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诡秘降临 第5章：龙生鼠子

扶苏一直沉默不语，思考利弊。

端坐大殿中心的嬴政，见扶苏不说话，便猜测他是因为三年三次觉醒失败而气馁。

虽然嬴政能够理解，扶苏三次觉醒失败的苦恼。

但，身为一个父亲，见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如此废物，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心痛。

嬴政不禁想起，他少年时候，一次仪式，便觉醒法家传承。

那年他十三岁。

嬴政还记得，当初他觉醒的时候，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生异象。

无数密密麻麻乌云，汇聚在祭坛的上空，遮天蔽日。

此等异像，吸引了无数闭关的秦家老祖围观。

他们都纷纷出世，要收嬴政为关门弟子，传授法家绝学。

最后，活了三百年，秘术境界达到五转巅峰的商鞅老祖，亲自出手，将嬴政收为弟子。

跟随商鞅老祖学习法家秘术的时候，嬴政更是一路高歌，勇猛精进，不断超越同龄人。

仅仅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嬴政便已经达到三转巅峰境界，远远碾压六国所有同龄的秘术修炼者。

除去那些隐藏闭关，不问世事，追求仙道的四转长老人物。

嬴政的实力在世俗所有修炼者的排行榜中，排名第一。

可谓是真正的修炼天才。

然而嬴政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如此天纵奇才、英明神武的一个人，为什么生了扶苏这样的一个儿子。

三年，三次都没有觉醒。

也正是因为扶苏，让嬴政虽然身为天下第一，可是在其他诸侯的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来。

其他六国诸侯，每次见到嬴政，都会这样问道。

“啊，原来是秦王嬴政啊。我记得我家犬儿，和贵公子扶苏一样年纪，现在已经是一转巅峰的秘术师了。请问扶苏现在的修为境界如何？”

每一次听到这个问题，嬴政都想打人。

扶苏如此不争气，让嬴政在六国诸侯面前，总是尴尬。

但，尽管如此。

嬴政却从来没有大声训斥过扶苏。

毕竟天赋这种事情，完全凭天意。

个人又岂能定夺。

而且三年来，扶苏每天都熬夜诵读经书的事情，嬴政也看在眼中。

但，这就是残酷的秘术世界。

是圣人掌棋，生灵为棋的世界。

一个凡人的努力，在圣人的布局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所以这三年来，嬴政几乎隔三差五，都举行祭祀，希望远在天上，庇佑秦国的圣人们，能够开一开眼，让自己儿子扶苏觉醒。

可惜，天不如人愿，扶苏至今，也还是凡人一个。

不过在今年，嬴政的二儿子胡亥，居然一次觉醒。

这是嬴政没有想到的。

虽然胡亥没有觉醒秦国祖传的法家秘术，而是蓬莱天外的阴阳秘术。

但，有觉醒终究比没有觉醒要好。

最重要的是，胡亥觉醒后，嬴政再遇到六国诸侯的刁难时，他就可以这样回答。

“哎，我家扶苏确实不太争气。身为长子的他，连我们家胡亥都比不过。胡亥今年才十三岁，就已经一次觉醒了。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

正因为这个原因，嬴政对胡亥是无比重视。

不过，手心手背都是肉。

看着扶苏心情低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嬴政心中也是有些难受。

“扶苏，你呢？你的秘术修炼的怎么样了？”

嬴政开口问扶苏道。

虽然嬴政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问了扶苏。

嬴政想要的，也并不是结果。

而是扶苏的态度。

嬴政想通过观察扶苏回答的态度，判断扶苏到底有没有勇气和志气，在秘术这一条路继续走下去。

如果扶苏回答的时候，勇气和志气不足的话。

那么嬴政就会做出艰难的决定，以自己的名义，立胡亥为太子。提前终结胡亥和扶苏之间，将要到来的兄弟之争，留扶苏一条生路。

尽管这样嬴政会面临儒家对其不礼不义的指责。

但，秦国是法家的天下。

儒家就算有把柄，却也无可奈何。

而且，为了能够让扶苏活下来，嬴政并不怕背负这种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