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超也是满脸的疑惑:“孙公公,温某也有一惑,孙公公是如何知道那些人是世子殿下所杀?”
孙公公一笑,转头道:“我再问你,怎么反过来了?”
温超连连致歉,然后道:“这一点到现在我也没看明白,若说不是他杀的,附近早已排除人迹,若说是他杀的,可那些人多死于弓弩,但现场里里外外哪里有弓弩?”
孙公公点了点头;“有点意思,可这要老奴如何回禀啊?”
……
陈离和孙公公分开后,与深深姑娘一路同行,路上二人都不说话。
沉默了好久,陈离终于道:“我在想,孙公公大老远的跑来,他怎么就知道那些人是我杀的?”
深深不语。
“唯一能证明我杀了绑匪的,就只有深深姑娘,你是如何通知孙公公的?”
深深姑娘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小解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深深姑娘怒目相视,陈离笑了笑:“是啊,还能干什么?”
“也许,孙公公早就备好了皇上的金甲骑兵等在附近,也许,深深姑娘真的如我所料,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
深深姑娘歪头看着他,笑道:“编,继续编。”
陈离微微一怔:“深深姑娘,如果我没记错,这还是深深姑娘第一次对着我笑。”
深深姑娘翻了他一个白眼,“嘲笑!”
“傻笑!”
二人不知不觉的走到陷月楼,楼上立刻传来无数莺声燕语。
“呦,世子殿下,酒温好了,来不来?”
“世子殿下,奴家想明白你的问题了,什么晒了十年的白馒头,你在取笑人家,哪有那么久?”
“世子殿下,小曲儿编好了,来不来听听?”
“世子殿下,我跟你说,秀儿这回可想通了,就等你啦。”
陈离勒马停下,抬头望去,整座陷月楼共五层,此时临窗栏杆上露出多个花枝招展的脑袋,正挥舞云袖,对他笑脸相迎。
他抬手挨个打招呼,深深姑娘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原形毕露!”
陈离靠在马鬃上,突然低声道:“你是皇上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深深姑娘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翻身下马。
递过缰绳道:“还你的马!”
陈离接过缰绳,叹道:“这一次的事不算完,深深姑娘,咱们来日方长。”
……
……
……
南照王府座落于西南方位的一大片幽静所在。
已经建了好多年。
原本叫镇南元帅府,后来陈燮封藩王,便改成了南照王府。
陈燮离京戍守南境后,南照王府就一直空闲搁置,只留些打扫的杂役。
陈离九岁入京,便一直住在这里。
当时陈燮大兴土木的扩建翻修了一次,王府内正厅偏厅厢房客房无数,东南西北楼阁花榭数不胜数,道道门户,层层有人看守,表像上,可说戒备森严了。
最后面是阔大无比的后花园,后花园内有千岁湖,七层书阁,还有陈离平日最爱的湖上孤岛,取名白鹭洲。
陈离骑着一匹大青鬃,牵着一匹白马,悠闲的回到王府门前。
一个鬓角斑白,身着青袍的枯瘦老人正坐在府门外的石狮子脚下,旁边没有一个人,显得有些沧桑孤独。
远远的看到陈离,老人眼眶微红,站起身来。
陈离骑在马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老人,一个俯视,一个仰望。
沉默片刻,老人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回来啦。”
陈离翻身下马,缓步来到老人面前,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老人接过陈离手里的缰绳,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笑道:“长高了,也壮了些,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
一霎间,陈离的鼻子有点酸,他虽然有两重记忆,但无论那一重,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自己亲身经历,一步步走过来的。
他翻了一下白眼:“三年了,不长不成了侏儒?”
陈燮哈哈一笑:“我儿子怎会是侏儒,你娘比我还高呢。”
陈离扫了一眼老人,心底再一酸,没敢多看,转头道:“老的快了些。”
陈燮一怔,这是他认为听到的最关心的话了。
原本有些战战兢兢的老人还一直担心,上一次来京,一进门父子俩就劈头盖脸的对骂了一场。
老人被陈离骂的简直狗血淋头,陈燮也跟着对骂,想想,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陈离突然不轻不重的一句温暖的话,让老人突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陈离道:“你还真坐得住,也不去接一下我?”
老人耸耸肩,笑道:“大庭广众的,摸不准你的脾气,不敢。”
府门内远远的围观了很多人,不敢上前,陈离失踪了一天一夜,王府里还是有很多真正关心他的人。
但此时是王爷与世子殿下的时间,没人敢打扰。
“有什么不敢的,见一次都够个女人生仨儿子了,总不能见一次骂一次。”
老王爷察言观色也是一绝,见到陈离如此,笑容逐渐开朗起来,凑到身边道:“有中意的啦?跟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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