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寒夜,空荡荡的街巷中。
除了不停响起的马蹄声,还有时不时的一两声呵斥,在寂静中回荡。
刘老二此刻简直是欲哭无泪,想到因为牛曲这个王八蛋害得自己被打成这样,直恨的牙痒痒,心里也不免暗自思虑。
“这狗东西,劝他别太过分,这下好了吧,如今都不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人,只希望一会自己平安无事就好!”
没过一会,三人在一座破落的小宅子前停了下来。
“两位爷,就是这里了!”
朱由桦下马,在王朝灯笼的映照下,看到这座宅子的大门敞开,上面早已锈迹斑斑,门匾也跌落在地。
断断续续的嬉笑怒骂声,从里面传出。
王朝如拎小鸡一般,一把揪过刘老二,指着庭院里。
“你,站在门外喊一声牛曲,看看人在不在里面。”
后者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便朝里面大喊道:“牛.........曲!”
刚喊完,庭院内便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
“谁呀!哪个王八蛋乱喊爷爷名字呢,来,兄弟们,接着喝,哈哈哈哈!”
确定人在里面后,王朝便撒开了刘老二。
“滚吧!”
后者长呼了一口气,便急忙跑开。
朱由桦则和王朝一后一前走了进去。
二人穿过满是荒草的庭院,便看到一间灯火摇曳,不时传来污言秽语的房间。
朱由桦喝道:“王朝!”
后者当即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嘭!”
屋内的众人,似乎没想过有人敢来找他们麻烦,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门外的人。
朱由桦站在门外,只见屋内有五、六人正围在一张方桌前推杯换盏。
还有那件本该披在李阳楼身上的大氅,现在却披在一个满脸胡渣,面相蛮横的男人身上。
男人旁边还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双油腻的大手正在其身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游走,女子还似乎颇为享受,一脸妩媚。
朱由桦看着眼前一幕,心生憎恶,面色冰冷的看着那人。
想来他就是牛曲了。
“这件大氅披你身上,真是人模狗样。”
听到那年轻人这么说,牛曲霎时有些恍惚,似乎没想到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小杂种,你他娘知道劳资是谁吗?你刚才说谁是人模狗样?信不信爷爷撕了你的嘴?”
朱由桦皱了皱眉,满脸的不屑,嘴上也懒得在和他重复一遍。
“把你身上那件大氅脱下来,自己去舌,去耳。”
“啪!”
看着那年轻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牛曲一把摔碎手中的酒碗,腾地站起,指着二人骂道:“格老子的,脱你娘的裤子,哪来的野种,敢在我宅子里胡闹!抄家伙!”
其余几人听到后,纷纷露出一脸的凶相,随手抄起身旁的木凳,桌板,嘴里满是污言碎语。
“娘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敢踹我们的门,小心爷爷弄死你们!”
“哈哈哈!从来都是我们踹别人的门,你们胆子不小啊!敢来找我们麻烦!”
“哟!大哥,你看那俊秀小子也披了一件大氅,一会我剥下来送给您!”
“....................”
几人边说边上前准备围住二人。
王朝见状,一把抽出自己的长刀,只字不言,满脸杀气的看着一众青皮。
在他看来,这些青皮不过都是一些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货色,如果不是担心朱由桦被伤到,他徒手便可捏碎这些货色的喉咙。
似乎感觉遇到了硬茬,尤其是看见王朝那杀人嗜血的眼神,这些平日里只敢欺负欺负老百姓的青皮,也不敢再向前一步,只是拎着东西,驻足观望,嘴上却不落下风。
朱由桦没有理会这些青皮的满嘴喷粪,眼神狠厉、阴鸷的盯着牛曲,言语冰冷不屑。
“他人在哪?”
牛曲嘴角微微抽动,他自然知道朱由桦口中说的人指的是谁。
可是,当他看到那人宛如老鹰一般凶狠的眼神时,心里竟被吓得直发毛,仿佛自己在他眼中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这让他十分不爽。
尤其是那人言行举止间,对他的不屑更让他颇为难堪,恼怒。
“呸!”
“爷爷我早就把他剁碎喂狗了,你们两个小杂种,识趣的,给爷爷快点滚,要不然.....”
牛曲狠话还没撩完,便被一阵冰冷的笑声打断。
“哈哈哈,好!好!好!”朱由桦手指牛曲朝着王朝冷冰冰的说道:“他,我要活的,其他人,要是今天踏出这个房门一步,你以后便不用回府了!”
王朝不屑的冷哼一声,双目嗜血的看着眼前的一众青皮。
“公子放心,若是今天有人能走出房门一步,我王朝便在您面前自刎谢罪。”
说完,转身便把已经快被踹烂的房门重新关上。
“打,给我打死他们,怕他个卵子,他就一个人,谁把那小子的眼睛给我剜出来,我把一半的家财都给他!”
牛曲见两人竟敢如此小瞧自己,当下更是气愤不已,一把推开身旁的女子,从桌下拿了一把长刀,就劈砍过来。
站在门外的朱由桦对屋里发生的一切表现的很平静,对王朝更是一点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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