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算计祝桐不成,想让儿子阎解成教训一下祝桐,却反遭暴打。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此时三大爷最痛心的不是儿子的伤,而是这医药费啊!
去医院查了一下:骨裂!
这自个儿在家里摔的,又没法全部按照工伤报销。
算下来,这次阎解成被祝桐打伤,这自个儿得花费25块!
这还只是医药费,还有这恢复期间的误工费、营养费……
想想都让阎埠贵头疼。
可是,谁叫他算计人在前呢?
万一祝桐捅出来他设局陷害的事儿,那岂不是让他颜面扫地?学校估计也会因为师德问题处理他。
阎埠贵在家里阴沉着脸:“阎解成,这是你自己不争气,打不过祝桐,这……这医药费你们两口子自己想办法!”
“有你这样的爹吗?你让我去找祝桐给他点教训,结果……我被打伤了你让我自己出医药费?行!你这爹当得好啊!回头我揭发你陷害祝桐的事儿!”
阎埠贵一听,这儿子真的要和自己反目啊!
想来想去,阎埠贵想到了一个很下贱的招。
“这医药费嘛……要不这样,你让你媳妇去把祝桐家的门帘洗了,再给人家说说好话,说不定人家放你一马,给你点医药费!反正这伤都是他打的!”
阎解成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能够想出这么下贱的法子来!
让于莉去给祝桐洗门帘?
“爹!你这话也说得出口?”于莉在旁边听不下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养着一大家子人呢!”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阎埠贵这招是贱了点,但是他说的确实是实情,家里的确没办法承担这么多的医药费了。
阎解成也默默低下了头,转身去看了一眼于莉。
于莉眼眶都湿了。
她觉得,摊上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自己前世做了什么孽!
尽管一万个不情愿,于莉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只去洗门帘,但是人家给不给医药费,我就不知道了!你们总不至于是想着让我卖身吧?”
阎埠贵一听于莉答应了,立刻一脸堆笑地说道:“你就去多说点好话,要不这样,你带瓶酒过去,他要是气消了,你再陪他喝两杯,诉诉苦……”
于莉和阎解成一听:这不是明摆着让于莉出卖色相吗?
“好啊!我要喝醉了,晚上我就睡那了!”于莉气呼呼地扔下一句,掀开帘子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祝桐出门一看,这阎埠贵竟然一脸堆笑地在院子里说着什么。
原来,是阎埠贵的车轱辘回来了,据说是张所长为他寻到一个,他装上刚好能用。
祝桐心中一想:这怕又是一大爷可怜他,给他买回来的吧!这阎埠贵,真不是东西!
祝桐刚想回屋,却被人叫住了。
“祝哥……我今天晚上过来给你洗门帘啊……”原来是于莉,她一边说着,一边娇羞地低下了头。
看到于莉娇羞的表情,祝桐连忙说道:“不不不,那天我就开个玩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男人的伤……好点了吗?”
“不说他了!晚上我带瓶酒过来,你喝着酒,看着我给你洗!”
说完于莉便走了。
祝桐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三大爷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晚上,夕阳刚刚下山,祝桐听到有人在敲门。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于莉。
“你还……还真的来了?”祝桐有点吃惊。
“那肯定的啊!我男人受伤了,家里人都阴这个脸,我在家里也闷得慌,正好来你这转转,顺便把你的门帘给洗了……”
说完,这于莉径直就进屋,把一碟花生米和一瓶就放在了桌上。
祝桐还是觉得有问题:这于莉到这,给我使美人计来了?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嗨!我说于莉啊,你要是真想给我洗门帘,你就大白天拿着在院子里洗嘛……”
“这大白天的,人家一看我给你洗门帘,就我家公公那脾气,让他老脸往哪搁?”
祝桐一想,也对。
“那……那你也不用在我家洗啊……”
“不在你家里洗?你就不怕我再给你倒上洗脚水?不怕我一边洗一边往里面啐吐沫?”于莉转过身来,笑了一下。
祝桐大概明白了:这于莉,看样子是阎埠贵派来想要点医药费的吧?
想到此处,祝桐便试探性地问道:“你家男人的伤,还好吗?医药费贵吗?”
果然,听到这里,于莉马上丢下门帘走了过来。
“唉!这次伤得可不行!肋骨骨裂,医生说起码要休息一个月,不能用力气!”
“哦……这也怪我啊!其实,这事儿也是我不对,我应该承担一些医药费的!”
于莉似乎有点惊讶。
她没想到祝桐竟然这么痛快地主动说了出来。
想到三大爷和阎解成那副嘴脸,她这会儿觉得祝桐反而更善解人意,是个好人。
于莉没有多说,坐在小板凳上就开始洗门帘了。
“你坐那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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