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盯着森林深处,已经往回走的金色大野狼,疲惫的垂下了眼睑,她想用手撑着地,然后站起来,结果一阵眩晕,又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乌鸦又哇嘎哇嘎的叫着,她有点气,随手扬尘,几只乌鸦从远处的树枝坠落,死了。
躲过扬尘的乌鸦咕嘎咕嘎,似是叫嚣。
小女孩儿猛地瞪眼,看向一只领头鸦。
领头鸦像触电一般,身体暴退,好似受到巨大惊吓,乌鸦毛都颤颤巍巍,爪子拼命地抓住树垭,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像同伴一样坠落而亡,因为它发现自己的羽毛已经没用了。
大概是死了几只乌鸦,所以森林里除了呼呼的清风飞扬,没有其他的杂声。
周围死寂一般,小女孩儿看起来极为疲惫,下体的血还在涓涓的流着,她只好顺势躺下,想要休息。
斗转星移,月亮爬上梢头,小女孩儿睁开双眼,眼眸转换成正常的黑色,古井无波。
她的下体似乎已经不流血了,因为地上的血液已经干掉了,而且她的腿部都是斑驳的血渍,雪白的长裙也是醒目妖艳的猩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缓缓地,她似是在储存体力,然后小心活动下脚腕,脚腕没有那么僵硬了。
她手肘按地,一跃而起,直直站立。
这样的小女孩儿,白色长裙飘飘,在清冷月光下,浸染血色的长裙更加夺目。素色的长发随风而扬,清冷的薄唇配上微微翘起的小鼻,更加娇嫩欲滴。
缓缓地,她试着往前挪动脚步,却发现下体的伤口似乎又在撕裂,她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然后屏住呼吸,深深地吞吐出一口紫气,这气息把她全身包裹起来,她的脚步悬空,眼睛又变成了紫蓝色,随云而去。
不知道飞了多久,她在破旧小农院的不远处落下,然后把长长的白色衣裙撕烂,埋于地下。
等她整理好衣衫,那残缺的衣裙还有一点点血渍没有撕扯干净,她只好随手抓了一把泥土,往白色裙子上用力一抹,再把精致的小脸涂得脏脏的,跺跺脚,忍着痛往屋子里走去。
她一声不吭,绕到屋子后面,蹑手蹑脚的拿起一个铁锹,狠狠地挖出一只兔子的尸体,她吹了一口气,这只死掉的脏兮兮的兔子居然动了动。
她摇摇头,不满意的说:“果然还是太低能了,不然这个兔子能更正常一点儿”
接着她又回到了农院,推开柴门,整理好情绪,朝着黑暗的夜空笑了笑,仿佛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天真无邪。
她推门而入,大喊:“娘,我回来了,你看我今天捉到了一直兔子哦~”
里屋传来一声猛烈的咳嗽,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似黑白无常下索命冤鬼发出的声音说:“兮兮回来了,快去吃饭吧,饿不饿?”
这一句囫囵话刚说完,又是咳咳咳。
兮兮赶紧把兔子往桌子上一扔,顾不得腿疼,一瘸一拐地往里屋窜,她按住想要起身的女妇人,说:“妈,那个混账又打你了?居然还咯血了?我和他拼了!”
说着转势就要拿起墙角的锄头冲出门外。
这是身穿粉色粗麻布的女妇人一激动,本来是想起身,没有料到身子骨太弱了,直接从床上滚下来,然后又是一阵咳嗽,咳咳咳~
兮兮看到自己母亲这个样子,就赶紧把拿锄头的身体转了回来,费劲的把母亲往床上推,可是她才6岁,根本没有多大力气,母亲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对于她来说太重了,快要扶到床上的身体因为她一个力气没坚持到,两人一起摔倒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子,他长得很粗壮,个子也很高,头都快顶着房顶了,所以在这破旧的小屋里显格格不入,他那大眼瞪得像铜铃,看着这尴尬的一幕,笑声震天。
兮兮怨恨的看着他,然后默默地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努力站直身子,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那大汉似是没有看到小女孩儿的怒目而视,只是粗鲁的把女妇人像抓小鸡一样抓起来,扔到了床上,背着酒壶就又出去了。
兮兮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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