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回到过去种田 第十章 许大茂要结婚了

张潇领着张豆豆到百货大楼，花158元1张自行车票和20张工业劵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买完自行车也没多逛带着张豆豆去有关部门给自行车上钢印去了。

到地方张潇才知道还需要户口本，没辙让张豆豆跑了一趟，这丫头满脸不情愿，为此张潇便许诺给她每天一小时骑车时间。

小丫头立马欣然“领命”，张潇将她送上公交车付了车钱，张潇则在原地等着。

不是张潇懒，实在是不想招惹麻烦，就他住的那大杂院那个复杂劲，他要是敢现在骑着车回去，下一秒就有人给举报了，虽然来路正当但是闹心啊。

既然可以避免闹心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先打上了钢印再有人敢打小报告，虽然结果不会改变，但是能省不少时间，跟院子里那些“禽”花太多时间纠缠掰扯，在张潇看来太丢份儿，还浪费自己时间。

张豆豆一个小女娃，风风火火溜进院子再风风火火溜出来，被人看见了顶多喊两句，张豆豆不搭理直接走，别人也顶多一句“这孩子”只当张豆豆赶着出去跟别的小孩玩呢。

要是换着张潇，甭管骑没骑自行车都会有人问一声“干嘛呀?”“不是出门了嘛，这么早就回来啦?”

看上去好像挺热情的，邻里邻居的嘛，其实就跟张潇那年代，三大姑八大姨围着问你什么工作?工资多少?谈没谈对象?一样的烦人。

不排除有真心关心的，但有一部分还是有别的心思的，而且给人一种感觉：你管的太宽了吧，跟你有关系吗？

不想搭理吧还得被说成是没礼貌，放在六十年代反应更剧烈，还得拖着你聊天，正事都没时间办，这要是拖到了下班时间可没把脸让人家加班帮你办理。

在车站等到张豆豆，两人赶紧带着户口本进去，打上钢印，这辆永久就算真正是张家的了。

“豆豆，你骑上去，哥在后面护着你。”

不用张豆豆开口，张潇就先说道。

“真的啊!”张豆豆高兴地原地蹦了起来，然后扶着自行车骑……小短腿没法坐在座子上，但张豆豆依旧玩的很开心，有张潇护着小丫头掉不下来。

“呦，这是打哪儿借的自行车啊，永久牌的，得一百多块吧，也真是大方。”

刚到前院，还没进门呢，就遇上了提着条二斤重鲤鱼回来的阎埠贵。

“三大爷钓到鱼啦，恭喜恭喜。”张潇也不接话，随口道了声喜就想进院子。

可阎埠贵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张潇的自行车，见张潇要走忙伸手拦着：“等等张潇，你给我再看看这车，嘿这是全新刚买的吧?”

说到这里阎埠贵才反应过来，满脸震惊地看着张潇，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车……是你买的?”

“是啊，刚打的钢印。”

阎埠贵看了眼钢印，啧了一声没说话，敢大大方方把钢印露出来，那肯定是正规渠道买的，还能说啥啊。

“三大爷，我这还得进去给老太太做晚饭呢，我就先回去了啊。”张潇可不想陪阎埠贵在门口磨叽。

阎埠贵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张潇已经推着车从他身边经过，接着张豆豆也甜甜地喊了声：“三大爷再见!”然后蹦跳着跟上张潇。

“欸，再见!”

阎埠贵看着远去的张潇兄妹还有那辆咕噜转的自行车，眼热不已，这这这，以后有事能借车骑骑也好啊。

去到中院刚好碰到何雨柱，何雨柱看到张潇忙笑着走过来：“张潇，这回哥哥得谢谢你，多的不说了，待会儿我得去给人家做顿饭，晚上少吃点等我带好菜回来，咱哥俩喝点。”

张潇笑道：“你这也太客气了，我也不会喝酒，你啊还是别带菜回来的好，在谁家做的就在谁家吃得了，何必还带回来呢。”

何雨柱不乐意了：“那不行，我一厨子在主家吃饭，上不上桌我不在乎啊可也喝不了酒啊，我要是带点菜回来我自己一个人搁屋里再弄点小酒，喝多喝少的我喝完直接躺床上睡觉多自在。”

张潇算是听明白了，何雨柱不愿意跟人在酒桌上跟人虚以委蛇的，虽然场面话也会说但更多的时候总能呛的人青筋爆突，确实更适合一个人自己喝。

从这点看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后来带菜多了，被秦淮茹盯上了，帮衬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渐渐地胆子也大了，敢直接昧下半只鸡说是剩菜了。

这就跟贪官一样，拿第一笔钱之前都觉得自己清廉，两袖清风，等收下第一笔不足挂齿的小恩小惠后，慢慢的胃口就变大了。

“你心里有数就成，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以后厂里的剩菜你要带回来也得注意点吧，你看我搞点吃的都被人传闲话，你自己就不担心?”

何雨柱不以为然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带回来的都是厂长他们请客吃饭的剩菜，平时没有接待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带，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嘛，厂长请客吃喝其他人下班就我一个厨子留下来加班伺候，又不多拿厂里一分钱，这拿点剩菜合情合理啊。”

“所以也得合法，只要真是剩菜谁也说不上什么，毕竟总不能浪费吧，你可别宰的太狠，这要是太明显了比如一下子斩下半只鸡带回来，要是被发现了你说破了天它也不是剩菜啊。”

有人说何雨柱拿剩菜是偷公家财产，要法办，可张潇觉得真要法办真要公事公办，最好把那些请吃喝的厂领导一起办了，徐老师那样真正为国办事的可连一个鸡蛋都吃不起，还有脸说什么为了给厂里效应请客，狗屁!

无非是借着手里的那点权力中饱私囊罢了，现在的工厂生产任务还有物资分配都有统一安排，公私合营都变成剔除私有股份了，各工厂又不能自己拉生意请哪门子的客?

至于什么为厂里职工争取福利，呵，一线工人的福利这几年就没变过，谁家还敢克扣不成，皇城根下谁头上还没有个部字头了。

张潇其实挺痛恨所谓的酒桌文化的，说好听点是文化说难听了就是陋习，不喝酒就不能做事了，这样的文化本身就是烂到底了，可惜世道就是如此。

即便现在控制住了，几十年后依旧盛行，偏偏像张潇这样不喜这狗屁文化的反倒被人认为没有情商不合群之类的。

张潇无所谓，反正最后喝的进医院的又不是他，现在穿越了还有了小世界和小木楼，就更加无所谓了。

反正在他看来，何雨柱带的那些剩菜，无非是让那帮天天吃吃喝喝的领导少吃了点罢了，有个球问题，真要是从他们吃剩下的菜盆子里扒拉菜下来，那TN的想想都恶心，全是口水。

只不过局势如此，这次张潇也是给何雨柱提前打个预防针，让他别悠着点别做的过分了，他相信厨子有潜规则，每行每业都有潜规则，但即便是潜规则也得守底线，超过底线就得塌房垮台。

“瞎说什么呢，谁家拿半只鸡当剩菜，有钱烧的呀，我要拿半只鸡回来，人家还不得拿我当小偷抓起来呀。”何雨柱激动道。

“你是当了小偷还差点被抓起来。”

“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自己心里有杆秤就好。”

“我心里当然有秤，你当我真傻啊，不是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啊，要说别人眼红我乱嚼我舌根子我还信，你小子可过的比我滋润。”

“我就是这么一说，主要是从老师家回来的时候听说有个什么机修厂，厂里有个工人经常带点飞机材料回家，卖了补贴家用，时间长了居然故意做出残次品偷带回家卖。”

何雨柱张大了嘴，难以置信：“谁啊胆子这么大，后来呢?”

“哪有后来啊，被他们工厂保卫科抓了呗，那小子还想跑，保卫科直接动了枪，那人吓的腿都软成面条了，听说已经被判了得坐好几年牢。”

何雨柱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啊，张潇一说完这个现编的故事，何雨柱还真就想到了他拿剩菜的事，还在心里反复回忆自己这些年拿过的剩菜，想找找有没有违规严重的。

何雨柱只顾着害怕，也没那个心思问张潇具体细节。

“你说的这是真是假啊，别是逗我开心呢吧?”

“我也只是听说，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断呗，再说了咱自己行的端坐的正何必要害怕呢。”

何雨柱讪笑道：“说的是，我行的端做的正。”

这话何雨柱自己心里都不太相信，但他确实有点怕，也在想往日有没有做的很过分。

往家带菜是老规矩了，他爸何大清以前就这么干，后来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了，何雨柱自己还是个孩子就开始照顾妹妹，他一个孩子怎么照顾，食堂的学徒工也没那资格做接待菜啊。

要不说还得是何雨柱家传厨艺，练了一身基本功，后来拜了川菜的师父，何大清跑了后他一边在轧钢厂食堂做学徒工有空就跟着川菜师父去给人家做喜宴。

何雨柱不要钱就是每做一顿就要带点菜回家，这习惯从他父亲那儿就开始“培养”了，到现在让他改还真不一定能改的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他拿的真是剩菜，没人能说啥，轧钢厂又不养猪不养鸡的，他不拿就只能倒掉浪费了。

“行了我就不耽误你出门了，回见!”

“我出门干啥……哦，我还得给人做饭呢，不跟你贫了我走了。”说完何雨柱就匆匆出门去了。

这家伙连害怕都是三分钟热度，过了时间就不怕了又生龙活虎起来了，让人摸不着头脑。

张潇买自行车的事对四合院里的人来说是个大事，眼下除了张潇还真没有谁家有这东西。

都说这年月，谁家家里结婚流行啥“四转一响”的彩礼，可这院里这么多人家，愣是没见谁家结婚有过这些，甚至连辆自行车都没有。

整个院子里都是不配结婚的啊!

何雨柱刚走，秦淮茹推开她家的门，端着一个装着脏衣服的盆走了出来，“无意”中看到张潇，吃惊道：“张潇可真有本事，都买自行车啦，秦姐都还没坐过自行车呢，你这辆让秦姐坐一下试试?”

“贾家嫂子怎么这时候洗衣服啊，天都快黑了。”

秦淮茹有点被问住了，谁说不是呢，这会儿可都快五点钟了，这时候洗衣服怎么看都像是晚了点，除非刚洗完澡脱下来换的。

可实际上这些衣服早上已经洗过一遍，还都晾干了，秦淮茹所谓的洗衣服只是想让自己迈出门变的合理些，可终究还是多此一举了。

“夏天嘛，衣服干的快，这时候洗也没什么。”

“哦。”

张潇才没兴趣听这些，推着车就往后院走，秦淮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忽悠了，张潇根本就是转移话题。

“哎，别急着走啊，你就让秦姐坐一下自行车嘛。”说着就放下盆走向自行车，不想给张潇装傻的机会。

张豆豆这时突然抓着张潇的手往旁边一甩，然后抓着自行车龙头就往后院用力推，步伐飞快：“哥快点，我们把自行车拿给奶奶看，奶奶一定很喜欢。”

张潇自然顺势而为：“我妹妹说得对，我奶奶也想瞧瞧新鲜，秦家嫂子我也走了。”

秦淮茹还想拦着，张潇已经迈着他的大长腿进了后院。

进来就看到好些人从许大茂家出来，看上去好像都是许父许母请来的工人。

“这两天谢谢你们啦，我儿子还有两天就结婚了，到时候记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