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陈长风收队回警署没多久。
外面就有人要为此案见专案组负责人。
“警官,上次我给你说过鬼门线的。”
“哦,记得,您就是那懂玄学的老人家。”陈长风很客气。
“我无意中经过现场,听说你们在鬼门线的中心挖出东西了”,他压低了声音,“这东西邪气得很,交给我处理吧。”
“这不可能”,程宫打断他,“这是物证。”
“我处理之后,可以完好无损地交回给你们”,徐大爷说,“对你们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
陈长风明白如果交给他,他肯定能找回一个赝品调换掉物证。
“好吧。”
陈长风转身把一个油纸包裹交到他手里。
他掂量着说:“不对呀。”
“请问哪里不对?”陈长风嘴角微扬。
他自知失言,慌忙掩饰:“‘中宫’里埋的东西,应该是比较重的东西,这东西太轻了,不像。”
“说重,连结阴阳两界,有什么重得过女性的骨盆?”
“对对,你们肯定找错了。”
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放下油纸包准备想走。
程宫一把挡住他。
这时,有个同事进来,“程队,有个女人来自首。”
徐大爷一听,立即瘫了下去。
情绪激动暂昏过去。
陈长风赶忙把他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来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改了名字的徐茵茵。
徐茵茵一进来,就直截了当地让程宫给她上了手铐。
“凶手是我,不是我爸。我一直不主张我爸把那骨盆要回来。可他说了,做了什么多就是为了那骨盆集聚到足够的阴阳之气,让我姐跟我外甥可以投胎做人,不把那骨盆要回埋好了,就功亏一篑了。”
徐茵茵说着眼神里透出一股冰冷,嘴角还带着神秘的一抹微笑,“我却觉得把人杀了,报仇了,就解决了。”
“那年,我父母因车祸双亡,我跟姐姐何洋洋靠着保险赔款度日,相依为命。姐姐15岁,我才13岁,失去父母,尤其是失去母亲的女孩青春期过得总不容易,而我姐姐在一次夜归途中,被人QJ了。”
“不过那是我很久之后才明白的,当时那人还用一双偷来的漆皮红鞋子安抚了她,那人就是一个有间歇性精神病街头流浪汉,过了几个月,姐姐的腰腹粗圆起来,她自己仿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敢再到学校去,我建议她去找医院把事情处理好,并说我会陪着她。”
“但她拒绝了,她说一来现在月份太大,她又未成年,医院也不敢承担风险,二来这个小孩是无辜的。天啊!她自己本身也是小孩啊!谁是无辜的呢?”
徐茵茵抹了一把眼泪,“后来她就难产死了,买菜做饭给我吃的时候,死在路边。孩子也没了。我看到她小小尸身时,下身浸满血,苍蝇围着这俩母子······可能是母子吧,苍蝇围着他们转。”
“后来,就是我爸······这徐大爷见到,看着我可怜,帮我料理我姐的后事,并抚养照顾了我。当时我们没敢把此事声张,因为我姐没成年横死,按理说是不可以回到乡下土葬的。但爸把这事做成了。可是早两年,不知谁把这事捅出来了,说我姐败坏了村子的坟地风水,把我姐的坟挖了,逼着我要把她的坟迁走······”
说到这里,徐茵茵已经泣不成声。
“于是你就迁了。”
孟云岚递给她一杯热水。
“谢谢”
徐茵茵哽咽着,“对,还让殡仪馆把骨头都烧了。按我爸说的,就留下个骨盆。”
“那风水局都是你爸布置的?”
“这事与我爸无关。”
徐茵茵再次强调:“我爸的确是风水师,都说做这个的会五弊三缺,所以他早年丧妻,又无子嗣,对我视若己出,他帮人看风水攒了不少钱,我们生活得不错。”
“但我姐的死却是一直蒙在我们心头的阴影。我很清楚当年QJ我姐的流浪汉是谁,因为我见有几次他追过我姐,说要把他带走一起生活,他就是个神经病,唯一的好处就是一双红鞋。”
“我一直在想此人是流浪汉,杀了他也不会有人知道,所以我设计好场子就动手了,但凡女人他都喜爱,我轻易就能接近他,对他脖子施压将他杀死了。没你们想的复杂,我对自己都试过几次,当场晕厥。”她侧过脖子给陈长风他们看。
“至于另一个流浪汉,就是我不愿意出面,故意引Y他为我做事,做完之后杀人灭口罢了。至于他是不是无辜?我觉得不是,因为我在流浪汉聚居地睡了一晚,他自己黏上来,对我上下其手。”
“所以不是我选择了他。”
“是他选择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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