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卧底在符文大陆被迫营业 第六章 亦如黎明中的花朵

烬从惊愕到沉默最后夸张到不着边际的大笑只用了几秒不到，“哈哈哈哈哈”季夜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烬的狂笑，很快一副充满诡异花纹有些类似V字仇杀者却更加有艺术感的面具覆盖在了烬的脸上。

“小老鼠，你说你欣赏我？那你欣赏了些什么呢？我要提醒你，现在的我带上了面具，你面前的可就不是刚才那个和蔼的大叔了，而是瓦罗兰大陆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戏命师烬了！不要思考快速回答我的问题。”

“艺术，不止是杀戮的艺术，还有音乐，歌剧更重要的是您对艺术追求的态度！”

“艺术源于什么？”

“艺术源于强迫，强迫自己选择，强迫作品成为我们心中的样子！一种理想主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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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快问快答如果针对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来说，很容易将心底的话给勾出来，但是对于季夜这种资深警员+卧底就只能说是小场面了。季夜一连串的回答都答在了烬的心坎里了，对于烬来说这个和自己有着高度认同感的人简直就是知己、灵魂的共鸣者，可是这个人他怎么就这么巧就刚好出现了呢？当年在皮尔特沃夫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了烬的从脑海中，无奈烬只能用手拍了拍身旁的钢琴，说道：“来吧，给我证明一下你对艺术的追求！”

面试这就过了？开始考实操（实际操作）了？弹钢琴？自己没学过啊，这咋弹啊！！！弹不出来要被枪毙了！！！季夜感觉自己马上要成为两个世界第一个不会弹钢琴被枪毙的人了，我可真是那个啊！

突然脑海中一道声音划过，声音像极了某只史莱姆，这让季夜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个蓝翔！

“钢琴精通只要1000评价值哦！要贷款吗？”

我可真是日....子过得不错啊。平时一句话没有，这时候来这么一句，没有感情，没有底线的“要贷款吗？”你是在原世界扫黑除恶被赶出来的系统吧！

“怎么贷？”

“你目前这个情况需要钢琴技能，你还需要600评价值，30天内给我660就行！”

“月利率10%，你怎么不去抢啊！”季夜气的差点吞舌！

“我这就是在抢啊！”

卧槽！你这么光棍的吗？

“当然没问题，先生，我很乐意为您献上一曲，这是我为您献上我为您谱写的乐曲，这是属于你的乐章！”含着泪购买了狗系统的钢琴精通的季夜发现起码东西还是比较顶的，以前听过的歌曲都会在脑海中自动谱成曲子。

最后季夜选择为烬弹奏周董的{夜的第七章}，这首歌是暗黑风的也是季夜最喜欢的、印象最深的，主要是什么贝多芬巴赫季夜也没听过啊，听过也没印象啊。

季夜慢慢走到钢琴前，向烬点头示意，烬也很期待这个小伙子为自己谱写乐曲

当一个个音符从季夜的十指下缓缓流淌而出，一个个滑音表现出了一种焦虑的感情，让烬感觉到了那暴风雨来临前的躁动与忐忑，随着乐曲逐渐走高，似乎一场盛大的表演即将拉开帷幕，钢琴的华彩将暗潮涌动的刺杀体现的淋漓尽致。烬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用音乐描绘了他的一次次完美的行动。

虽然钢琴曲不能体现出完整版的很多细节隐喻但是已经完全征服了烬，他甚至在一旁跳起舞来，季夜难以想象烬瘦弱的身体竟然将力量控制的恰到好处，充满了节奏感与张力。当乐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烬的软皮鞋跟与舞台发出最后的碰撞，烬向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张开怀抱仿佛要拥抱所有并不存在的观众！

面对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烬早已闭上了眼睛仿佛能听到那无数的赞美声掌声惊叹声。他没有回头对季夜说道“这个舞台被我们踩在脚下，我们要将它带到新的高度！”

“好的，弟子明白了！”季夜向趁机生米煮成熟饭！

“我很喜欢你，但是仅仅这样是不够的！我们的职业称谓戏命师，而不是戏子！你真的理解戏命二字的含义吗？”

“戏与命仿佛混乱与秩序一般，孰轻孰重需要自己考量，当秩序成了混乱的时候，就不得不用混乱来维持秩序，拯救法律了。而混乱变成秩序时，新的秩序重生了！”季夜低头沉吟了片刻给出了罗曼罗兰的这句警世名言。

季夜以前是一个警察，曾经的他只想照顾家人，维护治安，保家卫国，这么大的题目季夜也只好选择再做一次文抄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年轻人没那么复杂，戏命师只是捉弄生命的人，我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大家都这么叫，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是个疯子！”季夜能通过面具的眼孔看到烬的一丝悲凉，世人并不理解他。

“你是个艺术家，我相信美绝不可能邪恶。”季夜坚定的看向烬说道。烬也一愣，虽然他一直这么说自己，但是却是第一次被人承认。这种认同感真是甘甜啊！

“小伙子，我太喜欢你了！来吧让我们把生命加入游戏之中，看看谁的生命更能承载意义！！”

“没问题，我愿用生命谱写艺术的篇章！”

“你刚才的那把左轮让我印象深刻，我能从中感受到死亡之意，我恐怕也无法扛过一枪，而我曾经做西部牛仔的时候学过一种有趣的游戏，我至今还没有输过，就做轮盘赌！一颗子弹轮流开枪，听天由命！”烬笑嘻嘻的看着季夜，想从季夜的脸上看到恐惧的表情。但是他失望了！

理由很简单啊，季夜是在游戏中，死了还能活，你在吓唬谁呢！

季夜痛快的掏出死左拍在钢琴上，流利的取出六枚猩红的子弹，将五枚揣进兜里，当着烬的面把一颗子弹推入枪膛，用力猛地一滑，滚轮高速旋转，然后猛地一甩，“咔”子弹入镗。

“你先还是我先？”烬依旧面不改色，仿佛死亡对于他来说只是升华或者解脱！

季夜刚要开口，脑海中那熟悉的贱不拉搜的声音再次响起

“友情提示哈，死亡左轮，不仅仅是攻击肉体的，更是对灵魂发动的！别以为能复活，当场你就会脑死亡的！”

“啊啊啊啊啊！你他妈刚才怎么不说！你就不怕我死了没人还你钱了吗！”季夜惊了，脑死亡是什么意思！我在这谈笑风生呢，你跟我整上刀剑神域失败的植物人了？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你死了，这把死亡左轮自动顶账！这玩意值好几千呢，跟我做生意，你可能会小赚，但我永远不会亏！”

“所以你管这个叫友情提示？友情搁哪儿呢？”

“嘻嘻”

在这一刻，爱因斯坦、牛顿、霍金、张衡、祖冲之灵魂附体，季夜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是他面对过最危急的场景，突然一道智慧的光芒划过脑海，季夜意念一动，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