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宁织造开始，打造永生家族 第十五章 织造府家宴

曹福听到二姐曹颐的问话，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说：

“二姐，您想什么呢？一个香皂怎么可能挣那么多钱？”

“要是操作好了，挣个大几十万两就不错了！

要是操作不好，配方被人学去了，那就挣不了那么多了！”

曹颐：“所以这就是你让父亲，给你拨一些可靠的下人的原因？”

“可不是怎么的？我这以后还有别的产业要弄呢！今天在咱们府里也转了几圈。”

“我看我以后的产业作坊还是放到原来住的西府吧！

我父母故去了，我们哥几个也搬过来了，那里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来做作坊呢？”

“好吧！这事儿你跟父亲商量一下吧！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曹福：“怎么帮不上忙？接下来我还要让你给我当总经理呢？”

曹颐：……

曹福：“不是！就是大掌柜的意思，平时你不是不怎么出门吗？”

“以后作坊开起来了，还不如你直接过去管理那里的作坊运行！”

“到时候我会规划好的，让他们分工合作、流水线生产，谁也不知道谁的工序！”

曹颐惊诧道：“小五，还是你想这个办法好！这样更利于作坊产品的保密性！”

两姐弟说话到晚饭时才离开，因为晚上曹家要全部在一起吃个饭。

这也是曹颐过来找曹福的目的之一。

到了晚上，全家的晚饭前。织造府后院萱瑞堂孙老太君院子。

曹寅夫妇和老太君正在内堂说话，说的就是今天的事儿。

曹寅坐在孙老太君和李氏的对面，欠着身说道：“母亲！今儿个儿子已经把要做的准备工作安排下去了！”

“没有刻意进行隐瞒，所有的事情都光明正大的展开！”

孙氏老太君颔首道：“这就对了，圣上刚刚回銮！咱们家先做出个姿态！”

“当所有的人包括圣上，都以为咱们曹家只是做个姿态而已时，咱们曹家已经开始主动还亏空了！”

“老大！初步的盘算出来了吗？我们曹家大概还有多少家底儿？”

曹寅顿时来了精神，说道：“母亲，初步用算盘划拉了一下！”

“我们曹家如今共有田产一千五百多顷可以变卖！

剩下的都在北边，北边通州祖地的几百亩祭田，不能动！

南边只留下两座江宁附近的庄子，这就足以够全府上下的用粮了！”

“这田产如今价格还好，慢慢出手的话能卖个八十多万两银子！”

“我们曹家在苏州、扬州、杭州和江宁的店铺等商铺，还有这四地的八处别院。”

“如果全部变卖的话也能卖个五十多万两银子，再加上府上的一些物件，

是库房那些能出手的古玩字画等物件，大概值个二十万两！”

“还有我们府上的积攒的三十万两现银，林林总总加一起一百八十万两白银左右！”

孙氏老太君听完没有任何表情，说：“府上的亏空大概有多少？”

这回曹寅神情低落的说，“母亲，这！唉！下午儿子和几位幕僚好友初步归拢了一下。”

“不算盐政的亏空，只算织造府的就有大概一百五十多万两，

两淮盐的政差事我前前后后，大概借支了一百万两左右！”

孙氏老太君神色凌厉的看着曹寅，“这么说，两个差事的亏空大概有二百五十多万两？”

曹寅看着孙氏老太君的眼神，有点尴尬的说：“母亲，可能要多一点吧？”

孙氏老太君沉默了一会儿，萱瑞堂内客厅安静的可怕！

“唉！老大！咱们曹家不怕！只要有账，咱们就不怕算！”

说着又看了一眼曹寅的夫人李氏，“老大，老大媳妇儿！不用为这点儿事儿发愁！”

“府里的三十万两先不动，留着应急！先慢慢的变卖田产和几处别院！”

“至于商铺的话，也每个城里留个两间自用！余下的也慢慢的出手！”

孙老太君最后嘱咐道：“咱们曹家变卖田产家当之前，你一定要跟圣上说明白！”

“还有，跟你表兄杭州孙家和亲家苏州李家也说清楚！别到时闹了误会！”

曹寅躬身颔首回道：“是的！母亲，今儿下午孩儿已经以密折上奏圣上！”

“已经分别派了两路信使，各自去了苏州和杭州。

母亲！孩儿相信苏州的舅哥，还有杭州的表弟会理解曹家的！”

孙氏老太君听了曹寅的话后，又对着李氏夫人说：

“老大媳妇儿！你怎么看待曹家亏空这件事儿？你支持曹家这样做吗？”

李氏夫人听后紧着回话道：“媳妇儿是家中妇人，没什么见识！”

“不过母亲和老爷的行事决定，想来是对的！不管咱们曹家用这么多的银钱是做什么用的？”

“但是是咱家借的就得咱家还，哪怕是以后跟着母亲和老爷吃糠咽菜，媳妇也无怨无悔！”

曹寅的夫人李氏，不愧也是大家族出身的豪门千金，说话行事很是有见识的！

孙氏老太君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了，欣慰的拉着她大儿媳妇的手。

“老大媳妇啊！是个有担当有见识的！不过，咱们曹家还走不到那一步！”

几人说完话，大丫鬟茶晶进来禀报说：“老祖宗，老爷夫人三位公子和二小姐到了！”

于是，曹寅夫妇二人搀扶着老太君，从萱瑞堂内客厅走了出来。

曹启领着两位兄弟曹硕和曹福，早早的就到了后宅老祖母的萱瑞堂等候。

不大一会儿，他们的二姐曹颐也带着丫鬟过来了。

曹启领着两位弟弟先是给二姐曹颐见礼，曹启开口道：“弟弟见过二姐！”

曹颐：“行了！跟二姐还客气什么？老祖母和父亲母亲呢？”

曹启回道：“二姐，刚刚茶晶说三位长辈在内堂说话，让咱们稍等一会儿！”

“嗯！那就等一会儿吧！小五过来，怎么刚刚才跟二姐分开，就生分了？”

曹福红着脸到：“二姐！我拿哪有？这不是三哥和四哥都在吗？”

“两位哥哥都在，哪有小弟说话的份儿？你我知道说多错多，小弟这不是失忆了吗？”

“外一哪句话说错了！不就闹笑话了吗？小弟还是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吧！”

几人正说着话，孙氏老太君在曹寅夫妇一左一右的搀扶下出来了。

几人赶紧见礼，躬身行礼道：“孙儿（女）见过祖母大人！给祖母请安！”

“侄儿（女儿）见过伯父伯母（父亲母亲）！”

孙氏老太君看到孙子孙女几个人，很是高兴，慈爱的笑着说：

“都来了？那就开饭吧！吃完饭咱们一起说说话，家里有点事儿要决定！”

兄弟几人面面相觑，不动声色。等孙氏老太君和曹寅夫妇落座后，他们四个孩子才坐下。

曹福看着大丫鬟茶晶和一众丫鬟婆子，陆陆续续的把各种山珍海味都端上来。

又有孙氏老太君身边的几个大丫鬟，把餐桌上菜品的盖子打开。

曹福心想：古人诚不欺我啊！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官绅地主家的生活真不错啊！

看到这上来打开的菜，现在社会见识过很多菜系和山珍海味的曹福，都觉得自己见识浅薄了！

不由自主的曹福咽了咽口水，心里还想着，不管了！一会儿一定要大吃海吃！

果然，孙氏老太君说了一句。“别愣着了，都动筷子吧！”

曹寅先是给孙氏老太君用公筷夹了易消化的菜品，曹福看到了这菜应该是蒸鹿茸吧？

不过，曹福又是不争气的咽了口水，不过一直注意观察他的曹颐却笑出声了。

“噗嗤！”曹颐憋的很辛苦！

曹寅的妻子李氏看到小女儿出洋相，瞪了她一眼训斥道：

“颐儿！你干什么？哪有个女孩子样？看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曹颐看到母亲训斥自己，也不害怕！站起来笑着回道：

“祖母、母亲，您们不知道！刚刚我一直都在观察小五子，

小五子刚刚看了桌上的菜，都看得眼睛都睁圆了！特别是还咽了好几口口水！”

“嘻嘻！是不是特别好笑！呵呵！”说着，她又笑出声来了。

曹颐的话让大家都朝着曹福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