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求仙归来，我要上天入地 第三章 他杀了一头虎鲨

给爷爷泡了蛇胆酒，尧子让狐鲸喝了一斤65度的高粱红。就意欲再次穿越到天书里。想着第二个卦象也许会解决他的问题。

“你真是个呆子，有我这个神通广大的小爷在此啊，你是有眼不识泰山。”狐鲸已经微醉。

“你不但是个酒鬼，还是个吹牛大王。”尧子用手捏着项链，把狐鲸捏的直叫唤，“小爷，别捏。上小船出海，这是浅海，不够我施展我的本事。”

尧子自然不会听它的，走到海边，把项链扔到海水里，“快滚吧，你这臭鱼烂虾。”

狐鲸遇水即刻消失，海里起了一簇浪花，浪花变成旋涡，从旋涡里就腾跃出了狐鲸。银白色的躯体闪着银光，瞪着醉醺醺的眼睛看着尧子。

“还不快上来，小爷托你去闯虎鲨城。”

尧子笑了，确信他是酒鬼和吹牛大王转世。它腾跃在旋涡上方，不过43码鞋那么大小，如果炖了，他只能吃个半饱。

尧子不再理会它，想让他去自生自灭。尧子转身往回走。走了很远，听到狐鲸的呼救声。

“你这笨蛋，你要害死我啊，快来救我！”

尧子回头看，发现狐鲸已被一个洗海澡的孩子捉住托在了手里。身边几个娃娃兴奋地扑腾着浪花。尧子走回去，从孩子手里夺了过来。狐鲸突然发力，拽着尧子奔向深海。在海面上划出一片巨大的扇形波浪。

至深海，狐鲸迅速变大，尧子跃到它的背上。天光正好，海面碎光点点，茫无际涯。

尧子起飞了！

“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尧子暗喜。

“我是东海龙王和座头鲸母后的私生子，被龙王老婆发现了私情，把我们母子逐出龙宫。我就要死了，是采薇救了我。懂不？我讨厌笨人，我帮你就是为了报采薇的恩。”

听狐鲸的身世，尧子黯然神伤起来。想想他们俩的遭际却也是有许多类似之处。

尧子能感到光影向后急速飞过，大陆架消失了。他处于穹隆型的混沌世界里，天与海合成了一个无边的豆荚，在这椭圆形的明亮空间里。尧子感到佛乐飘飘，似要羽化而成为一只飞鹤。

他能确定他已出了平均水深只有十五米的渤海湾，正在太平洋上驰骋。那应该是日本海的边缘。

有那么一瞬，他看到了日本海上有八百里连城一样的琼岛在仙雾中隐现，有九头仙鸟缓飞在长满玉草金蘑菇的林里。

他确定这不是幻觉。

有几个怪物正向他流弹般驰行而来，也不是幻觉。

狐鲸突然在浪峰上停了下来，随海浪起伏。

“咱们快跑吧。”狐鲸喊。

尧子也感觉到了危险，海雾弥漫，天目无法穿透。那五个黑点是从虎鲨城飞出的。迎着海风向他们迅驰，强大的气流对流开去，云团就沙漏般被吸附在身后，像龙吸水。

“胆小鬼，干它！”尧子挥舞着手臂吼喊。

多年以后他曾经忆起过这段经过，此时他还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状态，他面对死亡迸发出的勇力完全出于草根想毁灭一切而获得快感。那一刻，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它们来了！

是五头虎鲨。

是虎鲨城的前导护卫。

“你这蠢货，咱们拿什么干它，咱俩死定了！”狐鲸惊慌失措。

一头虎鲨就悬停在与尧子视线平行的正前方，齿若钉耙，口膛血红。两只滚石般的巨眼死死盯着他俩。

另外四头虎鲨就在他们的正上方尾相间周而复始，盘旋往复。气流涡旋的强大吸力，几乎要把尧子和狐鲸吸附到天上去。

气流涡旋卷着海水，他俩像陀螺一样在海面上打转。

“定住，定住！”尧子向狐鲸喊。

尧子是懂海的，他知道虽然海面波涛汹涌，深海里却是平静的。狐鲸也听懂了尧子的意图。酒劲也消失了很多。俩人合力下潜。在沸腾的气泡里穿过，直至稳住了躯体。

“尧子，你信不信，小爷我能在水里憋死你？上岸后别再拿高粱红糊弄我。”狐鲸说罢，在深海里平游一段，然后猛的冲出水面。

“干的好！”

他俩已经避开涡旋，腾空到了那头静止虎鲨的后面。尧子抓住虎鲨尾。双膀较劲，把巨大的虎鲨就像铅球手投掷铅球一样抡了起来。

他俩再次飞速旋转，巨大的虎鲨那银白色的躯体映照着光，以尧子为圆心，就划出了一片光盘。

尧子感到手里的的东西渐渐轻了，他慢了下来，就感觉耳边有万千海鸟的啾鸣，震的耳鼓发颤。

他停了下来，发现手里已经只剩虎鲨巨大的骨架。它的血肉已经在惯性下被甩到了几里外的海域里。海水翻滚着血色波浪，浓云一样的海鸟正分食虎鲨的尸块儿。

他明白，战争胜利了。就一松手，骨架飞了出去，轰然入海，白色的骨架又像鱼雷一样向深海扎去。

盘旋的四头虎鲨已经逃之夭夭。

海面到处是海鸟，是虎鲨的碎肉，海水染红了，他俩静止在一片血红中。

“想不到你力气这么大。”狐鲸喘着粗气。

尧子被征服更确切地说是杀戮的快感鼓荡的豪情万丈。他在发力时，已经完全忘了复活秦始皇的天命，完全是把虎鲨当做了那个害死他爹的鲁姓老板。

“可是，你完了。你杀死了护卫鲨，那四头虎鲨回城报信去了。他们不会信任你了，绝对不会把仙药给你。”狐鲸洋洋得意起来，“而且，他们绝对会杀了你。”

“我会用拳头把它们捣碎！”

尧子看向千里开外正在向他移动来的虎鲨城，眼光凶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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