迹当初的形状,孟云岚也不能据此判断痕迹是如何形成的,比如滴落的高度,有无相对运动等等,一无所知。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花瓣收进了检材袋。
“走吧。”陈长风道。
“怎么不趁热打铁,到村子里去查一下?”
“这可是大村,就我们俩人?寡不敌众,还是走吧。”
“可是······”
“听我的。”陈长风打了个喷嚏,“分头行事,你去检验中心,我得回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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